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兩個女人,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怎麼可能被她們說幾句就放棄。 做夢吧! 帽子衚衕幾家,聽到謝家動靜挺大,紛紛過來看情況。 看到謝母和謝紅然都癱在地上,孫嬸子想上前扶人,李奶奶拉住了她,微微衝她搖搖頭,小聲道:“別沾,誰沾誰倒黴。” 倒是周家大兒媳牛荷花,挺了挺已經稍顯的孕肚道:“老太太的兒子可是營長,級別不低的,你們可悠著點。” 打頭男子猛地轉頭盯住了牛荷花,牛荷花被他那陰鷙的眼神嚇得後退了幾步,直到躲在了孫嬸子後邊,那視線才移開。 男子一一掃過周圍的幾人,見他們無一人敢上前說話,這才滿意的低頭對謝母道:“營長的娘?呵呵!可真威風啊。可惜我不怕,我陳衛民可不是嚇大的!” 不過十分鐘的時間。 整潔的屋子,凌亂到沒有下腳的地方。 東屋傳來一陣小孩子的哭叫聲。 謝紅然臉色蒼白,緊咬牙齒,一步一步往屋裡挪。 周家老太太面露不忍,欲言又止,想要上前幫襯,但是又礙於陳衛民的陰狠,不敢開口。 到最後,這些鄰居竟然沒一個敢出聲的人。 不一會兒,陳衛民拎著掙扎的小玉米來到了院子裡,一把把她扔向地面,謝紅然忍痛撲了過去。 悶哼一聲,小玉米砸在了她的身上,尖厲的哭聲在謝家院中散開。 旁邊的謝母,忍不住大叫,“小玉米——” 她要過來幫忙,但卻被陳衛民指使著下屬們,給拉住了。 謝母奮力掙扎,但是沒用,她一個上了年紀的婦道人家,怎麼可能擰的過,兩個年紀輕輕的壯漢。 “我這裡有一份,你們家僱傭保姆,剝削勞動人民,迫害勞苦大眾的檔案,只要你們簽了,我就放過這個小孩兒。” 謝母停止掙扎,紅著眼圈兒,看向檔案。 陳衛民慢條斯理的笑著開口,“籤不籤?” 謝母點了點頭,陳衛民嘴角的笑擴大了幾分,“放開她。” 兩個壯漢聽話的放開謝母。 謝母呆愣愣的上前接過檔案。 陳衛民見她看的認真,嘲諷道,“呦!不會是還識字吧?不愧是資本家,這麼大年紀還識字。” 話音剛落,謝母刷刷幾下,把那張紙撕個粉碎,然後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陳衛民怒了,擦都沒擦,就給了謝母一腳。 葉婉芝拎著買的水果,高高興興的回家,剛進帽子衚衕,就聽到了謝母痛苦的叫聲。 她先是呆了下,然後拼命往家跑。 扒開堵在他們家門口的人。 葉婉芝看到了讓她目眥欲裂的一幕,謝母仰躺在地上,一個男子的腿踩在她身上。 她臉色灰暗,表情痛苦,全部彰示著,此刻發生了什麼事情。 葉婉芝臉上原本帶著的笑容,此刻消失的乾乾淨淨,手裡提的水果,掉落一地,蘋果和李子,滾得到處都是。 蘋果和李子的表皮被撞破了,變得坑坑窪窪,就像謝母此時的情形一樣,身體殘破不堪。 葉婉芝再也忍不住了,不由的大喊出聲:“娘。” 早上出門還好好的娘,高興的叮囑她注意安全的娘,說著回來給她做好吃的娘。 此刻,卻被人踩在腳下。 這讓葉婉芝絕望的同時,又出離的憤怒。 她這一喊,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陳衛民只見是個纖細的美人,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剛要開口,葉婉芝拿起地上的鐵鍬,就朝陳衛民衝了過去。 憤怒的葉婉芝,失去了冷靜,在她心目中,謝母就是她的母親。 敢這樣對待她的母親,就是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本見她長的貌美纖細,陳衛民根本沒當回事,哪裡想得到她竟有這麼大膽子。 “啊——” 陳衛民一聲大叫倒地,抬手一摸胸口,只見手心一片紅色的血,刷刷往下掉,後知後覺胸口一陣刺痛。 嚇得他暈死過去。 周圍人以為他被葉婉芝打死了,紛紛大叫著跑出了謝家。 而葉婉芝卻清醒了幾分,冷靜下來後,她跑到了書房,開始撥打海定區公安局副局長沈平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葉婉芝快速說道:“沈局長好,我是帽子衚衕謝柏戚的妻子葉婉芝,剛剛回家的時候,看到我娘倒在地上,被一男子踩住胸口,我當時被刺激的失了神,用手邊的鐵鍬把那男人胸口戳流了血,他現在暈死在我家院子裡。” 對面的沈平聽完後,語氣平穩,邏輯清晰的道:“我現在就帶人過去,在我到之前,儘量穩住,最好不要再發生衝突。我會給附近醫院打電話,讓他們派人過去。” “聽到了嗎?” 葉婉芝立馬回道,“聽到了。” 聽到葉婉芝的回答,沈平立刻掛了電話。 跑出了辦公室,喊道:“張平,劉徵跟我走。” 不等倆人回答,就往後院跑去,開啟車門,跳了上去,繫好安全帶,一腳油門衝出了公安局,停到正門,張平和劉徵也毫不拖泥帶水的上了車。 三人開車來到帽子衚衕,一下車,就被一群人圍住了,李世傑扒開人群上前道:“警察同志,殺人了,葉婉芝殺人了,我們大傢伙都親眼看見的,錯不了。” 沈平側頭看向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