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她被我餵了安眠藥,現在睡得跟死豬一樣。隨便你怎麼搞,她不可能醒的。”
一道陌生的年輕男聲在朝遙的耳邊響起,她心中一驚。
剛才她不是已經飛昇了嗎?
怎麼會聽到這樣的聲音?
這是仙界?
仙界怎麼還會有安眠藥這個東西?
還不等她思考,另一道陌生的老年男聲響起:“她可是你新娶的媳婦兒,你就這麼捨得送給我一晚了?”
聽到這兒,朝遙怎麼會沒有猜測!
莫不是又穿越了?
她嘗試先內視魂體,確定了這是自己的,所有的修為皆在,並不是大乘期的修為,而是仙靈境。
為什麼知道是仙靈境,因為在她內視自己魂體的那一刻,腦中莫名有了這些知識。
初入仙界者,踏入靈仙之境。此境仙人,仙力澎湃如海潮初湧,雖初展鋒芒,卻已具非凡之威,能施展諸般奇妙仙法,在仙界初露崢嶸。
靈仙之上,為玄仙之境。此時仙人,仙力如浩瀚星河,深邃而強大,對仙法的感悟達至新的高度,可輕鬆應對諸多複雜局勢,威震一方。
玄仙之後,乃金仙之境。金仙者,仙力雄渾似無盡蒼穹,舉手投足間皆有毀天滅地之能,在仙界地位尊崇,獨當一面。
金仙再進,達聖仙之境。聖仙之威,超凡脫俗,仙力中蘊含神聖不可侵犯之氣息,一念之間,可改天換地,擁有莫大威力。
聖仙之巔,為帝仙之境。帝仙之尊,宛如至高無上之主宰,統御仙界,掌控強大仙力與至高法則,一念生,萬物生;一念滅,萬物滅。
朝遙無比確定,現在魂體是自己的,但這副肉體凡胎不是。
她並不清楚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先走一步看一步再說。
在修真界時,她為自己創造了一個自體空間。
當時她在空間裡放了許多修真界的東西,但凡是她見過的動植物,都放進去了。
自體空間幾乎是無限大,所以她完全不用擔心放多了。
有修為保底,朝遙就什麼都不怕了。
不管為什麼又開始了穿越,她總歸會找到原因。
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現在的問題。
“捨得,有什麼好捨不得的。大家都是鄰居,以後多照看著點。”
說完,年輕男人嘲諷一笑。
“那你這個當丈夫的都這般大方,我可就不客氣了。”
“去吧去吧,今天晚上都是你的,我先出去,就不打擾你了。”
門吱呀一聲關了。
就在門關的瞬間,朝遙睜開雙眼,手指輕輕一點,結界成。
“你沒睡著?”
年老的男人看到朝遙,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愕與恐慌。
他的身體瞬間僵住,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嘴巴微微張開,卻發不出一絲聲音,臉上的皺紋似乎在這一刻更加深刻,寫滿了難以置信。
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腳步有些踉蹌。
雙手顫抖著,不知該往哪裡放。
眼神慌亂地四處遊移,似乎在尋找逃脫的路徑。
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不安的光芒。
過了片刻,他才稍稍回過神來,聲音沙啞地說道:“你……你怎麼會……”
然而,話語卻在緊張中戛然而止,他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
朝遙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記憶就對上了他的臉,也同時有了另一個女人的記憶。
她目光清冷地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年老男人,在接收的記憶中迅速搜尋著關於他的資訊。
這個年老男人名叫許德順,村裡的一個老光棍,平日裡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外人嘴裡的評價必有一句“他是個好人”。
“剛才我和張揚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朝遙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不屑,冷冷地說道:“聽到了又如何?你們的醜惡行徑令人作嘔。”
許德順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連忙擺手解釋道:“這……這都是張揚那小子的主意,我……我也是一時糊塗。”
剛才朝遙已經接收了原身的記憶,她當然知道這件事是張揚的主意。
“糊塗?呵!”
朝遙嗤笑一聲,沒有給他再有辯解的機會,指尖輕輕一劃,許德順就倒了下去。
既然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