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阿紫寬衣解帶,蕭遙只得背過身去。 “你下蠱就下蠱,脫什麼衣服?” “蕭哥哥,你還真是沒良心呢!” 阿紫嬌嗔道:“你讓人家下蠱,這可是條河流,人家自然要以身為蠱,才能讓下游的人渾身無力!” “唉!終究是妹妹錯付了呢!” 說話間,蕭遙只覺得肩膀上落下一物,隨後有女子胴體之香傳來。 蕭遙定睛一看,赫然是阿紫貼身衣物,人如其名,顏色也是紫色。 “好了!不用跟個呆子一樣站著了!” 聽聞此言,蕭遙轉身看去,卻見河水裡的阿紫將婀娜身段,隱藏在在河水之中,小露香肩,更有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無暇感。 被蕭遙“不小心”窺見後,她佯裝慌亂,如受驚嚇的小鹿,躲在水中,適時微微伸出頭,眼神懵懂,蹙眉焦急,讓人心生憐愛,更是不想擾亂這份美好。 “蕭哥哥,人家可被你看光了呢!這可怎麼辦?” “涼拌!” 蕭遙沒好氣地回了一句,隨後大方拿著阿紫的貼身衣服,坐在河邊乾脆與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你這蠱毒,大概多久能夠發作,又能持續幾個時辰?” “沒良心的男人!看了人家的身子,一心卻只關心蠱毒!” 阿紫嬌嗔一句,輕哼道:“一個時辰發作!持續三個時辰!” “能喝到本姑娘的洗澡水,算他們幸運!” 蕭遙隨口問道:“那喝了這些水,是否會危及性命?” 阿紫狡黠一笑:“蕭哥哥若是想害人性命,那還不簡單?阿紫便給他們增添一些猛料便是!” 不必! 蕭遙趕緊擺手,他現在需要人手。 黑羽衛、邢航以及尚未謀面的陸千,這些人只是他在南疆的基本盤。 若想真正平叛,兩千五百人明顯不夠! 蕭遙自然將主意打到了那些叛軍身上。 阿紫跑了不到三刻,便大方起身,將姣好身段展示給蕭遙。 幸虧蕭遙率先轉身,順手將貼身衣服遞了過去。 “哎呀!咱們的蕭哥哥竟然這般貼心,也不怪奴家對你一見傾心呢。” 阿紫穿戴好以後,輕聲道:“蕭哥哥,一個時辰後,便可以開始行動了哦!” “阿紫保證沒有害人性命,不過這些人嘛,以後可都要拉上三天三夜了!” “誰讓他們也是叛軍?跟阿紫也有仇怨呢!” 果然,最毒不過婦人心! 蕭遙打了個寒顫,便趕緊與其回到軍營。 “凌超!公孫羽!讓弟兄們速速吃飯,一個時辰後出發!” “是!” 杜巍見狀,趕緊湊上前詢問:“駙馬爺!敵人營裡可是有兩千士兵!” “末將的三百人雖然不多,卻也能夠幫忙!” “只要駙馬爺一句話,末將定會傾力相助!” 蕭遙看了眼杜巍,見其眼中滿是真誠之色。 “行,你去帶人打下手吧,反正也沒什麼戰鬥的機會。” 杜巍雖然不解,卻也欣喜點頭。 如若一點戰功都沒有,那邢航這位校尉大人,只能一直消沉下去。 杜巍這名手下,自然要為上官著想。 一個時辰後,蕭遙直接在杜巍的帶領下,浩浩蕩蕩殺向敵方營地。 “駙馬爺,咱們這麼招搖撞市不好吧?” “怎麼了?” “敵方有兩千人,武器輜重齊全!” “我知道,所以讓你們去拿軍餉,順便把人也收編了!” 杜巍見蕭遙執意如此,只得硬著頭皮發動衝鋒。 士兵們一臉幽怨,隨後視死如歸,只要見狀不妙,大不了倒地裝死。 誰知衝入敵營後,發現不少人都蜷縮在地,軍營中更是臭氣熏天。 “這……這是怎麼回事?” “愣著幹什麼?人都給我綁了!軍餉武器都給我搬回泗水關!” 蕭遙一聲令下,杜巍麾下士兵雖然不解,也都歡喜幹活,至少今日肯定能夠吃上一頓飽飯。 至於凌超和公孫羽,則發揮了主觀能動性,能拿的絕對全都搜刮走。 包括叛軍身上的財物。 誰讓駙馬爺說了要人,但沒說要叛軍身上的錢啊,這絕對不能放過。 “駙馬爺!您是不是用了蠱?” “聰明。” 蕭遙滿意點頭,看向後知後覺的杜巍。 “那這些叛軍,不如……” 杜巍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顯然兩千顆叛軍首級送上去,絕對能讓他們升官發財。 “眼界太小,但我不怪你。” 蕭遙直言道:“你看這些叛軍,殺了兩千人,你就只有這兩千人的功勞!” “若是將他們納入麾下,隨我平定播州之亂,你們才有可能封侯拜將!” 封侯? 聽聞這兩個字,杜巍一臉不可置信。 他這輩子,只想著能拿滿餉,然後娶個老婆,待到在戰場上缺胳膊少腿,退伍之後置辦幾畝田地便心滿意足了! 封侯拜將,杜巍做夢都沒有夢到過這等好事! “駙馬爺……當真……” “封侯有何難?” 蕭遙搖了搖頭,嘆氣道:“你們南疆究竟是多可怕?讓汝等對升官發財這般畏懼如虎!” …… 泗水關,軍營之內。 邢航本來還在喝酒,卻被士兵們的歡呼聲驚擾。 “什麼破事?滿餉了不成?一個個不去操練,反而在這裡嘰嘰歪歪!” 邢航怒罵一句,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