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韜手下兵馬到來,給了他莫大的底氣。 蕭遙確實能打,可惜再厲害,終究是一個人。 總不能一人殺穿他八千兵馬吧? 即便是八千頭豬,蕭遙也不見得能全部殺光。 “孫賁,今日我已將你們團團包圍。” “此事跟你沒什麼關係,老子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交出蕭遙和陳王,我可以為你在襄王面前美言兩句!” 陳韜冷嘲熱諷道:“你都這把年紀了,結果卻跟我一樣官職,羞也不羞?” 孫賁跟隨蕭遙走出軍營,還是他平日看走了眼。 誰能想到陳家小崽子跑路這麼快! “駙馬爺……” 孫賁滿臉愧疚之色,若非他宴請蕭遙,也不會給對方如此良機。 陳王則緊張不已,蕭遙的大手放在其肩膀上,讓他安心不少。 “小護,無須害怕,一切有我在。” 蕭遙淡然道:“即便有再多人打你的主意,姐夫也會護你周全。” “孫將軍,你麾下還有多少兵馬?” 見蕭遙提起,孫賁自通道:“如今在駐地的至少有三千人!” “只要駙馬爺一聲令下,老夫願親率三千精銳,抵擋陳家王八蛋,為您和陳王殿下爭取逃跑的時機!” 蕭遙白了那老頭一眼,仗還沒開始打,就已經唱衰己方。 這若是在他麾下,肯定要治他個惑亂軍心之罪。 “給我三百騎兵。” “能不能打其次,一定要膽子大。” “別沒見過什麼世面,到時候拉胯。” 三百人? 孫賁表示理解,“駙馬爺放心,三百騎兵我很快給您挑選出來,定能護得您與陳王殿下週全!” 這老頭! 蕭遙無語至極,但還是耐心等待對方挑選了三百騎兵。 “都是爺們麼?” 蕭遙看向一眾雄壯騎兵,開口詢問。 “駙馬爺若是不放心,老子這就給你溜溜鳥!” “咱們都是交州的純爺們!” “不錯,哪家姑娘見了咱們都要豎起大拇指!” 蕭遙擺了擺手,笑道:“既然都是帶把兒的,那我就長話短說。” “眼前這群王八蛋,想要殺害陳王殿下。” “我這人一向脾氣不好,陳韜惹得我火氣很大。” “你們無須殺敵,只需要跟在我身後便是,聽懂了麼?” 話音未落,不等眾人反應,蕭遙已經翻身上馬,手持兩把鐵槍,赫然殺向了敵軍! “還特娘愣著幹什麼?快跟著駙馬爺!” “對對對!不用殺敵,跟在駙馬爺身後便是!” “放屁!駙馬爺都上了,咱們豈能作壁上觀?” 三百騎兵,那可是孫賁的老本,即便是他平日對敵,也捨不得拿出來。 交給蕭遙,那是為了保護陳王殿下,誰知這瘋子竟然要衝陣! “嗨呀!早知道,老夫就不會答應他了!” “現在怎麼辦?悔之晚矣!” 三百人去衝殺八千人的軍陣,世間史所未見。 蕭遙卻自信滿滿,什麼樣的將領,就會帶出什麼樣計程車兵! 陳韜這等廢物,他手下計程車兵,能有多強? “來人,給我斬殺此獠!” 陳韜下達命令,手下副將策馬迎敵,在他們眼中蕭遙已經是將死之人! 嗖!嗖! 蕭遙左右齊發,在兩名副將尚未接近自己跌時候,便將鐵槍甩出,直接貫穿了敵人! 眼見平日裡,對士兵吆五喝六的副將,現在已經成了蕭遙槍下亡魂,士兵們只覺得汗毛倒立。 蕭遙的表演才剛剛開始,他向身後大呼道:“槍!” “槍!” 緊隨其後的騎兵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將鐵槍遞給了蕭遙。 “給了武器,就自己去後面,莫要耽誤其他人給我遞槍!” 陳韜見狀大怒,眼見蕭遙已經靠近軍陣,他再次大吼道:“殺此人,賞千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果然有不怕死的裨將,自認為武藝高強,能與蕭遙一戰! 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鑑,二人手持盾牌,以防蕭遙投擲鐵槍。 只是這一次,場面更為殘忍! 唰! 唰! 兩把鐵槍,直接貫穿敵將身體,戰馬已然逃竄,這二人的屍體始終掛在槍上,隨著蕭遙繼續衝殺而去。 遠遠看去,蕭遙就像拿著兩把肉串,只不過上面是敵人的屍體,而非牛羊肉罷了。 這一幕,蕭遙如同修羅惡鬼,看得陳韜手下不少人都心驚膽顫。 “上!給我上啊!” “弓箭!用弓箭射殺他!” “速速放箭!” 陳韜氣急敗壞,趕緊命人放箭! 嗖!嗖! 弓箭襲來,孫賁手下騎兵,人手一面盾牌,高舉起來保護自己。 跟在蕭遙身後的騎兵,則要主動為其抵擋箭矢。 “護好你們自己,不必管我!” 蕭遙舉起手中兩杆鐵槍,以屍體擋住往來箭矢! 箭矢將屍體射成了篩子,看得敵軍更為膽寒! “陳韜,今日說殺你,就殺你!” “誰來了,也無法阻止!” 蕭遙放下兩杆鐵槍,連帶著將屍體捨棄,繼續衝殺而來。 眼見殺氣縱橫的蕭遙,以及身後三百鐵騎,陳韜計程車兵預料之中的選擇逃竄! 蕭遙太過生猛,這樣的猛將,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抵擋。 陳韜此時也已經慌了神,“別跑!別跑啊!咱們人多,人多啊!” 可惜,戰爭永遠不是人多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