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大成被哄騙出城後,蕭遙第一時間關閉四方城門。 喬裝打扮成白蓮教徒的乞活營,展現出了山匪的偷襲本色。 城中士兵尚未反應,就被乞活營直接斬殺。 不管你是父母眼中的孝順兒子,還是妻子心裡的頂樑柱,亦或是孩子你心中的那座大山。 一旦進入了戰場,沒有人會在意這些! 蕭遙熟悉戰爭的殘酷,再面對敵人時,他不會有一點心軟! 士子們手起刀落,經過戰場的磨礪,他們少了讀書人的迂腐,多了軍人的殺伐! 清河郡中,並非沒有所謂的抵抗。 白蓮教能夠發起叛亂,少不得冀州大族們的支援。 這些家族實力雄厚,卻沒有機會進入更高的政治舞臺。 想要成為新的勳貴,最好的辦法就是改朝換代。 “蕭兄!要掌握清河郡,我等不妨去拜訪張家!” 陸神機勸說道:“張家做鹽商生意,若是與其交好……” 蕭遙點了點頭,每一位軍閥背後,都有一個默默捐錢的狗大戶。 顯然陸神機這是在勸自己跟張家合作,即便知道對方暗中資助白蓮教,也當作沒有看到。 “唐牛,常馬,你們隨我去張家。” 蕭遙吩咐道:“神機,小六!你們去等人過來!鵬舉,孫二!城中有人負隅頑抗,殺無赦!” 是! 眾人各自行事,蕭遙來到張家府邸,方知古代狗大戶的奢侈生活。 即便城坡,張家門口的狗奴才,依舊尾巴翹著老高,看他的樣子彷彿在打發叫花子。 “官軍?要多少銀子,直接報個數,在外面等著吧!我家老爺沒空搭理你。” 管事高傲不已,張家掌握大周北方的鹽商,就連洛北所用之鹽,都是由張家提供。 可惜張家再有錢,有再多的部曲,也只能當個狗大戶。 對於謀求政治利益的張家而言,暗中資助三蓮教,算是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即便官軍打下清河郡,還真敢對掌握北方食鹽的他們動手不成? 如今的鹽鐵生意,可不都是掌握在朝廷手中! 朝廷所用的鹽,還是他們張家的! 蕭遙面不改色,唐牛和常馬已經上前一步。 “滾蛋!汝等臭丘八沒聽懂?” 那管家拍了拍手,張家府中已然衝出數名手持刀劍的家丁。 “張家,敢對朝廷的百人將動手?” 唐牛冷笑道:“俺老大打下清河郡,你們不來勞軍就算了,竟然敢動刀動槍!” 常馬抽出腰間雙刀,已然目露殺機。 “清河張家不可辱!” 嗖! 那管事話音未落,整個人已經被箭矢釘死在大門上! 蕭遙手中飛將一箭射出,淡然道:“此人妄想刺殺朝廷將官,動手!” 殺! 牛馬兄弟一個掄起鐵棍萬夫莫當,另一個揮舞雙刀逆轉乾坤。 張家的家丁瞬間倒地,他們儘管每日接受訓練,卻終歸不是軍人的對手。 “為百人將開路!” 唐牛常馬一左一右,二人合力將張家府邸大門踹開! 蕭遙緩步走入府中,此地的盆栽皆為黃金所作。 只要摘下一片金葉子,足夠一戶普通民家生活數年! 再看那清泉石中所流,皆為西域佳釀。 “將軍前來我張家,乃是求財,何必害命?” 紅衣罩體的女子,笑盈盈地看向蕭遙,“打狗還需看主人,將軍是否太不把我張家放在眼裡?” 唐牛搬來一把玉石之椅,“老大,您坐!” 常馬則盛了一大碗西域佳釀,“老大,喝酒!” 蕭遙觀察了一週,這張家果真狗大戶,隨便拿個盆栽,放到現代都能賣上幾十個W! “這位小姐哪裡話?本將前來保護張家,誰知卻遇到門口叛軍。” 蕭遙面不改色道:“說起來,若是他們先進門,張家豈不是要人才兩空?” 那女子俏麗的臉上,也不禁有些惱火,盈盈一握的纖腰搖曳生姿,豐腴的腰臀比引人注目。 “那將軍還有功勞了?”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來人啊!拿五百兩給將軍,請軍中兄弟喝酒!” “小姐客氣了!我這人向來喜歡自取!” 蕭遙一記響指,唐牛常馬當即會意。 不消片刻,便有二十名乞活營弟兄前來,當即展示了何為自取。 只要張家府邸能看到的東西,他們全都要帶走! 金枝玉葉?你說那是藝術品?直接掰下來帶走! 金桌玉椅?你說那是家居?直接砸碎了帶走! 什麼?你張家牌匾上鑲金帶鑽?直接摳下來帶走! 紅衣女子怒火中燒,這些財物對於張家而言算不上什麼,可這些官軍也太過貪婪! “將軍,真不愧是雁過拔毛!” 唰! 蕭遙一步踏出,直接衝向女子,後者驚呼一聲,暗中護衛的高手瞬間出面抵擋。 誰知蕭遙以迅雷之勢,一記抓女乃龍爪手,直接攀巖山峰。 “你……登徒子!”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