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正陽:“你有什麼好建議嗎?” 劉斌:“咱們學校發個宣告,這個人以後不管考多麼好,都不再錄取她。” 於正陽聽後,點點頭,“因為她品行有虧,北城大學不錄取她理由也正當。” 葉婉芝眼瞅著倆人在自己家,就把那個偷錄取通知書的人定了罪。 還商量了怎麼懲罰那人。 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 這種事在別人家討論真的好嗎? 這事還沒完。 於正陽和劉斌商量好後,劉斌跟葉婉芝說,他見到的那人跟葉婉芝有三分相像。 葉婉芝突然和謝柏戚對視了一眼,“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上次我爸媽不經我允許,擅自接受採訪,胡編一氣,我都還沒找他們算賬。” “沒想到葉婉如更膽大,居然冒充我去北城大學報到,真是不怕死啊。” 她扭頭看向於正陽:“於教授,我可能知道那個冒充我去你們學校報到的人是誰了。” “我有充分理由,認定她是有預謀偷取我的通知書的,我要去告她。” 不等於正陽說什麼,劉斌插嘴道,“那更好了,咱們兩頭努力,爭取給那人多點懲罰,可以警戒世人,以後不要再冒充他人去學校報到。” 葉婉芝點點頭,客氣的請兩人進堂屋,商量具體細節。 等兩人離開謝家的時候,劉斌對葉婉芝的印象已經完全反轉,一個勁兒的跟於正陽誇葉婉芝。 說了一些不愧是文科狀元,腦子就是好使之類的。 過了兩天,北城大學和清大同時開學。 葉婉芝和海定區公安局劉徵早早就到了北城大學蹲守。 於正陽握著劉徵的手道:“辛苦劉警官,今天如果能確定冒充葉婉芝同學的就是葉婉如,那你就實施抓捕。” “我們學校這邊,也會跟著貼出告示,以後拒絕收錄這種冒充他人報到的學生。” 劉徵:“不辛苦,於教授客氣了,我會把冒充者帶回公安局調查,雖然現在沒有明確冒充他人報到犯法,但她涉及盜取葉婉芝的信件,已經構成犯罪。” “現在正處在嚴打期間,我們會將她立為典型。” 劉斌看了看手錶,“走吧,學生應該已經進教室了。” 四人來到三樓緊挨樓梯的教室,劉斌用手指了下,表示就是這間。 葉婉芝隔著後門玻璃往裡看去,眼睛搜尋一番,就找到了坐在教室中間,正侃侃而談的葉婉如。 扭頭對三人點了點頭,“我看到她了,就是葉婉如。” 劉斌點點頭,走進了教室。 本是喧囂的教室,一下子安靜下來,劉斌走上講臺, “今天是北城大學開學的日子,歡迎大家來到北城大學。” 不知道誰帶頭鼓起了掌,隨後大家陸陸續續的都跟隨著鼓起了掌。 劉斌伸手往下壓了壓,掌聲漸歇。 “但有一件事,必須先解決。” “劉警官,你進來吧。” 劉徵穿著制服走進了教室,議論聲驟起,學生們紛紛交頭接耳。 劉徵徑直走到葉婉如面前,“葉婉如,你涉及盜取他人物品,受害人已經報警,跟我走吧。” 葉婉如猶如晴天霹靂,剛剛她還在享受同學們的恭維,在這群天之驕子之間侃侃而談,現在卻要逮捕她。 這怎麼讓她接受的了。 葉婉如猛的站起來吼道:“我不是葉婉如,我是葉婉芝,你憑什麼抓我。” “憑我。”葉婉芝推開教室後門,冷颼颼的盯著她。 葉婉如的臉色猶如見鬼,抬起手不敢置信的指著她,“你,你,你怎麼來了?你不是沒有通知書嗎?” 葉婉芝看她那一臉菜色,就知道她心裡害怕極了,冷笑一聲,嘲諷道:“你這個冒充者都敢來,我這個憑自己本事考上大學的為什麼不敢來?” 這時候,同學們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了,眼色怪異的看著葉婉如,小聲談論起來,一邊說,還一邊瞅她。 葉婉如覺得丟臉極了,被人凌遲也不過如此吧。 她生氣的大吼一聲,猛的衝後門的葉婉芝撞去。 葉婉芝動都沒動,劉徵就把葉婉如抓住了,本來如果她要老實,劉徵不準備給她戴手銬。 再怎麼說,她也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正是要面子的年紀,戴手銬讓人圍觀,可能會對她造成極大的刺激。 但現在她既有報復受害人的動作,又有逃跑的嫌疑,劉徵不再猶豫,“咔嚓”一聲,給葉婉如戴上了手銬。 這一幕,給眾多學生極大的刺激,議論聲更大了,但由於都是第一次聚在一起,大家幾乎都不怎麼認識,也就沒有人傻傻的站出來亂出頭。 葉婉如就這麼被帶走了,不但文學專業的同學看了全程。 北城大學好多其他老師和學生,也看到了一個警察從北城大學帶走了一個女犯人。 事情不脛而走,為了安學生們的心,也為了平息這次事件帶來的喧鬧,學校馬上在佈告欄裡貼了告示。 而告辭的葉婉芝,卻匆匆的出了北城大學的校門,向清大趕去。 “報告,對不起,我來晚了。” 葉婉芝小跑著趕到清大文學專業的教室。 講臺上的輔導員李鄭強推推鼻樑上的眼睛,露出一個還算溫和的笑容,“沒來晚,我們正在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