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伊拉姆在這方面還是很有眼光的,他看得出來,陳陽非常在乎熱娜這個女人。
這更加激發巴伊拉姆的惡趣味。
他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不止一次實施過夫目前犯。
即使有人在他面前不堪其辱,咬舌自盡,巴伊拉姆也沒覺得自己有任何不對,更別提反省了,反倒繼續埋頭苦幹,享受著另外一種心理上的極致爽感。
殘忍程度,甚至連手下都曾看不下去,奈何巴伊拉姆在紳士國位高權重,不敢得罪,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那個伸張正義的勇氣。
回到巴伊拉姆身上,他的面容越發猥瑣,下流。
舔了舔嘴唇,吞嚥吞嚥口水,然後對身旁之人下令道:“你們上去制服那兩個人,把那個女人的衣服扒乾淨,送到我面前來。”
“我要當著你的面,玩死你的女人!”這句話,是對陳陽說的,期待,激動到渾身發抖,呼吸都不由加重幾倍。
宛如一頭髮情的禽獸,與人這個字,早已不沾邊。
傑斯李不敢反抗巴伊拉姆的決定,催促著手下,“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行動!”
生怕怠慢後,巴伊拉姆怪罪下來,會收走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
傑斯李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爬到如今這個高度,與巴伊拉姆的提攜脫不開關係。
毫不誇張的說,如果不是傑斯李願意與巴伊拉姆同流合汙,現在的他,頂多當個小隊長,又怎能統領萬軍?
傑斯李還因此認了巴伊拉姆當乾爹,這層層身份下,對於巴伊拉姆的命令,自然是不可能有半點忤逆,違抗之心。
士兵們在收到命令後,紛紛邁動腳步,朝向陳陽那邊逼近。
知道他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因此,自始至終,這槍口就沒離開過他半分。
“你最好別輕舉妄動,否則,休怪子彈不長眼!”一名士兵警告道。
沒膽量隨意開槍,畢竟巴伊拉姆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他要當著陳陽的面,玩弄熱娜。
自己倘若開槍把陳陽殺掉,豈不是故意毀壞他的興致?
到時候,巴伊拉姆要怪罪下來,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熱娜,你躲到我背後來,最好把眼睛閉上,待會兒的畫面,會稍微有點血腥。”陳陽沒有理會士兵的話,回身,溫柔的提醒著熱娜。
“好!”熱娜點點頭,乖巧地按照陳陽所說的去做。
躲到他背後,卻並未選擇閉眼,只因她想好好看看,陳陽英武勇猛的一面。
越發敬佩陳陽,篤定,要換一個人面對眼下這種情況,估計早就嚇到跪地求饒了。
同時被幾十把槍指著,試問誰有膽量敢在單槍匹馬的情況下,反抗對方?
別說幾十把,哪怕一把,都不敢輕舉妄動,唯有低頭求饒的份。
越想,心中對於陳陽的愛意越深,內心倍感堅定,這輩子,跟定陳陽了!
陳陽十指半握,指縫間夾有八根判官針,那氣勢,彷彿閻王臨世,手握生死簿,隨時準備判人生死!
捕捉到陳陽手上銀針散發的光芒,巴伊拉姆卻並未當作一回事。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他不信,陳陽僅憑几根針,還能翻得了盤。
這是必死的局!
接著,陳陽大手一揮,判官針精準命中,穿透。
一穿三,已經是最少的了。
當判官針收回時,原本如木頭杵在原地的那些特戰兵,成片成片倒地,沒了呼吸,走得十分安詳。
表面看著沒有絲毫損傷,實際上,大腦與心臟,早已停擺,不再工作。
‘這小子?!’
巴伊拉姆心頭一震。
內心再次變得惶惶不安起來,懷疑起陳陽的身份,‘他真是醫生?’
在巴伊拉姆的認知中,醫生的存在,應該是為治病救人而存在。
可陳陽顯然在殺人方面,更有造詣。
巴伊拉姆也不是沒找過頂尖殺手,可與眼前的陳陽相比,那些頂尖殺手的殺人手段,忽然變得跟過家家一樣,幼稚,青澀得很。
‘那個女人到底是從哪找來這麼個變態!’
巴伊拉姆忍不住咒罵起自己的親姐姐。
認為如果不是他找來陳陽這樣一個麻煩,難纏的人物,自己的計劃,應當會變得相當順利。
但很快,巴伊拉姆又迫使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