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令慈還是個單身,不僅如此,他還是一個單身鑽石王老五!
吳知憐心動了。
前夫還未再婚,是不是依然在等著自己?
要知道以前那個朝家對自己有多好,那可是真的捧在手心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畢竟她還是家裡面唯一一個孩子的親媽,怎麼說都有這層關係在,也會容易得多。
要怎麼做,她還得提前先計劃好。
從女兒身上入手?
吳知憐想了很久,最後決定回一趟老家。
現在做主播一個月也掙不了多少錢,那些能夠真正賺錢的都在頭部。
她出來闖蕩那麼久了,日子過得非常艱難。
說做就做,吳知憐很快就買了火車票回家。
動車和高鐵是買不起的,那太貴了,她的兜比臉還乾淨,也只買得起一兩百塊錢一張的綠皮火車票。
踏入火車站的那一刻,她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尤其是一些揹著巨大包裹的農民工,不知為何,心裡有一些心酸。
以前的自己好歹也是村裡的一枝花,看著以前的小學同學,有些還能坐飛機回去,而自己依然是拿著那一張綠皮火車票,沒有一點點進步。
她坐到自己的硬座上,不斷地給自己打氣:拿下女兒,拿下朝令慈,成功成為富豪的妻子。
她發誓,以後再也不出軌了,以後一定會對自己的丈夫和女兒好。
她還要給朝令慈生一大堆孩子,每一個都親自教養,絕對把他們教養得極好。
會帶孩子們去聽音樂會,會讓孩子們學習一門樂器,或者一門其他藝術。
會給孩子們請家教,會給孩子們請保姆。
而自己只需要做一個教育孩子們的美少女富太太就好了。
懷著這樣的夢想,吳知憐坐了四十多個小時的綠皮火車,終於到了家鄉附近的省會城市。
接下來她還打算按照以前的方式去汽車站坐大巴士去鎮上,在坐農村公交回到村裡。
但沒想到,一到火車站就看到有專門的指引牌,上面寫著通往自己村裡有專車。
這令吳知憐非常震驚,自己也不過才離開那麼短時間而已,怎麼家鄉發展的這麼好,竟然還有直通的車了?
以前哪怕只有幾公里的路,要麼坐大巴,要麼就是靠其他方式回去。
坐上專車的吳知憐貪婪地看著窗外的一切,不過一年多的時間,確實變了,並且變化極大。
公路直接通向村裡,道路兩旁還種了景觀樹,花壇也有了,那些花到了這個季節依然開放著。
“大閨女,我看你這樣子,好像很面熟啊,你是我們村裡的嗎?”
坐在吳知憐旁邊的一位大媽看向她,搭上了話。
吳知憐轉過頭來,看著對方一臉迷茫。
“哎哎哎,知道你的,你就是那個朝家大兒子的前妻啊!你這次怎麼回來老家了?是不是來看你女兒的?”
吳知憐扯了一抹尷尬的微笑,“是啊是啊,好久沒見女兒了,有些想她,所以專門過來看看。”
“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和朝家大兒子離什麼婚吶!現在他們家可有錢了,村裡面最大的兩棟別墅就是朝家修的。你現在回去一眼就能看見,你們家那姑娘養的可真好,衣服每天都不重樣地換,每天扎的辮子都能不同。要我說,一個破丫頭片子養的跟寶貝似的,難不成以後真打算招婿呢?”
吳知憐本來想說幾句,好像在這一刻有些詞窮。
“你這次回來是不是要和他們家兒子和好的?你們家那女兒還小,怎麼能離了媽?算來算去還是親生的好,你去和他們家說說,也許還能夠復婚也不一定。”
大娘的話給了吳知憐很大的鼓勵,“他們家現在那麼有錢,還看得上我嗎?”
“你這孩子,想那麼多做什麼?看到我們村裡面的這些路了嗎,那可都是他們家出了大頭來修的。這麼久以來,朝家只對我們這些鄉里鄉親的都是平易近人的,他們家的人走出去,誰不說一句好?哪有什麼貧賤之分的,在他們眼裡,大家都是鄉親。”
吳知憐覺得這個大娘甚好,兩人就這樣在車裡面聊了起來。
奇怪的是,整個車裡面一共坐了十二個人,只有他們兩個人在說話,其他人全部都默不作聲。
甚至還有人低著頭,抿著嘴,不知道在做什麼,就是肩膀一抖一抖的。
到了村裡,吳知憐果然就看到了兩棟大別墅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