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希瞬捂住自己的臉,瞳孔睜大。 “母...母皇。” 女皇看了一眼跪在一邊難過的墨輕顏,又將目光放在太女身上。 希兒現在居然對宰相那麼維護難不成就那麼盼著她死嗎!? 白北月簡直膽大妄為,真當自己隻手遮天了?一個兒子不見了居然敢帶人直接包了皇女,這婚今日要是成了,豈不是直接要造反了?! “你的婚事就此作罷,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到底錯哪裡了。”說完,女皇憤憤的甩了袖子走開 “母皇!母皇!” 太女見她走了,身子直接軟塌在腿上。 墨輕顏站了起來,輕輕拍拍自己的衣襬,向她伸出手,誇張的關切道:“誒呀皇姐,你沒事吧,快起來。” 太女拍開她的手,一下起來身,咬牙切齒:“墨輕顏,你給我等著。” 她笑著,雙手疊在一起,彎下腰:“恭送太女!” 墨希瞬見她的眼神都是狠狠的,不甘心的走了。 谷啾在人走後,直接在墨輕顏跪了下來,帶著滿滿的愧疚:“主子,谷啾有錯!” 墨輕顏將她扶起來,面上沒有一絲生氣之意。 “好了,谷啾你都跟了我那麼久了,我怎麼會不相信你。” 谷啾聞之,眼眶不禁一熱。 她的主子真是個大善人,在知道她是女皇的人還願意留她。 “只是以後記得聽話。” 谷啾點點頭。 “主子,你放心,谷啾定不會辜負主子!” 墨輕顏先叫谷啾下去休息了。 她牽住還站在原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白蘇凌。 “蘇兒, 你以後的只是我的人,知道嗎。”她說的溫柔,可話中卻還有另外一種含義。 白蘇凌以為她說母君叫他替兄從嫁的事情,他一下撲到她的懷裡,眼尾還有一些淚。 “蘇兒誰也不要,只要妻主。” ..... 墨輕顏帶他買了點小玩意安慰他,又將他送回房後,一個人獨自坐後院小酌。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男子從暗處跳了出來。 “殿下,你不去看看白公子?” 墨輕顏垂著眸,指尖摩挲著酒杯邊緣:“慌什麼,母皇不是傻子,我這時候去找白景羽,豈不是送自己去死。” 小黑露出敬佩之色:“殿下,好才智。” 墨輕顏抿了一口酒,帶著幾分慵懶:“宰相關不了多久就會被放出來,她一出來,就把谷啾殺了。她一死,母皇定會覺得宰相有報復之心。” 小黑一愣,有些不解:“殿下,您之前不是說不殺嗎。” 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一個可以叛主的人,又能忠誠我多久。” 小黑不再過問,應了一聲是,便退下了。 墨輕顏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心中對今日的結果不是很滿意。 她原本想著再試一下宰相意願。 現在看來宰相還是執意為皇姐賣命,那白景羽就絕對不能活著。 宰相花那麼多年培養白景羽,沒看見他的屍體是不會死心的。 墨輕顏舉起酒杯對著月亮,笑了:“父君,兒臣敬你。敬...我們的江山。” 說完,她一口喝下,胃裡全是酒,倒是在這寒冬的天氣暖暖的。 “殿下,晚上風涼回屋吧。” 沈清安披著一件棉袍,扶著長風的手腕一步一步走來。 墨輕顏看向他,一把將他拉了過來。 他的後腰抵住了冰涼的石桌,墨輕顏身子前傾,吻住了他的唇,與他的交合。 嘴裡的酒氣好像渡給了他一些,讓他竟也感覺有了幾分醉意。 墨輕顏加深了這個吻,手抓住了他的腰,有些神志不清的開始解著他的衣服。 “殿下....別..嗯...別在這。”沈清安好容易從她的霸道中喘出一口氣。 他雖然在床上隨她的意願,可這在外面,而且長風還在看著。 墨輕顏酒醒了一些,看著面上羞紅的沈清安,迫不及待的帶他進了自己的屋子。 陷進軟榻,他執手相交,欲抑還迎。 廝磨聲,如雨聲,都抵不過風鳴未斷。 交之,分之,又交之。 已知滋味,卻樂此不疲。 ...... 墨輕顏吃飽喝足以後,肚子的酒香與之交融。 “清安,下次不可以這樣子。”她從他的背部懷抱著他說道。 沈清安有些不明白:“殿下,清安沒聽懂。” 墨輕顏埋在他的髮間,聞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你出現在那,不就是想我疼愛你。” “...殿下,清安只是半夜驚醒便想來看看殿下。” 墨輕顏自然不信這一套說辭。 沈清安一直都很聽話,和夜兒都能和平相處。 可自從蘇兒來了以後,他便開始多次尋她同睡,明顯比以前粘人了。 想來是蘇兒的來到讓他沒了安全感,也耍起這些爭寵的手段來。 沈清安見她不說話,心中有些不安起來。殿下不會覺得他有心機吧。 沈清安抓住他肚子上她的手,有些慌忙的解釋:“殿下,清安以後不這樣了....” 她輕笑一聲:“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你想要就直接說,沒必要大半夜的來勾引我。” 沈清安聞之,臉上沒下去的潮紅又深了一些:“殿下又戲耍清安。” 墨輕顏將他轉了過來,蹭著他道:“你之前和夜兒去泡溫泉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