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遙輕皺眉頭,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與關切:“扶風,接下來的驅毒過程可能會有些疼,你要有心理準備。”
諸葛扶風聞言,卻是不以為意,他伸手輕輕摟住朝遙的腰,臉上帶著一抹撒嬌的笑意:“遙遙,你親親我,我就不疼了。”
朝遙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她沒好氣地推開諸葛扶風,嗔怪道:“你這人,怎麼這個時候還不正經點?今晚可是關鍵時刻,我們不能有半點馬虎。”
諸葛扶風被推開後,也不生氣,反而是一臉寵溺地看著朝遙,眼中閃爍著堅定與信任的光芒:“遙遙,我相信你。無論多疼,只要有你在,我都能忍過去。”
朝遙被他給逗笑了,該乾的事兒還是要繼續做。
“好了,你需要脫去衣物,進入這些水中泡著。”
諸葛扶風聞言,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衣襟處,臉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這些日子以來,他確實一直與朝遙同床共枕,但每次都是和衣而睡,從未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
此時要他當著朝遙的面脫衣,他確實有些不知所措。
他抬頭看向朝遙,眼中閃爍著猶豫與羞澀:“遙遙,這……”
朝遙看著諸葛扶風那略帶羞澀的模樣,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她故意板起臉,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諸葛扶風,你可別忘了,當初是誰老死皮賴臉地趴在我身上,半夜裡頭還偷偷溜進我房間,死賴著不走?”
諸葛扶風被朝遙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摸了摸鼻子,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笑容:“那個……遙遙,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就別再提了。”
“過去的事情?”
朝遙挑了挑眉,故意加重了語氣,“怎麼,做了就不敢承認了?別以為你現在知道害羞了,我就能放過你。”
諸葛扶風見狀,知道朝遙是在故意逗他,便也放下了心中的羞澀,笑著湊上前去:
“遙遙,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別生氣了,我保證以後都乖乖聽話,不再惹你生氣了。”
朝遙看著他那一臉討好的模樣,心中的氣也消了大半。
她輕輕拍了拍諸葛扶風的頭,語氣中透著一絲寵溺:“行了行了,知道錯了就好。趕緊把衣服脫了,進去泡著吧。”
諸葛扶風聞言,連忙點頭應是,然後迅速脫下衣物,進入了熱水中泡著。
朝遙則站在一旁,守著他,準備隨時為他驅毒。
經過一整夜的忙碌與煎熬,天際漸漸泛起了魚肚白。
朝遙的臉色略顯蒼白,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她疲憊地靠在床邊,雙手無力地垂下。
她微微喘著氣,眼中閃爍著堅定與不屈的光芒。
儘管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但她的精神卻依然堅韌不拔。
她輕輕抹去額頭上的汗珠,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這一夜,她幾乎沒有閤眼,一直在為諸葛扶風驅毒,她的雙手不停地忙碌著,從未停歇。
現在,看著諸葛扶風漸漸安穩下來的睡顏,她的心中也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欣慰。
“終於結束了。”
她輕聲呢喃著,語氣中帶著幾分疲憊與釋然。
她知道,這一夜雖然漫長而艱難,但她成功地幫助諸葛扶風度過了難關。
現在,她終於可以稍稍鬆一口氣,等待天亮的到來。
“朝二小姐……”
莫起站在門口,一臉忐忑地看著朝遙。
他的眼中閃爍著擔憂與好奇的光芒,想問卻又怕問出不該問的問題。
朝遙轉過身來,目光落在床上沉睡中的諸葛扶風身上。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欣慰與堅定。
她輕聲說道:“莫起,你不必擔心。扶風他睡醒了就會好的。”
莫起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忍不住走近了一些,仔細地觀察著諸葛扶風的臉色。
只見諸葛扶風的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呼吸已經平穩了許多,似乎真的已經脫離了危險。
“真……真的好了嗎?”
莫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麼多年來,主子的身體一直是他們心中的痛,如今竟然真的有了好轉的跡象。
朝遙點了點頭,語氣中透著一股堅定與自信:“是的,他的毒已經解了。雖然他的身體被毒素侵蝕了二十年,幾乎掏空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