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一和公子和往日一樣只是呆在清閣院消遣時光。 可白蘇凌身邊的王伺郎帶著人就是氣勢洶洶的進來砸東西,那陣仗像是不把這個地方搞的天翻地覆誓不罷休的樣子。 魚一趕緊將沈清安護在身後,可耐不住她們人多勢眾,直接還是將沈清安架走了。 魚一誓死跟在身後,發現沈清安被送進了春花樓的對家—芳華樓。 一個人勢單力薄,只能來這王府來尋她,也是剛巧遇見剛剛回府的墨輕顏。 墨輕顏聽完,眉頭皺的更緊了。 她回頭對著谷啾說道:“你速速去將軍府,叫顧溫溫帶人來芳華樓。” 谷啾點點頭,連忙向將軍府的方向跑去。 來不及其他,墨輕顏帶著魚一火急火燎的走進了芳華樓的大門。 墨輕顏一臉冷色的踏進熱鬧喧囂的芳華樓,老鴉一見是三殿下,臉上一臉討好道:“三殿下,您這是多久沒來了,您..” 沒有等他把話說完,墨輕顏直接一腳踹在了老鴉的身上,老鴉一屁股摔在了地上,老鴉還以為三殿下今天心情不好,連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殿下饒命,殿下饒命!” 芳華樓內的女客基本都是京城有勢有權人,對這種小打小鬧早已習以為常。 更何況鬧事之人是京城有名的草包,除了有一個善心的虛名。 在他們眼中三殿下一直無能的一個形象,既不受皇帝重視,又沒有父家支稱,說到底空有一名頭罷了。 大家都該幹嘛就在幹嘛。 芳華樓門外,顧溫溫身穿一襲盔甲身後跟著谷啾,顧溫溫此時沒有了平日的嬉皮笑臉,現在的她異常嚴肅,她舉起手,輕輕一揮。 “包圍起來。” 幾十個人衝進芳華樓,各家的小廝見此,連忙通知還在尋歡作樂的主子,這時候的賓客們才察覺到不對,有的跑有的逃,有的覺得自己後臺硬得還在二樓房中享受。 墨輕顏見顧溫溫已經帶人到了,她看著面前的老鴉開口道:“人呢。” 老鴉一臉懵逼,小心翼翼的問:“殿..殿下什麼人,草民真的不知道。” 墨輕顏色看看周圍有不少朝堂官員不怕事的在二樓觀看,她聲音洪亮道:“本殿奉岳母之命令!來尋家中小侍!” 聽著的人都覺得荒唐至極! 這哪裡是來著什麼小侍,明明是這宰相找的藉口,不就是想讓他們罰上些銀票。也就這個白痴三殿下會相信這種鬼話。 官員紛紛在心中鄙視宰相。 在京城,白宰相被人稱之為吃財蛤蟆。 什麼意思? 只吃財,不吐。 還常常聯合將軍府在他們這種小官上搜刮。 這將軍求立功,這宰相求財,二人一拍即合,常常整這死出。 皇帝也拿之沒辦法,畢竟二人聯合起來的權力之大都要讓她忌憚三分,收來的財也確確實實充了國庫。 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顧溫溫配合的喊道:“來人,全部抓起來帶回去省一省!” 將士們的執行能力極快,她們鮮少在京城,更不怎麼認識雅房內是多大的官,下手自然也沒輕沒重的,將士推搡著一個個連衣服都沒有穿戴好的官員,花郎,奴僕出來。 芳華樓的權貴再有權有勢也大不過將軍府,也只能低著頭出來。 這宰相向來在朝堂上老是壓他們一頭,一個個更是在心中將宰相罵了千百遍。 顧溫溫湊近墨輕顏的耳邊道:“我幫了你那麼大的忙,到時候宰相問起來,我可就甩鍋給你了。” 墨輕顏沒有拒絕,點點頭:“自然,這本就是我的事。” 她一直在門口等著,等著那人的出現。 沒一會,一樓的拐角處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眼戴白紗,被他們推搡著出來,後面被押的便是王伺郎 看著遠處沈清安一臉無措的樣子,墨輕顏突然想逗逗他。 墨輕顏對著顧溫溫說道:“顧將軍等會把這個小瞎子送過來,我在春花樓等你。” 顧溫溫有些驚訝,整那麼大一出就為個男人? 果然三殿下就是三殿下,為了男色居然利用宰相。 沈清安知道自己被救了,可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他只是一路被推著走,上了馬車,又下了下馬車,最後是關門的聲音。 墨輕顏直接將他丟在了床上,伸手將要將他手上的繩子解掉,男人卻觸電般的往後縮他害怕的聲音有些顫抖:“你..你是誰。” 墨輕顏沒有說話,她扯過他的手腕替他解綁,沈清安咬著下唇,感覺到手腕的繩子掉了。 他馬上抽出頭上的玉釵,墨髮如瀑,皆散開子,他頂著自己脖頸,說出話的止不住的害怕:“你..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去死!” 沈清安蒼白的臉上掛著淚珠,略顯狼狽,緊繃咬住自己的下唇輕輕顫抖,一副就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看著面前可憐的人的樣子,墨輕顏心中一緊張,那分明更加想讓人犯罪了啊.... 她上前抓住他的手,沈清安剛想要咬舌自盡自保清白的時候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輕輕喚著:“清安,是我。”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