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殺手無寸鐵之人,並不會培養出所謂的強兵。” “我要的是真正的精銳士兵,是能在任何環境,打硬仗打勝仗的百戰雄獅。” “可不是沒有人性的畜生,我要讓他們體現到生死之間的戰鬥。” 蕭遙毫不吝嗇,說出了自己那樣做的原因。 歸其根本,還是時間緊迫,他只能利用這等損失最小的方法,來讓新兵們完成訓練。 “姑娘,別這樣!你總是突然脫衣服,顯得我好像是個無恥好色之徒!” 蕭遙嘴上說不要,手上卻很誠實,已經瞬間完成了帽子戲法,幫青蓮聖母脫得只剩一件肚兜。 “駙馬爺,以後就讓我三蓮教,在倭國隨意傳教可好?” 嬌滴滴的聲音傳來,青蓮聖母此時在蕭遙耳邊低語,如怨如訴如泣如慕。 換做尋常男人,恐怕早已答應懷中尤物的請求。 青蓮聖母還不忘看向黑蓮,示意其也過來,一起幫忙。 黑蓮不情不願地褪下衣衫,隨後緊貼在蕭遙懷中。 美人入懷,香玉在握。 蕭遙主打一個承諾不給,就是陪伴。 而他的這種行徑,反而令青蓮聖母暗中竊喜。 接納了她們的身子,豈不是說三蓮教的請求有戲? 蕭遙想的更簡單,能白嫖為什麼要給承諾? 反正他沒答應過! “駙馬爺,給交水費了!” “嗯!最近用水確實比較多!” …… 一整個秋冬過去,大周施行休養生息,百姓們對皇帝讚不絕口。 那些受兵災嚴重的地區,諸如徐州、荊州等地,免除了三年賦稅。 就連其他地區,也酌情有一年免賦稅。 襄王也徹底完成了由懶散王爺對襄帝的轉變。 自從在朝中羞辱過呂韋后,大周丞相彷彿徹底被年輕的皇帝震懾,再也不敢於朝廷放肆。 很多人都在背地裡嘲諷呂韋,已經是垂垂老矣,應該早日為年輕人讓位。 唯有老對手鍾澤,始終關注著呂韋的一舉一動,他總覺得這老傢伙,不是那麼輕鬆會認輸的人。 “陛下,倭國不斷派遣使者,聲稱在海上,遭遇了我大周水賊的打劫……” “哦?鍾愛卿,倭寇想讓朕怎麼做?去剿滅這群水賊不成?” 襄帝舉手投足之間,更充滿雍容氣度。 就連國舅萬歲也收斂不少,讓他覺得萬歲和呂韋這兩貨色,也不過如此。 當年父皇,還是對他們太過縱容! 看看現在,二人還不是被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 “那些水賊幹得好!” “以前他們倭寇劫掠我大周漁船的時候,可沒有這般上書!” “現在我大周的水賊,去劫掠他們的商船,知道著急了?” 襄帝大手一揮,笑道:“若是知道這群水賊出自何人之手,朕定要大大封賞!” 朝中群臣竊竊私語,也就是在一個月前,寧靜的東萊海域,突然出現了大批劫倭濟貧的水賊。 他們從不打劫大周商船,甚至遇到遭遇倭寇的商船,還會主動相助。 倒是對於倭寇,那就主打一個手下無情。 船隻被搶,貨物被搶,倭寇被殺! 說這些水賊有害?但是對大周無害,甚至是有益。 說這些水賊無害?不少想要去大周撈金的倭寇,全都已經葬身漁腹。 “丞相,此事你如何看待?” 襄帝突然一句話,直指沉默寡言的呂韋。 雙方依舊在試探,襄帝同樣不信,老謀深算的呂韋,會突然安心做個刀筆小吏。 只不過百官求情,甚至連萬太后都出面後,襄帝才讓呂韋重歸朝堂。 “陛下英明,自有分寸。” “老臣一切以陛下馬首是瞻。” 呂韋身體顫抖,尤其是那雙腿,彷彿已經站立不穩,行將朽木一般。 “哈哈哈!來人啊,為呂相賜座!” “咱們丞相三朝元老,如今站都站不穩,朕又豈能忍心?” 襄帝眼中滿是嘲諷之色,你呂韋也有今天? 鍾澤則是無奈搖頭,陛下,還是太嫩了! 看似只是在羞辱呂韋,實則是跟所有相黨官員為敵! 若是真想針對呂韋,那就該心狠手辣,直接將呂韋斬殺,令相黨徹底群龍無首! 現在的局勢,只會加劇皇權和相權的衝突! 鍾澤幾次想要規勸,卻都被兒子攔住。 “爹,您已經侍奉了天家一輩子,難道還不出端倪麼?” “天家喜歡的並非忠言逆耳,而是像您一樣,當個老黃牛又不求回報的官員!” “您能不能自私一回,為後代想一想?” 鍾興的話,讓老太尉不解,可他還是打算按兵不動。 畢竟,那是兒子多年以來,第一次對他提出要求。 “呂相,朕有個人才,想要安排在呂相身邊培養。” “陛下看重之人,微臣定會毫不保留教他!” 襄帝拍了拍手,一人從大殿上走來,鍾澤看到對方之際,整個人都有些顫抖。 那赫然是他收養的長子——鍾朗! 自從倭寇入侵中原後,鍾朗整個人就像消失了一樣。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此人已經不會回來,而他卻以這等姿態出現。 “臣,鍾朗拜見陛下!” “鍾愛卿請起!聽說你跟老太尉一家鬧的不甚愉快?” 襄帝笑道:“同在朝中為官,朕不管你們私下關係如何,但在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