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老相公的長子和次子回來了? 眾人聞言大喜,只知道二位公子多數在外征戰。 卻不承想有進返回洛北。 “此事,我還要與二位師兄相商,還望諸位莫要著急。” 蕭遙直言道:“是否願意加入新黨,還要看他們的個人意願。” 武定侯皺眉道:“實不相瞞,我曾聽人說過,老相公的長子和次子,全都在南蠻戍邊。” “本來老相公想要調他們去鐵馬關,卻被呂韋阻撓,最後不得而終。” “若是當年兩位公子能夠去鐵馬關,恐怕也輪不到反震這廝逞兇。” 蕭遙對這兩位師兄略有耳聞,他們比鍾明和鍾靈都大上不少。 恩師滿門忠烈,沒想到最終卻被廢太子和楚王聯手刺殺。 這也是蕭遙憤怒的原因,他勢必要為恩師討回公道。 “諸位且在這稍坐,我前去面見二位師兄。” 蕭遙說罷起身,門外鍾靈已經等候多時。 “師弟,大哥二哥的性子,我也拿捏不準。” “不過聽聞父親遇刺,他們二人氣勢洶洶。” “讓我陪你一起進去吧!” 蕭遙擺了擺手,推辭了鍾靈的好意。 他與二位師兄所談,可不是什麼話家常,而是關於朝堂爭鬥之事。 其中兇險,可想而知。 蕭遙始終覺得,鍾靈天真爛漫,不該牽扯到這些事情。 想想太子和楚王,還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結果兩個人相互算計。 楚王將太子拉下了儲君的寶座,結果殊不知自己已經被太子盯上。 皇位面前,根本沒有任何親情可言。 “師姐,先讓我跟二位師兄談談。” 蕭遙溫潤一笑:“如果有需要,我會叫師姐前來幫忙。” 鍾靈乖巧地點了點頭,自從父親遇刺,她彷彿一夜成長了不少。 少了一些任性,多了一些理解。 “好,我帶你過去。” 鍾靈在前面帶路,蕭遙來到房間後,終於看到了恩師的長子和次子。 長子鍾朗,如今鎮守南疆,令一眾蠻夷所懼怕。 此子鍾興,輔佐大哥鎮守南疆,對待蠻夷態度較為溫和。 “這位便是大周駙馬?” 鍾朗官氣十足,笑道:“快快落座!小妹,可不能怠慢了駙馬爺!” 鍾靈噘著嘴,別看鍾朗是大哥,卻比她足足大了十歲。 “大哥!他是我師弟!這是在自家,有什麼怠不怠慢?” “你這丫頭!人家現在是駙馬爺!” 鍾朗訓斥道:“還不趕緊為駙馬奉茶!” 鍾興聽聞此言,寬慰道:“大哥,如今在家中,何不收起朝廷那些官腔?” “師弟雖是駙馬,也是父親的關門弟子,跟咱們是一家人。” “師弟,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蕭遙透過二人態度,對他們也有了基本的瞭解。 鍾朗此人,雖然能力出眾,卻醉心宦海。 反倒是鍾興,少了一些官氣,多了一些人氣。 “二師兄所言甚是,在自家我自己倒茶便是,不必麻煩師姐。” “大哥!你看吧!你們不在,師弟的武藝還是跟我學的呢!” 鍾靈驕傲地挺起胸脯,蕭遙點了點頭,表示對對對! “你這丫頭,跟駙馬爺沒大沒小!男人說話,女人出去吧!” 長兄如父,鍾朗之言,雖然令鍾靈不喜,但後者還是看在二哥和蕭遙的面子上離開。 走的時候,還不忘咒罵兩句:“長兄如父?呸呸呸!” 鍾興關上房門,隨後面露謹慎之色。 “師弟!到底是何人刺殺父親?” 鍾興話音未落,就被大哥直接打斷。 “二弟!此事陛下已經昭告天下,明說了是那廢太子所為!” “如今已經廢了他的太子之位,咱們還有什麼可追究的?” “何況,你問駙馬爺?那可是皇親國戚!” 鍾朗言語之間,充斥著對蕭遙的不滿。 “大師兄,不知師弟什麼時候得罪了你?” 蕭遙直言道:“若是有得罪之處,我先賠個不是!” “如今你我師兄弟三人相見,還是先討論恩師遇刺之事。” 誰知蕭遙此言一出,鍾朗勃然大怒。 “得罪?你確實沒有得罪我,卻讓父親身處險境!” “若非你建議父親離開鐵馬關,回到洛北朝廷之上。” “父親又豈會捲入這場鬥爭?如今更是被遇刺,險些身死道消!” 鍾朗怒斥道:“父親回到洛北,你才是既得利益者!建議了所謂的新黨,還成為了大周駙馬!” 眼見兄長咄咄逼人,蕭遙態度有些不悅。 “大哥,此事怎能怪在師弟頭上?” “何況當年父親重新回到洛北,咱們也為他高興,甚至多喝了幾杯。” “如今父親遇刺,咱們理應團結一致才是。” 鍾興嘆氣道:“師弟,你也莫要怪大哥!我們聽說父親的事情後,星夜馳騁,才趕回洛北。” “大哥這些年的日子也不好過!以前父親在鐵馬關,呂韋倒不會為難我們。” “如今卻是隔三差五,找我們南疆軍的麻煩!” 哼! 鍾朗輕哼一聲:“跟他一個外人,說咱們的事作甚?” “駙馬爺,我不管你有心還是無意!反正我們鍾家,以後不會摻和新黨之事!” “你也休想蠱惑我們兄弟二人,卻跟你一起對付呂相!” 蕭遙冷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