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比剛才朝遙做的事更嚇人,立春跪下伏地,“小姐恕罪,是奴婢逾矩了。”
“你知道就好,離了朝家,可要牢記你的主子到底是誰。”
說完這話,朝遙將立春扶起,她聲音放柔了許多。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所以才會強調規矩,但你也要明白,我餓了,得吃飯。現在這個時候又沒有其他人,你可是我的人,不能算別人。我的人看著我吃點兒東西,不該苛待才是。”
立春滿臉感激,“謝過二少夫人,奴婢謹記在心。”
“你明白就好,下去吧,這裡不需要你伺候了。”
趕走立春,朝遙一個人在房間中,吃完麵後,又趕緊先吃了一顆避子丸。
這一顆能頂一年。
她可不想那麼早就懷孕,按照現代的年齡來算,她現在這個年齡去生孩子對身體非常不好。
哪怕有空間的靈泉調養,她會下意識的認為這是不可以的。
做完這一切,她又把紅蓋頭蓋上等柳扶風回來。
本來以為會等到很晚,沒想到不過才等了半個時辰,他就深一腳淺一腳地回來了。
把所有的丫鬟小廝都趕走,這時候他才沒了醉態。
迫不及待地掀開了朝遙的紅蓋頭,笑得像個傻子。
“看夠了嗎?”
“嘿嘿,沒有。”
“以後都是你的,笑得這麼傻做什麼?”
“不知道,就是覺得心情很好。”
朝遙噗嗤一笑,“可在外面用過飯了?”
柳扶風這才想起來什麼,“哦,對對對,我們該吃點東西,再喝合巹酒。”
他把朝遙床上的桂圓紅棗花生之類的全部都包了起來,這才牽著朝遙坐到桌子旁。
“得把我頭上的東西都給取下來,不然我的脖子都快斷了。”
“好,好。”
柳扶風手忙腳亂地一點一點拆著,生怕扯著朝遙的頭髮。
等取下來了所有的首飾,朝遙的幾個陪嫁丫鬟也上了些小菜,兩人吃了點東西后開始走著儀式。
合巹酒一喝,朝遙慢慢覺得自己有些迷糊。
這好像是這一世第一次喝酒,怎麼感覺自己有點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