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私藏了一座金礦! 島津石井說出這八個大字後,所有人全都對蕭遙敬佩不已。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也唯有主公才能詐出這些狗東西的秘密! 甘興則興奮地搓手手,中原人喜歡黃金不假,但大周地大物博,卻並不盛產黃金。 甚至周天子封賞官員,最後都要用銅來代替金,畢竟樣子還有些相似。 “很好,你暫時活命了!” 蕭遙命令眾人,將島津石井和其餘倭寇分開關押。 倭寇們則全都被送往太史徵的那條船上。 “這艘關船,足以容納將近千人,還不算那些個水手!” “若非甘興果斷動手,最後能不能劫掠成功,還尚未可知。” 蕭遙沒有沉溺於勝利,而是在帶領眾將總結經驗教訓,唯有如此才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平日裡一聽說教,便想要昏昏入睡的甘興,卻對蕭遙的戰後總結相當感興趣。 正所謂幹一行愛一行,憑什麼他們在九江做水賊的時候,就沒有遇到過金礦。 結果跟了蕭遙以後,便天降橫財! “金礦之事,我的意思是獲取資訊即可,暫且莫要去動。” 蕭遙此言一出,不少人都露出了失望神色。 畢竟拼死拼活劫掠倭寇,得到了金礦的訊息,結果主公卻不讓他們去開採。 “如今我們尚未進攻倭國本土,盲目開採金礦,只會讓倭寇產生警惕。” “再者,當地的倭寇勢力發現後,一定會前來爭奪,我們不過是給他人做嫁衣。” “這金礦又不會長翅膀飛走,我們佔據倭國後,有的是時間去開採。” 蕭遙寬慰眾人,隨後讓甘興打旗語。 “告訴太史徵,將俘虜的倭寇全部斬首,一個不留!” “是,主公!” 殺倭寇,軍中沒有人會排斥,甚至恨不得親自動手。 太史徵得令後,果斷去執行。 海上本來就消耗淡水和糧食,還要養活這些個倭寇,真當蕭遙等人是慈善家不成? 在太史徵將倭寇盡數斬首過後,此時的蕭遙正在盤問島津石井。 “說說你們薩摩藩的事情,我曾經遇到一個叫鬼石曼子的人。” 當然,蕭遙沒有說後半句,那人已經被我斬了。 “呵!沒想到鬼大人的名號,連你們海賊都聽說過!” “我跟鬼大人還是親戚!奉勸你們最好放了我!” “薩摩藩可是倭國西南強藩!島上戰船百艘,更有士兵兩萬人!” “怎麼樣?怕了吧!” 戰船百艘,還能嚇唬人。 但你這一個薩摩藩,就兩萬戰兵,跟我裝什麼逼? 啪! 蕭遙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打得島津石井當場懵逼。 “你……你敢打我?” “你的命,還在老子手上,我不喜歡別人態度囂張。” 蕭遙翹起二郎腿,繼續問道:“如今倭國,最強的勢力是何人?” 最強? 島津石井愁眉苦臉道:“敞田信丈已死,肯定是群雄逐鹿,哪裡有最強之手?” 群雄逐鹿? 蕭遙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道:“你們倭國,不過是村口協鬥,還能說成群雄逐鹿?” “兩萬餘人,還能稱得上兵強馬壯?” 老子的雲州,都有可戰之兵十萬人! 蕭遙驕傲了麼? “合著倭寇舉國的六十萬戰兵,此番打完之後,全國上下不剩多少兵馬!” “給他們一年時間,又能內部消耗一些。” “到時候我軍再去進攻倭國,定能勢如破竹!” 瞭解過倭國內部,蕭遙還不忘正事,“說說你私藏的金礦。” 終於到了重頭戲,島津石井不敢大意。 畢竟金礦意味著他能否活命。 “這金礦……其實是我隱瞞主公私藏,對外宣稱不過是廢礦。” “哦?那你們主公是傻逼不成,不會派人去看?” “在下所用之人,全都是骯髒的中原人,公卿王侯看到他們,肯定會避而遠之。” 島津石井說起自己的小聰明,忍不住眉飛色舞。 倭國就是這樣一個別扭的國家,表面上對人畢恭畢敬,還要向中原大周學習。 背地裡卻鄙夷不止,妄想有朝一日將天朝上國踩在腳下。 “唯有廢礦,才會僱傭這些愚蠢的中原人。” “而且不用給他們任何錢,每日吃一頓飯,餓不死就行。” “對了,偶爾有些姿色的女子,還能任我享用……” 島津石井沒有注意到,蕭遙的眼神已經充滿了肅殺之色,顯然已經對他起了殺心! “你這海賊若是願意與我合作,大可前去監督那金礦。” “到時候開採出來的黃金,你我六四分賬!” 在報明近礦位置,甚至提供了地圖後,島津石井還不忘拉攏蕭遙。 畢竟這些個戰力強橫的海賊,如果能為他所用,他在島津家的位置,肯定會水漲船高。 “只有這些訊息?金礦的事情你都說完了?” “在下從不騙人!” “我也是,畢竟我騙的從來都不是人,你們倭人只是畜生!” 唰! 島津石井最後一眼,看到的是他自己的身體,隨後整個人頭落地,赫然被蕭遙斬首。 蕭遙走出船艙,眾將都在等候訊息。 “老大,怎麼了?” 常馬向來心細,已經發覺蕭遙心情不佳。 “我改變主意了,準備踏上球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