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羽忍住情緒,推開了門。 只見地上全是七零八碎的花瓶凳子各種東西都有,他跨過去走到蹲在角落裡的白蘇凌面前。 白蘇凌將頭埋在自己腿間的人,傳出輕微的抽泣聲。 “蘇兒。”白景羽不忍的出聲,將手放在白蘇凌的胳膊上。 白蘇凌在賭氣,不理他。 白景羽帶著幾分苦澀,聲音便都有些沙啞起來:“蘇兒,哥哥錯了。” “蘇兒....,別哭了。” “哥哥只是有要事找三殿下,哥哥.....不喜歡三殿下。” 沒人會知道他說出這句話心有多疼。 白蘇凌抬起頭看他,帶著些哭腔:“真的嗎。” 他牽強的笑了笑:“嗯。” 白蘇凌最後忍不住直接撲到他兒懷中大哭起來。 他帶著複雜的心情輕拍著白蘇凌的背,可心中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爭過,可唯獨喜歡上那麼一個人,也要讓出去。 白蘇凌哭的有些累了,他拉了拉白景羽的衣袖,說話還帶著哽咽:“哥哥,能不能帶我見妻主。” 白景羽的手一頓:“好...” 墨輕顏感覺自己很倒黴,在宮中一直和母皇聊著天也沒吃幾口,她便叫上了顧言夜去街上逛逛,卻踩到好幾個香蕉皮。 她明明記得地上是沒有的,可走兩步就摔一跤。 害得她不得提早結束閒逛,帶著他先回北街私宅去了。 墨輕顏摸著自己的屁股在顧言夜的攙扶下走到膳廳,緩緩的坐了下來。 碰到的那一刻,感覺自己的屁股快要四分五裂了。 谷啾見他們二人回來,擺上了兩份碗筷又命人上了些剛做好的菜。 “殿下,你怎麼回來了, 不是說帶顧公子在外面吃嗎。” 墨輕顏揉揉自己的屁股,發牢騷抱怨:“真不知道是走什麼狗屎運了,我在外頭連踩了好幾個香蕉皮。” 顧言夜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順口說:“是八個香蕉皮。” “我今日就不宜出門。”墨輕顏也拿起筷將菜夾到了自己碗裡,可剛準備扒兩口。 碗,莫名其妙的出現裂縫,碎了。 熱乎的飯直接掉在了她的腿上,谷啾見趕緊上前收拾,墨輕顏擦了擦衣服,有些無奈。 谷啾又給她重新盛了一碗飯,剛遞到墨輕顏的手裡,碗又毫無預兆的碎掉了。 於是谷啾又盛了一碗,在遞給她之前還檢查了一下。 碗確實沒問題。 墨輕顏剛接過.....又碎了,二人面面相覷。 “主子這....” 顧言夜瞟了傻站的主僕一眼。 “用我的吧。” 墨輕顏坐在他的旁邊,接過他的吃過的碗。 ......也碎掉了。 最後墨輕顏坐在一邊,顧言夜手裡拿著碗,面無表情的喂她吃。 面前的男子正給她夾菜的樣子十分賞心悅目。 就當她正在欣賞此等美景的時候,發現他拿筷子的手心上有一道細紅的傷口。 墨輕顏眉微皺,拉過他的手,語氣有些冷:“這怎麼回事?” 顧言夜看她擔心的樣子,有一絲觸動,他不是愛告狀的人,可這一刻,平淡的臉上脫口而出:“白蘇凌拿石頭砸的。” 墨輕顏命谷啾拿來了藥膏,抹了一點在他的手心,輕輕揉開。 又低頭輕輕的吹著氣,顧言夜看著她,嘴唇張了張:“不疼。” 墨輕顏看了他一眼:“你沒打回去?” “沒。” 墨輕顏放開他的手:“怕什麼,不是有我嗎。” 想起來,她已經許久沒見過白蘇凌了。 白蘇凌有想來找她,不過自從她把侍衛換成勾玉的人後,他一次也進不來。 那些人本就無父無母,十分冷血,更不會有什麼顧慮,所以也不會放他進去。 白蘇凌見不到她,倒是找上了顧言夜的麻煩。 墨輕顏見他又不說話,也拿他沒辦法,這顧言夜說不說話全看心情,有時候和他聊不了幾句,這空氣就冷了。 墨輕顏在想要不要講個笑話熱熱場子。 “殿下,顧將軍來了。” 侍衛剛通報完,顧溫溫就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門口,她對侍衛擺擺手:“沒規矩,一家人還要通報,去去去。” 侍衛對墨輕顏行了禮,便退了下去。 顧溫溫看見顧言夜,她故意咳嗽兩聲道:“夜兒,你去找清安公子玩去,我和三殿下有要事商議。” 顧言夜望向她,臉上的露出嘲諷的意思。 好像在說:就你?能有什麼要緊事。 “再怎麼說我是你長姐!趕緊下去,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顧言夜無語,站起身,去找沈清安了。 谷啾和小廝們撤了菜,都退了下去。 顧溫溫馬上坐到墨輕顏的旁邊,急忙問道:“你把小青怎麼了,我今天去春花樓都沒看見他。” “我不知道,給他餵了墮胎藥後就叫谷啾送回去了。”她聳聳肩回道。 谷啾確實把人送回了春花樓,只不過谷啾前腳剛走,小黑後腳就把人綁走了。 “那他怎麼不見了。” 墨輕顏想了想道:“或許...他想不開,跳河自殺了。” 顧溫溫一聽,臉上有些難過,墨輕顏安慰她道:“不就一個男人嗎,到到時候我送你幾個。”喜歡眾美男個個喜歡爭風吃醋()眾美男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