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父犬子! 蕭遙的話,就像一把尖刀,直接插進了舞陽侯的胸口上。 他樊震年輕時便立志報效國家,前往北疆殺死韃虜無數。 不知是殺孽太重,還是老天爺的玩笑,讓他接連兩個兒子都胎死腹中。 樊震信命了,選擇收十二義子繼承衣缽,誰知小妾又降下了樊琦。 樊震將一切資源,都傾注於樊琦身上,可最後的結果卻是虎父犬子! “爹!您不能因為他的一句話,就當眾讓兒子出醜啊!” 樊琦苦苦哀求,他好不容易熬過苦寒的軍旅生活,回到了洛北,享受百姓們的掌聲和擁護。 結果現在卻因為兩個臭丫頭,毀了這一切! 始作俑者,還是那個傻大郎! “拿軍棍來!” 舞陽侯大手一揮,韓義公默默點頭。 “我樊震軍中,無論何等官職,都不可欺男霸女!” “今日哪怕他是我兒子,我也會給華蓉公主,給洛北百姓一個交代!” “樊琦,跪下準備接軍棍!” 舞陽侯被逼無奈,誰讓兒子不爭氣,當著百姓的面,也敢強搶華蓉公主的貼身宮女! 如果不當眾責罰,華蓉公主追究起來,那可就不是打軍棍那麼簡單。 “小侯爺,記得在下剛才所說,會讓你爹親自打你。” “我這人一向誠實守信。” “侯爺,木棒太輕,這是我兄弟唐牛的渾鐵棍,您用著順手!” 樊琦見狀,破口大罵:“傻大郎!你在軍中挨的軍棍都是木棍,憑什麼給我用鐵棍,你這是公報私仇!” “傻大郎,你在冀州殺了郡王,別以為我忘了!” 啪! 樊琦話音未落,沉重的渾鐵棍已經落在他身上。 舞陽侯絲毫沒有留手,宰相門前七品官,更別說那兩個是華蓉公主的貼身宮女。 只要打不死樊琦,就往死裡打! 樊琦兩眼發沉,捱到第五記軍棍後,更是直接昏死了過去。 百姓們哪裡想過,做做樣子迎接舞陽侯的軍隊,還能看到如此好戲! “通房丫鬟,讓親爹打龜兒子,可出氣了?” 蕭遙一左一右摟著明月和憐星的的腰肢。 “呀!我都安全了,你還摟我的腰作甚?” “不是剛才你趴在我肩膀上哭的時候了?學學人家憐星多乖!” “恩公……除了公主殿下的話,我都聽您的。” “憐星!你不能縱容姑息這個壞人!” 明月象徵性地掙扎幾下,就任由蕭遙揩油。 英雄救美,漂亮的以身相許,至於醜的那就江湖再見。 蕭遙懷抱美人,樊琦痛挨軍棍,換了誰能不暈過去? 奉天宮中,周天子等的著急。 “大伴,舞陽侯他們,為何還沒有過來?” 蹇適回到宮中,果然大受天子賞識,這一切都來源於蕭遙。 “興許是洛北百姓太熱情了!” 蹇適話音剛落,就聽到小黃門來傳令,“陛下!舞陽侯當眾責罰其子樊琦,重振軍紀,引得無數百姓前來觀摩,都在稱讚我軍軍紀嚴明呢!” 舞陽侯? 軍紀嚴明? 蹇適使勁地搖了搖頭,他若是沒見過舞陽侯軍中的德行,險些就信了。 “哦?舞陽侯果然沒有讓朕失望。” 周天子隨後看向蹇適,“大伴,你說是也不是?” 宦官得天獨厚的優勢,就是能隨時向皇帝進讒言。 行軍打仗,戰略方陣,蹇適狗屁不通。 奸詐讒言,陰謀詭計,蹇大宦那是行家! “陛下,倘若舞陽侯不縱容手下屠城就更好了。” “咱家當時與蕭大郎阻止他,可是險些被嚇死。” “可想到陛下天恩浩蕩,咱家寧可以死回報陛下恩情!” 蹇適潤物細無聲,直接告訴周天子,舞陽侯這廝屠城,軍紀嚴明?嚴明個屁! 要不是我跟蕭大郎,陛下你就等著捱罵吧! “哦?還有這種事?” 周天子話音未落,就見華蓉公主起身。 “父皇,赤龍衛來報,舞陽侯之子樊琦,強搶兒臣的貼身宮女。” 華蓉公主一襲紅色宮裝,將亭亭玉立的身材襯托得淋漓盡致,俏臉的臉上面露慍怒之色,顯然是動了真火。 “如此目無法紀之人,父皇難道不懲處麼!” “兒臣的宮女都敢搶,那尋常百姓的子女,豈不是說抓就抓!” “兒臣宇文玥,狀告舞陽侯之子樊琦,懇請父皇為我做主!” 這…… 周天子只覺得有些頭大,樊震這廝在玩什麼? 多年行軍打仗,都打到狗肚子裡去了? 你兒子的褲腰帶都管不好? 朕還沒有封賞,你們就開始飄了? “除蕭遙以外,命舞陽侯與其所部,不得入宮!” “是,陛下!” …… 皇宮之外。 樊琦已經昏死過去,屁股後面更是血淋淋的一片。 韓義公看的心疼,自家公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等苦難? 再看始作俑者蕭大郎,正與公主的貼身宮女打情罵俏!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