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你便去死好了。” 舉起那把槍口還沾染著希金斯唾液,留有牙齒剮蹭痕跡的槍,鎖定李懷生。 對這種將自家師傅推進火坑,還險些導致他喪命的人,林玉龍可不知道,什麼叫做收斂,和手下留情。 砰! 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一發子彈,精準貫穿李懷生的眉心。 悶聲倒地,死於一臉驚駭。 看著那把槍連續殺死兩個人,趙嘯更加肯定,陳陽方才徒手擋下子彈,絕非幻覺。 ‘陳先生的本事,竟然大到了這種程度!’ 遠遠超出趙嘯的理解範疇,深感震撼。 再一次認定,林玉龍願意拜師陳陽,不是沒理由的。 或者說,她能拜入陳陽名下,是一種榮幸。 從先前,希金斯選擇對陳陽痛下殺手,而非林玉龍,認定他的存在,會動搖鷹派集體利益的行為,便能證明。 “陳先生還真是不簡單,難怪身份保密等級,達到了SSSSS!”趙嘯感慨。 他私以為,的確很有這個必要! 否則一旦讓外界知道陳陽的存在,那些人大機率會跟希金斯一樣,想方設法計劃除掉陳陽,以此延緩大夏提升速度。 再讓陳陽調教出幾個像是林玉龍這樣的徒弟,不可能有他們好果子吃。 哪怕陳陽是個嚮往和平的人,不代表對方也會那麼想。 “你殺了他,會不會引火燒身?”陳陽問林玉龍。 “師傅請放心,我既然敢這麼做,肯定有我的把握。”林玉龍讓陳陽別擔心。 她早已做好舌戰群儒,抵抗境外壓力的心理準備。 大不了接受責罰,降級為戰神,禁足幾年。 鷹派要想讓她一命償一命?純屬痴心妄想。 “那你多加小心,為師在鷹派也有些人脈,實在不行,我去找他們。”陳陽再道。 “好,如果徒兒承受不住,一定會第一時間告知師傅。”林玉龍回應道。 “嗯。” 之後,幾波人馬分路而行,陳陽與關雅坐上車,帶著給葉傾城打包好的食物,踏上回富山居的道路。 這雜七雜八的事情撞在一起,天色不早,回去稍微打發一下時間,是時候該睡覺了。 “師傅,玉龍師姐那邊,真的沒問題嗎?對方不管怎麼說,都是鷹派戰神,再加上一個副統領,我擔心……” 點到為止,有些不吉利的話,關雅實在不想說。 擔心真讓自己烏鴉嘴,給說中了。 “放心,你玉龍師姐沒那麼脆弱。”陳陽對個人眼光,非常自信。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麼大一件事,讓林玉龍一個人去面對,確實說不過去。 更何況,她還是因為自己,才揹負上希金斯的性命。 拿出手機,著手聯絡起一些黑山監獄裡的“老朋友”…… 同一時間,鷹派。 希金斯,克雷克身死的訊息,很快傳回。 身為海豹突擊隊的統帥,和副統領,二人的身份,絕對說不上簡單,立刻引起重視。 十幾人圍繞著圓桌而坐,氣氛無比沉悶,只能聽見點點換氣扇的轉動響動。 砰! “針對希金斯,克雷克的死,各位難道不打算說點什麼嗎?”一名老者實在坐不住,拍桌起身,帶著幾分質問口吻。 “難不成,就因為殺他的人是大夏護國戰神,是林玉龍,你們便打算忍氣吞聲?當作無事發生?” “這件事一旦傳出,讓其它勢力,如何看待我們鷹派!”老者人雖年邁,話音卻鏗鏘有力,毫不軟弱。 “此事關係重大,再加上是克雷克,希金斯先動的手,你要我們這些人,如何去向大夏討說法?本身就沒理。”一人開口。 “沒理?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自己的定位?我們鷹派才是世界霸主,什麼時候需要去跟弱者講道理了?” “還是說,你們在恐懼大夏?”老者發出靈魂拷問。 “你很清楚,大夏早已不能同日而語,更何況,數十年來,我們與他們之間爆發過的衝突,不曾勝利一次。” “一旦開戰,必然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你覺得到時候,周邊那些豺狼虎豹,會給咱們機會喘息嗎?” “你這是在賭國運!我個人認為,咱們賭不起。”會靈魂拷問的,可不止老者一人。 “馬庫斯,我們知道你剛剛痛失孫兒,非常痛苦,但這種問題,你不應該看不明白才對。” 沒錯,老者名為馬庫斯,正是希金斯的爺爺。 鷹派總統府中,少數幾個真正掌握話語權的人。 在場之中很大一部分,都屬於陪襯,坐在那,偶爾發表一下意義不大的意見。 絕大多數時候,功能無限趨近於吉祥物。 作為爺爺,馬庫斯無法接受希金斯的死,一心想要大夏給出個說法,血債血償! 馬庫斯不怒反笑,一副早猜到他們會這樣說的表現,接著道:“你們會那麼想,大夏難道不會這麼想?” “我們必須利用好他們的心思,讓大夏交出罪魁禍首,由我們鷹派親手處置。” “這樣,既能不費一兵一卒,達到報仇的目的,又能向其它勢力傳遞一個“我們不好惹”的訊息。 “我實在不認為,大夏會把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鎮國戰神,拱手交給我們處置。”有人反駁道:“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