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府。 朝廷曾經派遣使者前往,傳令蕭遙即刻率軍趕去鐵馬關禦敵。 可惜蕭遙只是安心種菜,根本不鳥所謂的朝廷使者。 眼前的太監,分明是文先生和呂韋的人,又不是宇文護的心腹,他根本不會搭理。 “駙馬爺,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朝廷如此信任,讓你率軍出征,可是陛下的恩典。” “咱們做奴才的,不就該為陛下排憂解難?” 說話之際,那使者只覺得整個人都被提留了起來。 “媽的,我家主公不去,你在這廢話作甚?” “真以為老子不敢殺你?” “給老子滾!” 甘興一把甩去,將那太監摔得七葷八素,整個人更是來了個狗啃泥。 “你……你們等著!” 使者回到朝廷後,本以為呂韋等人會勃然大怒,怎麼也會幫自己出氣。 誰知文先生卻無動於衷,因為現在事情麻煩了! 北疆鐵馬關的軍情刻不容緩,若是讓天狼國攻破鐵馬關,那大周江山便岌岌可危。 他們願意讓大周保持破船的狀態,卻並不願意讓這艘破船徹底沉沒海底。 這個時候,還需要有人去修理船隻。 顯然,蕭遙就是北疆蠻夷的剋星。 “不如,你我親自前去,反正按照陛下所說,有冀州刺史韓福看管,還有咱們派遣的一萬兵馬,量蕭遙也鬧不出什麼動靜。” 呂韋點了點頭,同意了文先生建議,二人下朝之後,便結伴而行,來到了蕭遙府邸。 “駙馬爺,故人來訪,怎麼連杯茶水都沒有?” 文先生恬不知恥,竟敢主動跟蕭遙開口。 “茶水沒有,尿都是有一泡,你想喝就說句話。” 蕭遙專心種菜,根本沒空搭理二人。 “駙馬爺,如今北疆危機,能擊潰天狼國的人非你莫屬。” “何況駙馬爺如此才華,豈能混沌度日?” “我看戰場才是你的歸屬,而非這菜園子。” 呂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麼忠臣良將。 “哦?想將我禁足在洛北的是你們。” “如今,讓我出山迎敵的還是你們。” “我說你們兩個狗東西,是不是真的欺人太甚?” 蕭遙起身,逐漸走近二人。 宇文護如今不過是苟延殘喘,而蕭遙想在臨走之前,替他出一口氣。 啪! 一記耳光,打得文先生猝不及防,蕭遙毫不留情,更是將其一顆牙打得掉落在地。 “你……你敢打我?” “呵呵,殺你都敢!” 蕭遙一腳踩在文先生的膝蓋處,只聽到“咔嚓”一聲,文先生的膝蓋骨應聲而碎。 呂韋目瞪口呆,他當真以為洛北的田園生活,會磨平了蕭遙的戾氣。 只是沒有想到,對方隱藏的太好! 如今木已成舟,困獸出籠,絕非他們再能抵擋。 “殺你,只會髒了我的手。” 蕭遙很想直接弄死文先生,可一旦對方身亡,他想出逃洛北,也成了夢幻泡影。 此時的呂韋同樣噤若寒蟬,畢竟襄帝之死,他可是主要元兇之一。 “駙馬爺,當日襄帝欺我辱我,本相也是逼不得已,才要清君側!” “呵呵,你呂丞相玩弄皇帝於股掌之中,那是何等瀟灑?” 蕭遙冷眼看向對方,一把掐住了呂韋的脖子,“跟我走!” 文先生拖著一條傷腿,如同死狗般哀嚎不止。 蕭遙則掐著呂韋的脖子,直接將其當做人質。 本來在駙馬府門口的暗哨,見到如此情形,全都當場炸窩。 他們不少人都嚴陣以待,做好了截殺蕭遙的準備。 可看到呂韋的一瞬間,眾人當即收起了武器。 他們不敢抱著玉石俱焚的心態,哪怕殺了蕭遙,若是沒有了呂韋,他們依舊會被新的權臣清算。 畢竟,殺死有滅國之功的大周駙馬爺,可是大罪過。 “蕭遙,有話好說!你若願意,我和文先生會分出一些權力!” “對了,新黨官員全都交給你!” “以後咱們在朝堂三足鼎立!” 呂韋口不擇言,想利用緩兵之計,生怕蕭遙激動之餘會殺了他。 “你覺得我會信你?” “何況這大周朝廷已經爛到了骨子裡。” 蕭遙已經帶著手下人來到了城門處,守城士兵全都嚴陣以待,更有甚者彎弓搭箭,隨時準備射殺眾人。 “蕭遙,你現在放了我,本相答應不予追究。” “你們全都能離開此地。” 蕭遙看向身後的甘興、朱久巴和阿紫,笑問道:“你們怕不怕?” 阿紫甜甜一笑,“當然不怕!要是怕的話,我怎麼會跟著蕭家哥哥呢?” “你要讓大周天下太平,我就讓南蠻七十二洞蟄伏;你若要滅了大周,我會讓南蠻七十二洞出兵交州!” 朱久巴扛著水磨禪杖,笑道:“主公,咱這條命早就是你的了!” 甘興點了點頭,“主公,這可真是一鳴驚人,整個洛北都被咱們鬧翻了天!” 所有官員全都聚集在城門處,他們也想知道蕭遙會作何處理。 陳王宇文護則穩坐釣魚臺,他只希望蕭遙能夠逃出生天,離開洛北這是非之地。 “蕭遙,你敢劫持丞相,簡直是罪大惡極!” 鍾朗色厲內荏,仗著人多勢眾,竟然當眾質問蕭遙。 “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