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隆曹算是徹底嚇破了侯瑾的膽,讓他只能在正面戰場與大雲交戰,而不是玩那些下三濫偷襲的把戲。
得知訊息的蕭遙,親自起身,順勢拍了拍熟睡的楊嵐和宇文晴,一起去迎接功臣。
“陛下,老高在外面拋頭顱灑熱血,你就老婆孩子熱炕頭!”
“唉!咱們都是勞累命,上哪兒說理去!”
公孫羽調侃一句,隨後笑道:“要我說啊,還得是咱們大雲戰神老高!”
“換做其他人,恐怕那個狗日的吸血魔,還要作威作福!”
蕭遙瞪了公孫羽一眼,“你啊,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說罷,來到高隆曹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來個了熊抱。
“辛苦了!”
呼……
“陛下,如果微臣再立功,你能不能換個娘們來抱我?”
高隆曹咧嘴一笑,“那吸血魔,說是你的熟人!但他戴著個燒焦的面具,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聽聞此言,蕭遙一時間有些發懵。
李二、蜀王等人都已經身死道消,就算完顏貪狼,也已經隱遁北疆不知所蹤。
至於文先生,才剛剛死在了自己的手上,還能有什麼熟人?
“不過他已經說了,會在正面戰場,跟咱們大雲一決雌雄。”
“也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蕭遙點了點頭,示意高隆曹前去休息。
侯瑾這邊的日子同樣不好過,沒有吸食人血的他,身體彷彿被烈火灼燒。
最後他將目光盯向了己方軍隊。
“讓幾個士兵過來!”
“是!”
不消片刻,侯瑾的房屋之中,便傳來了慘叫之聲。
嘴角流淌鮮血的侯瑾,忍不住長舒一口氣。
“蕭遙,背地裡不能捅咕你,正面戰場我還怕你不成?”
——
隔天,日上三竿。
陽光正是刺眼之際,滾燙的黃沙,如果光腳踩在上面,甚至能夠燙傷腳面。
侯瑾率領日曜率先出動,他已經得到了訊息,上次馬日蟾這個蠢貨,正是在夕陽西下與大雲軍隊作戰,才會如此吃虧。
“蕭遙,老子來攻城了,你不會不敢露面吧?”
灼燒面具之下,侯瑾咬牙切齒,如果不是蕭遙,他也不會走到今天這等地步。
“朕,不敢露面?”
蕭遙走向城樓,笑道:“一直藏頭露尾,背後偷襲的人,應該是你吧?”
“還敢說是朕的熟人,怎麼熟人相見,還要戴著個面具?”
“一般戴面具有兩種說法,一種是醜到骨子裡,一種是美若天仙。”
“我看閣下應該是第一種,光是一張臉,就足以嘔吐所有人!”
此言一出,侯瑾當即大怒,曾經的他也是玉樹臨風美公子。
現在被蕭遙戳到了肺管子上,恨不得當場斬殺了對方。
“給我攻城!”
侯瑾一聲令下,日曜軍隊開始抖露甲片,以炫目之光照射城中守軍。
光彩奪目的亮甲片,使得眾人根本看不清前方。
蕭遙則絲毫不慌,笑道:“所謂的日曜,也不過如此,破敵之法就在於鏡子!”
唰!
城樓上計程車兵們,突然從腳下拿出數面巨大的銅鏡,直接利用鏡子的反射,使得炫目之光,反而照向了日曜。
“我的眼!”
“好強的光,先閉上眼睛再說!”
“媽的!敵方主將真是陰損!”
日曜眾人不可能頂著強光攻城,可一旦撤去強光,那他們跟普通士兵,就沒有了任何區別。
“給我放箭!不用瞄準,敵人就在此處不動!”
蕭遙再次下令,手下人彎弓搭箭,照著拜火教的軍陣射去。
箭矢不斷落下,閉上眼睛的日曜,只得立定捱打。
“媽的!一群廢物!”
“都給我撤回來,等著晚上再攻城!”
眼見日曜已經為蕭遙所迫,侯瑾從來不是頭鐵之人,果斷下令撤退。
他要合力運用日月大軍的優勢,而不是像莽夫一樣去跟守軍拼命。
眼看對方撤走,守軍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蕭遙則示意眾人,不要放鬆警惕。
“晚上,才是真正的考驗!”
“日曜已經不管用,對方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