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倒是一臉正常盯著電視螢幕看,彷彿對一切的發生,毫無感知。 陳陽索性也當作無事發生,雙目緊盯電視螢幕。 觀看著葉傾城推薦的那部,據說嚇死過觀眾的恐怖電影。 實際看下來,其實也還好,無非是一驚一乍的血腥畫面比較多。 對於手上沾染過成千上萬鮮血的陳陽來講,這種畫面,實在過於小兒科。 類似於把一頭死豬丟到屠夫家門口,想用這種方式嚇到對方,殊不知,屠夫每天都得殺十幾頭豬,對那種場面,早已司空見慣。 “師傅,我一直有個問題想要問您。”葉傾城冷不丁說。 “你問。”陳陽表現得無所謂,讓葉傾城儘管開口,別想太多。 “您和關押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麼?”葉傾城一個翻身,平躺在陳陽的大腿上,就那麼盯著他,目不轉睛。 見陳陽沒有立馬否定,不用他回答,葉傾城腦海中,其實也已經有答案了。 “果然被她給搶先了嗎……”肯定這一點後,葉傾城反而沒有自己一開始,想象當中的那般激動。 “師傅,您對我們這些徒弟,一向講究個公平,對吧?”葉傾城又問。 “確實是這樣沒錯。”陳陽很難否定這一點。 “那……”葉傾城一邊說,一邊爬起身,坐在了陳陽的大腿上。 雙手舉起,勾住他的脖子,含情脈脈問,“那您覺得,只有她關雅能和您做那種事,我卻沒有,這公平嗎?” “……”陳陽陷入沉默。 沒想到葉傾城會跟自己來這一套。 欲言,又止。 張開雙臂,一副任憑處置的態度,“來吧,少說廢話。” 儼然放棄抵抗。 “那,徒兒就不客氣了。”葉傾城一下變得興奮,彷彿等待陳陽這句話已久。 伸手扯開陳陽腰上的睡袍帶,這手,越發的大膽,與不安分。 宛如終於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至寶,愛不釋手,各種盤。 背後,電影持續播放著,卻已無人觀看。 一明一暗的燈光,讓陳陽,葉傾城活動的影子,在牆上不斷變化著。 氣氛萬分火熱…… “師傅,您好壞,都不動一下,搞得我腰現在好酸。”葉傾城香汗淋漓地倒在陳陽懷中,嘴上抱怨,實際卻是一臉滿足。 陳陽則嘆息一聲,感慨,“終究是沒能擺脫這樣的命運。” “為什麼要擺脫呢?大家一起快樂,難道不好嗎?”葉傾城得意一笑。 “師傅,真正快樂的日子,還在後面呢,徒兒可沒那麼好滿足。” “……”葉傾城這副貪婪的表情,令陳陽腦海中,不自覺地聯想到熱娜。 不過,比起熱娜,葉傾城的進攻性,更強。 當窗戶紙被徹底捅破後,不再掩飾的她,說是把陳陽當成工具使用,都毫不誇張。 客氣是什麼?這兩個字,早已被葉傾城拋之腦後。 現在的她,只想好好發洩,積壓了許久的慾火…… 這一夜,陳陽一次次默默承擔起滅火的重任,完全放棄抵抗。 轉眼,天亮。 看著身邊因為過度勞累,熟睡過去的葉傾城,陳陽竟有種被玩完就丟的落寞感。 放棄思考,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再說其它,毫無意義。 陳陽躺下身,跟著睡去。 他不是機器,同樣需要睡眠,補充消耗一空的體力…… 當二人再醒來,已是黃昏時分。 陳陽睜開眼就看到,葉傾城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側躺在床上,用手託著腦袋,緊盯自己。 時不時發出嘿嘿的笑聲。 “你笑什麼?”陳陽問。 “沒什麼,只是時隔那麼多年,終於圓夢,忍不住高興。”葉傾城眉開眼笑回答。 “欺師滅祖,原來就是你的夢想?”陳陽無語。 “要怪只怪師傅你太優秀,這可不能怪徒兒我。”葉傾城理不直,氣也壯地說。 “你還真會說。”陳陽揭開被子,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 “要不是身體太軟,我還真想再跟您大戰三百回合。” “對了,師傅,您能不能用醫術,替我快速恢復體力啊?”葉傾城靈機一動。 “那樣做只會透支你的身體,對你沒好處,一時歡快,和一世,你選哪個?”陳陽將選擇權交到葉傾城自己手中。 “哦,我懂了,師傅的意思是,想跟我一世歡快,而不是一時。”葉傾城盤腿坐在床上,拳頭砸在手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槽點實在太多,陳陽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葉傾城的話,索性不做反駁。 “誒!師傅您等等我。”見陳陽離開臥室,葉傾城跟著起身,追上去。 見葉傾城衣不蔽體的走進浴室,陳陽面無表情道:“你的羞恥心呢?” “羞恥心那是對別人的,對師傅您,不需要,該看的,不該看的,您昨天不是已經全都看過了嗎?”葉傾城理所當然地說。 陳陽抬手扶額,輕喃,“我怎麼就攤上了你們這樣的徒弟呢……” 葉傾城不作多言,朝洗衣機走去,拿出早就烘乾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心中下定決心,待會要去餐廳多吃點大補之物,多恢復點體力,這樣才能繼續享受。 要早知道這麼享受,快樂的話,葉傾城感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