這些推測如一把鋒利的刀插入巖威胸口,刺痛萬分,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彷彿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雲希掙扎許久,決定還是要說出來。 “如果真是他們做的,即使他們沒有背景,可那麼多張嘴要為自己開脫,只不好要往已逝去的人身上潑髒水,鬧大了人云亦云。” “沒錯。”何雯鑫說道:“一來沒證據,二來他們為了減輕自己的罪行很有可能會說巖研勾引在先或者咬死不認,第三。”何雯鑫強調道:“她是自殺。” 話音剛落,巖威一時間沒喘上氣,重重的摔到地上昏死過去。 何雯鑫愣住了,嘴唇微啟。 “就你話多!”齊彥仁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扛起巖威步入臥室。 “我...”何雯鑫無辜的看向玉通:“我就說了一句。” 玉通滾動著喉頭,緩緩道:“字字錐心。” 何雯鑫抿住嘴,老實了沒幾秒,說道:“這下怎麼辦,動用私刑的元禹朗逮不住,對犯罪的學生們也沒轍,總不能全殺了吧。” “誰去殺,你去?當監控是擺設啊。”齊彥仁掩上門:“還有宋知傑那孫子也擱這兒呢,他手裡有多少媒體不用我細數吧,你家沒了我家還在呢。” “嘖。” 此言一出有幾人默契的同時咂了下舌,眉頭微蹙。 “我說錯話。”齊彥仁立刻服軟。 “那就不管了。”何雯鑫神情並無太大變化:“把推測告訴巖研讓她自己查去,那群學生心裡要是真有鬼,頂不住嚇自然會去自首,她要是再作妖打擾拍攝就讓王悠悠吃了。” 誰知玉通翕動著嘴唇,有些難言之隱。 “搞不過?”何雯鑫詫異的問道。 “也不是,只是還沒找到源頭,沒東西可吃。” “什麼?!”何雯鑫和雲希震驚的喊道。 玉通說道:“簡單來說巖研並不是靈體。”他想了想:“算是執念,她是被老小區裡強大的東西幻化出了身形。” “執念的話王悠悠就算吃了也是吃個寂寞,嚼空氣對吧。”雲希努力理解他的意思。 “嗯。”玉通表示認可:“被吃掉後還會化出第二個巖研,治標不治本。” 何雯鑫急了:“可她報了仇還不走怎麼辦。” “先別想那麼多。”齊彥仁說道:“萬一她化解了執念就走了呢。” “她大機率不會走。”玉通神情嚴肅:“她的執念是找元禹朗報仇,真兇是誰其實已經不重要。” 雲希琢磨了一下,覺得玉通說得對,元禹朗霸凌學生,毆打巖研是事實,他不死巖研不會走。 而顯然她還沒有殺人的力量。 雲希回想起她觀察自己眼睛時那種渴望的目光,頭皮發麻。 要不是王悠悠進來震了她一下,只怕自己的靈體被她啃得一乾二淨。 “你們說的這些都是自己的推測,我去跟她聊聊。” 說著,齊彥仁站了起來,想看看能讓他們都忌憚的角色是個什麼東西。 季宸一把扯下:“你忘了我說過桐長隧道的邪祟怎麼吃靈的?” “跑就不完了。”齊彥仁隨即從他脖子裡薅出狗哨鏈子:“借我用用。” 怕狗和保命相比簡直不值一提,這種時候有那麼大隻的豹子在,比任何彈藥都好使。 季宸死死攥住:“白天再去!” 萬一出了問題豹子一定會墊後,他不想豹子有事,白天最起碼更安全一些。 “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豹子?” 齊彥仁凝視著他的表情,隱隱有了答案。 別人他看不明白,但認識了二十年的季宸可被他摸得透透的。 季宸怔了怔:“你。” “草!你猶豫了!”齊彥仁奮力推了他一把。 “說話歸說話,動什麼手。”姬彬不滿的護著。 何雯鑫跟雲希低聲竊竊私語了幾句,明白豹子原來是狗,嗤鼻一笑。 “服了,這年頭還有人要跟狗比,不把自己當人看。” “閉上你的嘴,你懂什麼!” 齊彥仁很是憋屈,危險關頭同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人心裡第一位置居然是狗! 還是認識不到一個月的狗!這誰能接受! 季宸沉下聲音:“我看你是忘了司空城的教訓,不計後果的做事情只會拖累別人也害了自己,當初要不是他們及時趕過來,我們現在還有機會在這吵架?要不是人造能力者我們能撐到他們來嗎?” 他把狗哨重新塞回領口:“尤其是你現在只憑的是頭腦一熱的獵奇心理,豹子是忠犬,我不會讓它為你這種可笑的行為白白丟了命。” 齊彥仁呆滯在原地,一堆話裡他只聽到了五個字。 “什麼人造能力者...” 當初那個如同孩子般的015號女人是人造的?喜歡我從外星來:以不死之軀瘋狂作死()我從外星來:以不死之軀瘋狂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