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婉緊緊攥著一瓶紅花油,忐忑不安的佇立在房間門口。 她與父親和齊伯伯恰好撞見成玄司揍齊彥仁的場面。 令人詫異的是齊伯伯對此竟然什麼都沒說,只是跟父親調侃幾聲笑著走了。 寧婉對此很不明白。 就算成玄司是隸屬於齊家的稀有能力者,但他打的可是齊家的大少爺! 而且完全是單方面爆錘! 他被打成這樣,寧婉實在於心不忍。 齊彥仁雖然對她態度不好,但也從未真的對她動過手,只是嘴巴功夫厲害。 以前聽父親說過齊彥仁看誰不爽連女生都打,讓她更加恭敬些,實在不行就躲著點。 可那時借宿齊家,成日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總會有不少交際,受了許多冷嘲熱諷。 有時也會作勢打她,但巴掌一直沒有落下來過,只是嚇唬她而已。 這樣相比而言自己似乎是特殊的存在。 六年未見,自己回國的第一年,向來沒有禮節的齊彥仁前來拜訪,穿的很正式,態度也規矩,不像是被逼的。 來了之後跟父親在書房裡不知道談些什麼。 她比他大了兩歲,已然到了適婚的年紀,又有與齊彥仁從小一起長大的情意。 寧婉不自覺的多想了些。 何況在國外這麼多年,歧視嘲笑的話遠比齊彥仁說過的要刺耳的多,並且那些人還喜歡動手動腳,根本沒有任何顧慮。 她好不容易熬到畢業歸來,再看成熟許多的齊彥仁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像有股細水長流的溫熱在心底流淌,讓人安心。 而齊伯伯也有意讓她與齊彥仁多接觸,莫非是.... 寧婉定下心,敲響房門。 沒多久。 齊彥仁齜牙咧嘴的撐著被揉虐過的身體出現在眼前。 “大半夜的要幹嘛。” “你沒事吧...” 齊彥仁嘴硬的喊道:“我能有什麼事,不痛不癢的。” 他奪過寧婉手中的紅花油一瘸一拐的坐在沙發上。 “還有事?” 齊彥仁隱忍著問道。 當著女人的面他實在喊不出痛。 “我幫你吧。”寧婉大著膽子拉近距離。 齊彥仁思索片刻,把瓶子拋給她,脫下上衣,露出雕刻般輪廓分明的結實後背。 “就這裡。” 他指了一下背部。 寧婉暗暗深吐一口氣,抬起冰涼的手指點在紅腫處。 齊彥仁感受到柔若無骨的觸感,像是撓癢癢似得,上下揉動,擦得他有些燥熱。 “沒吃飯?用點勁。” 他企圖藉助疼痛驅散腦海中的慾望。 隨著按壓的力道,更像是很有技巧的按摩,無比舒服。 齊彥仁怔了怔,小腹以下越來越熱,極力想要衝破什麼東西。 不對勁! 他轉身抓住寧婉的手腕,目光陰沉。 “這是什麼藥。” “紅花油啊?”寧婉神情疑惑。 齊彥仁盯著她的雙眸將柔指移至鼻下嗅了嗅,臉色一點點沉了下去。 被成玄司敲打了這麼長時間,什麼藥水沒塗過。 是不是紅花油他心裡跟明鏡似得! “想進齊家的門想瘋了吧!” 齊彥仁狠狠地甩開手,寧婉驚呼一聲摔坐在地面。 “大少爺,我沒聽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寧婉抱著扭傷的手臂低聲說道:“齊伯伯是想撮合我們,但你要是不喜歡我也不會強求...” “不會強求?你當我是傻子?!” 齊彥仁撿起只貼了商標的“紅花油”用力砸在牆壁上。 砰的一聲! 玻璃碴四濺。 他俯身捏起寧婉的下巴,吐出炙熱的氣息。 “想玩下藥這套,你還嫩著呢。” 聞言寧婉震驚道。 “我真的沒有下藥!你相信我,這個藥是我從藥室拿的,啊!” 寧婉尖叫著捂住被扯爛的領口,緊接著她的雙手被扣在頭頂,動憚不得。 “你不是想要嗎?我給你,但我明確告訴你,你永遠都當不了齊家少奶奶!” 齊彥仁的腦海中只剩下侵略與佔有,壓抑許久的慾火在此刻噴湧而出。 在藥物的作用下,還有主動送上門的女人,這些讓他一時間完全失去了理智。 手指撕扯著礙事的布料,單薄的衣服猶如紙張般一觸即碎。 身下的女人漸漸變了模樣,蘊含淚水的雙眼幻化成滿是深情的桃眼。 他陷得越來越深,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時而熱烈,時而輕柔。 被汗液浸溼的黑髮垂至眉梢,水珠滴落在女人的鎖骨上,感受到她的掙扎弱了許多,唇瓣與舌也得到了回應。 齊彥仁挑起嘴角,挽住長長的髮絲使她抬起頭,猛烈的深吻印在修長的脖頸。 這一刻他等的太久太久,想到發瘋。 女人忍不住發出的輕碎落在他的耳中,徹底把他點燃,強勢的壓身而上。 “雲希...” 掌心挺拔的柔軟觸感讓他喃喃出聲。 沉浸在雲端的寧婉頓時彈開眼。 “你喊我什麼?” 話音剛落,下肢的布料也被撕了個乾淨,滾燙的胸膛貼了上來。 “你別碰我!” 寧婉奮力掙扎,抬手想要把重物推開。 齊彥仁的眼瞳已然渙散,緩緩撫摸著“雲希”的臉頰,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走開!!” 砰! 一聲巨響過後。 被巨力摔在衣櫃裡的齊彥仁昏了過去。 聽到一切的成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