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面對的壇主,幾乎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這些壇主都是靠著口才、美色、亦或是暴力,才能讓信徒們增加。 哪怕是香主,也無法得到秘藥,這也是蕭遙慶幸的地方。 否則以拜火教的德行,恐怕早就成立一支秘藥大軍橫掃大周。 那壇主揮拳相向,誰知蕭遙抽出環首刀,一招斬其手臂,下一招便已經將其摸了脖子。 鄭概速度也不慢,手中一把漆黑之刀,殺人不見血,可見其鋒利程度。 “好刀!” “悽……悽……然!” 鄭概說出刀名,滿臉驕傲之色。 “行了,炫耀寶刀過後再說,先去幫公孫羽。” 蕭遙饒有興趣地看向這場戰鬥,公孫羽最擅長的還是騎射。 與敵人短兵相接,明顯有些力不從心。 好在金不為也不是什麼高手,即便佔據上風,也無法直接斬殺公孫羽。 “你們究竟是誰的人?” “敢招惹我拜火教,就不怕總壇派人過來?” “綿竹的軍隊,已經距離成都不足百里,你們就不怕死?” 金不為色厲內荏,不斷叫囂,妄想讓蕭遙等人懼怕,然後放他一條性命。 可惜他並不知道,蕭遙就是火神的頭號大敵! 公孫羽劍走偏鋒,這一次他直接攻向金不為的手! 只要斬下這一雙手,金不為還有反擊之力? 畢竟這位香主還掌握著不少情報,總不能像壇主一樣想殺就殺。 “我們是殺你的人!” 蕭遙開口,鄭概殺人,漆黑之刀拔出,刀身散發出的氣息,瞬間使得金不為心神不寧。 “死……” 鄭概一刀斬下,金不為已經人頭落地。 城內拜火教勢力,已經土崩瓦解。 沒有了壇主和香主指揮坐鎮,剩餘信徒不過是烏合之眾。 “殺這麼快作甚?還想從中套取情報呢!” 公孫羽嘆氣道:“你小子嘴不利索,殺人倒是快!” 鄭概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作答。 “無妨,反正想知道的已經都知道了。” “方才你們聽到了,蜀王的軍隊距離成都已經不足百里。” “我一直在納悶,蜀王對於外面的軍隊,當真會如此信任?” 蕭遙此言,引起鄭概和公孫羽的好奇。 唰!唰! “主公的意思是,蜀王生性多疑,未必會告訴外面的軍隊,有關密道之事。” “我們可以順著密道,去進攻蜀王的人!” 鄭概奮筆疾書,再次寫道:“若是能夠擊敗,亦或是收攏蜀王的軍隊,我等便能慢慢蠶食益州,讓蜀王無家可歸,淪為喪家之犬!” 蕭遙滿意點頭,鄭概還真是個寶,不愧是五斗米道天師趙勇都看好的人才。 “說的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咱們先等三日再說,看看敵軍會不會利用密道。” 公孫羽興奮道:“只要不陷入守城戰,怎麼都好說!” “畢竟那群道士,並非嚴格意義上計程車兵,一旦守城不利,便容易士氣崩潰。” 解決掉金不為後,蕭遙本著雁過拔毛的好習慣,開始搜尋錢莊。 “賬本?這小子有意思,給拜火教斂財的同時,還不忘自己貪上一筆。” “好在這些銀子,如今都成為了咱們得囊中之物。” “來了一趟,還能順手斂財,嘖嘖嘖!”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小小的錢莊之內,竟然有個地窖,裡面都是金不換這些年聚斂的財富。 可惜,現在全都便宜了蕭遙。 “想要徹底立足益州,就需要一支咱們自己的軍隊。” “這些加上蜀王的小金庫,足以在益州招兵買馬!” 公孫羽點頭道:“練兵的事情交給我便是!跟在你身邊,我也學了個七七八八。” “咱們此役結束,若能使得成都安穩,我提議你還是回中原一趟。” “畢竟咱們可不能偏安一隅!” 蕭遙總覺得好兄弟長大了,可轉念一想,卻覺得事有蹊蹺。 “你跟我說實話,把我支走,是不是想去青樓?” “不!絕對不是!你這是汙衊!” 蕭遙等人回去後,將此間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趙勇、趙武兩兄弟。 “蕭居士的想法很對,我等能夠守住漢中,說白了全靠信眾們以命相搏。” “若想真正佔據益州,還是需要專業的軍人才行。” “鄭概練兵不成問題,有其鎮守成都,加上與漢中互為犄角,守住不成問題。” 趙勇笑道:“蕭居士可以問問老道的這些個弟子,他們若是有人願意參軍,老道准許他們還俗!” 蕭遙聞言大喜,五斗米道之中,不乏武藝高強之人。 只不過套著宗教的外殼,讓他們行動起來頗為困難。 只要經過職業軍人的訓練,這些人就能成為優秀計程車兵。 “多謝天師相助!” “蕭居士客氣,不過當務之急,咱們還要先抵擋綿竹的軍隊才是。” 趙勇坦然道:“打退了守軍,才能讓蜀王的人不再覬覦成都。” “其實,以我對蜀王的瞭解,他應該會放棄益州,轉而進軍中原。” “蕭居士若想爭奪這天下,還是儘快平定成都,往中原而去。”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中原的歸屬,其實才是勝負手。 “天師放心,以我對朝廷的瞭解,呂韋和文先生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