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額頭上泛起一汗點,因為他現在就和翡家的處境一樣,動彈不得,無從退路,前有障礙。 墨輕顏沒有睡個和死豬一樣,一點異常她就醒了。 她回頭看還在努力的他。 顯然,翡青玉現在過於專注,還沒發現那人現在已經醒了。 她又收回目光,無奈的幫助他。 翡青玉:!!! 疼,他有些疼。 手臂上的守宮砂也漸漸消散,緊接著席捲而來的是重重打擊。 被動,十分被動,但翡青玉沒有辦法拒絕。 “勾玉,今天又玩什麼花樣?”墨輕顏拉住他的手,將他壓在身下。 翡青玉沒有出聲,眼角卻止不住的溢位了眼淚。 墨輕顏一頓,馬上抽身離開,可即使是這樣,卻已木已成舟。 他躺在軟榻之上,殘花半柳任君處置。 他不過只是這萬千世界一個普通男子,為母,為家只能冒著殺頭的風險,不恥自獻。 低低的抽咽聲傳到墨輕顏的耳中,她撿起地上的衣服蓋住了他的身軀,眉宇間有些不耐。 “哭什麼?不是你主動爬上朕的床嗎?” 她說的沒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 翡青玉緩緩的起身,跪在床榻之上,用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身子,彎腰錘頭,和勾玉一樣的聲線卻有著不一樣的味道。 微微顫抖著,眼淚如珠子一般掉落下來。 哽咽中帶著心酸:“陛下,殺了我吧。” 墨輕顏第一次聽那麼找死的要求,於是她點點頭道:“如你所願。” 翡青玉的身子微微一顫,絕望的緩緩閉上眼睛。 墨輕顏見他這幅的樣子,感覺甚是好笑:“你這臉和勾玉長的一樣,但性子倒沒半點像勾玉。” 勾玉可不會像他這樣,做了事情馬上後悔,也不會糾結自身的流眼淚。 “來人!” 門外的長風聽見動靜便走了進來,在看見翡青玉卑微小男子作態的模樣,嚇的不輕。 陛下這是玩什麼了?把主子都弄哭了。 “屬下在。” “把他帶走去收拾一番之後把勾玉叫過來。” 長風不解了。 勾玉主子不是在這?怎麼還要來找勾玉主子? 墨輕顏看他有些疑惑的樣子,無語道:“你腦子被小黑傳染了?” 長風看著那人楚楚可憐的模樣確實和主子不太一樣。 恍然大悟,隨後馬上回道:“長風馬上就去找勾玉主子來!” 等勾玉來的時候,翡青玉已經換好一身衣服,低著頭無地自容的站在墨輕顏面前。 勾玉踏著步子走近,在看見翡青玉的時候沒有別的反應,自然的坐在了她的旁邊。 “陛下~,人家只是晚來了一些,陛下怎麼把別人睡了,陛下是不喜歡勾玉了?”他的手依舊不老實的遊戲在她的身上。 悄然湊近她的脖頸,唇瓣剛觸碰到肌膚,墨輕顏一把推開了他。 “別動不動就發情。” 勾玉‘柔弱’的摔在地上,浮誇的:“誒呦~,陛下這是有了新人便忘了舊人,陛下...” 他舉起一隻手,手指從自己的下巴佛過,隔著空氣點她:“真討厭~” 墨輕顏嘴角一抽:“別逼我現在抽死你。” 勾玉聞之,狐狸眼有狡黠的笑意,他伸手拽住她的衣帶,將她往自己著拉,二人距離相近,邪魅的笑交雜著風騷的話:“殿下,勾玉...求之不得。” 話落,他還輕抬起頭主動去碰她的嘴唇。 沒感覺到她的拒絕,更加大膽的蓋了上去。 空蕩蕩的殿內響起曖昧交織的聲音,翡青玉低著頭,閉緊了眼睛。 這一切對他來說太過陌生。 母君在他進宮前才告訴他,他有一個兄弟,但母君已經不記得是他的哥哥還是弟弟。 母君說,他小的時候有一次爬到樹上摔了下來,摔壞到了腦子也就失去了之前的記憶,自然也不記得有一個人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母君很辛苦,也給了他好的物質條件,所以當母君有所要求時,他沒辦法拒絕。 墨輕顏都快忘了面前還有一個人站著,她制止住勾玉的動作,問他:“此人你留不留?” 勾玉傾城一笑:“陛下,留著吧,以後勾玉走了,陛下看到這張臉便會想起勾玉,勾玉可是要永遠留在陛下的心裡。” 說完又有些俏皮的蹭蹭她的唇。 勾玉身上的毒一直是個問題,但他也不願給季故栩看,更是說這是他的命數。 朝夕相伴習慣了,她竟也有些不捨。 墨輕顏將翡青玉交給勾玉。 勾玉卻搖搖頭說讓她給他個名分,最終翡青玉被賜到清月殿的偏殿,封為侍。 一個比宮男身份都高不到哪去的侍... 這樣的身份也開啟了他很長一段時間的苦難。 幾日後,四十幾位秀男還剩三十位,池淮也在其中。 白蘇凌憤憤的咬著手帕,一眼埋怨的盯著大堂內的人,氣憤不已。 池淮母家和宰相有些交情,在得知自己兒子要進宮的時,一邊和他說著皇帝不好,一邊又找宰相幫忙,讓自己的兒子進宮。 畢竟誰不想和皇帝攀上點關係? 顧言夜瞥了他一眼,說道:“忍著。” 墨輕顏坐在高位上,杜嬤嬤報著名字,秀男一個接著一個的上前而來,但皇帝什麼都沒問,只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