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瓶酒是誰的?”周長天問。 不等人回答,周長天又將目光看向趙海生,“是叔叔的嗎?” “不是。”趙海生搖頭,“是人小陽帶來的,被某人擅自拆開了。” 他沒好氣的說。 因為剛才那一系列話,趙海生對江慧這個人,早已沒了好感,降為負數。 情面?對這種人,不必留情面,反正以後也不打算再來往。 “一瓶酒而已,頂多幾百塊,有啥大不了?”聽出趙海生在埋怨自己,江慧不爽道。 覺得他這人太沒格局,還好意思當老闆呢,遲早得把工廠搞黃,垮掉。 “浪費!簡直暴殄天物!” “周總?”江慧一臉懵。 本以為周長天會向著自己說話。 誰曾想,他竟怒氣衝衝看著自己,破口大罵起來。 江慧剛想開口,又被趙海生強行打斷,“一瓶酒而已?頂多幾百塊?你知道這是什麼酒嗎?” “周總,國茅我喝過,家裡也有幾瓶,哪怕是幾千塊的飛天國茅,對您這種大人物來講,照樣不算什麼吧?” 江慧想不明白,一瓶酒而已,周長天反應怎麼會如此之大。 “誒!你可別捧殺我,這種酒,我沒資格喝。”周長天聽後,急忙搖頭擺手,否定。 沒資格喝? 聽到周長天這麼說,如果不是他身上聞不到酒氣的話,江慧甚至會懷疑,他已經喝大了。 什麼酒能高階到,連身價過億的人都沒資格喝? 江慧想象力有限,實在想不出。 “周總,您,您在跟我開玩笑吧?”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試探問。 “開玩笑?這瓶酒來源於,國際公認,開國後最頂級的白酒釀造師,國茅之父,肖劍!” “是他生前最後釀製的那批原漿,一直被封存著,不對外銷售,喝一瓶,少一瓶。” “只有在國家級宴會上,又或者國茅五十週年,百年慶典這樣的大日子,才會拿出,贈送給一小部分重要客戶。” “而這瓶酒,是今年國茅推出,贈送給全球一百二十四位重要客戶,名為青鸞的百年紀念款。” “你知不知道那些人裡面,隨便一個拎出來,都是萬億身家?”周長天說著,還不忘看一眼陳陽,難掩恐懼之色。 他雖年少有為,卻還沒膨脹到,敢跟萬億身家的人作對。 “萬,萬億身家?!” 震驚之餘,江慧心中,仍然抱有一絲僥倖,“周總,我想這瓶酒一定是假的,您再仔細看看,他名叫陳陽,乃是三年前入獄的那個陳家棄少,陳家都沒有萬億身家,他憑什麼?” 江慧堅決不相信,陳陽一個棄子,會和萬億身家四個字牽扯上關係。 陳家棄子? 關於三年前的事,周長天也有所耳聞。 如果江慧說的是真的,那自己確實有可能誤會了。 保險起見,周長天看向陳陽,禮貌問,“我可以好好看看這瓶酒嗎?” “沒問題。”陳陽爽快答應。 周長天先拿起瓶蓋,裡外看了個遍。 然後又小心翼翼地拿起瓶身,蓋上,翻轉看瓶底,以及輸入防偽碼,到官網進行查驗。 無論怎麼看,這都是一瓶貨真價實的國茅,青鸞! “怎麼樣?周總,是假酒對吧?難怪我剛才喝著,味道怪怪的。”心理作用下,江慧說著違心話。 啪! 周長天可不慣著她,在已經確認真酒的情況下,當場一巴掌,扇在了江慧臉上。 江慧始料不及,整個人跌跌撞撞出去好幾步,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捂著刺痛的臉頰,滿臉不解,問,“周總,您,您這是何意?” “你這個有眼無珠的傢伙!這是真酒!你哪來的膽子敢開?”作為白酒愛好者,江慧的行為,令周長天深感厭惡。 同時,也是為了表明立場,以免陳陽覺得,自己和江慧是一路人。 他早已在心中放棄趙溫玉,決定以後要與她之間保持距離。 這種等級的女人,自己這輩子,無福消受。 周長天更沒膽量,敢以過億身價,去挑戰一名有著萬億身家打底的頂級富豪。 和這種人搶女人,純屬作死行為。 “周總,哪怕我有錯,您也不該打人啊,一瓶酒而已,大不了我賠給他就是了。”江慧委屈巴巴說。 內心儘管憤怒,卻不敢明著去跟周長天叫板。 “賠?你賠得起嗎?這一瓶酒在拍賣會場上,最近一次的成交價是一千三百萬!” “一,一千三百萬?!” 周長天此言一出,不僅江慧險些嚇尿。 趙溫玉,趙海生三人,心中也是萬分吃驚。 一瓶酒一千三百萬,那兩瓶加起來,豈不是得兩千六百萬?! 不用兩瓶,光一瓶酒,就快抵得上他們趙家的工廠了。 一想到如此高階,充滿紀念價值的酒,居然被江慧糟蹋了。 趙海生後悔到不行,怎麼沒早點阻止他呢。 早該想到,陳陽和羊城首富關雅之間,屬於師徒關係,他拿出手的東西,必定價值不菲!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