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苑。
戒色方丈依舊逍遙快活,朝廷只是收稅而已,還沒有到撕破臉皮的地步。
何況善男信女,以及大冤種印加佛國,他們會源源不斷捐獻財物。
戒色方丈再用這些財物去交稅,既保全了金佛寺,又能給朝廷帶來稅收,豈不是一舉兩得?
不管彌加在酒桌上如何勸說,戒色方丈都不改本色,保持著不答應不拒絕的態度,繼續和稀泥。
“方丈,若我印加佛國奪了大雲,日後您便是國師!”
彌加繼續畫餅,印加帝國家人分為三六九等,直接明目張膽來。
顯然最上等的就是僧人,其次才是軍人,畢竟要讓這些當兵的去賣命,總要給點好處才行。
至於底層百姓,則全都是牛馬,被當做牲畜使用。
在印加帝國想成為僧人,可不是那麼簡單,那裡的僧人不忌葷素,更能娶妻生子,大部分更是貴族。
這也是為何彌加總是招待戒色方丈去風月場所。
好在戒色方丈客隨主便,根本不會拒絕。
“國師好啊,老衲一定盡心盡力,為佛國辦事!”
“彌加大人放心,待到時機成熟,咱們就奪了大雲皇帝的權!”
戒色方丈表過忠心後,彌加大手一揮,鶯鶯燕燕們進入房中,銀帕開始了!
對於這種表忠心,才能夠進行下一環節的做法,戒色方丈很是厭惡。
好在他臉皮厚,嘴上答應的不錯,但實際行動卻是南轅北轍。
“方丈,慢慢享用便是,我去隔壁!”
“好好好,大人自便!”
戒色方丈正要放鬆身心,與這些失足女子,進行靈魂交融之際,卻見房門突然開啟。
“你是何人?”
戒色方丈正要叫喊,卻見平日裡對他百依百順的青樓女子,直接扼住了他的咽喉。
“噓,別喊!你這老逼登的發號,還真是應景。”
“戒色戒色,百無禁忌是吧?”
蕭遙拍了拍戒色的驢臉,冷笑道:“剛才不是挺牛逼麼?揚言要奪了朕的皇位?”
戒色嚇得瑟瑟發抖,大雲皇帝軍神之名,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但凡蕭遙有半點愚笨,戒色方丈都跟著印加帝國造反了。
“能聊兩句就點點頭。”
戒色方丈頭如搗蒜,生怕蕭遙殺人滅口。
上過戰場的人,身上會有一股子煞氣,令人感覺不適。
尤其是蕭遙這種身經百戰之人,更令戒色方丈懼怕。
平日裡誦經唸佛,算個屁!
真正去戰場走一圈,才能明白不殺生,永無偃武之時。
“陛下,老衲拜見陛下!”
“行了行了,分明就是個牆頭草,你還在朕面前裝什麼忠臣?”
蕭遙擺了擺手,示意對方不要搞這些個形式。
“說說吧,你跟印加帝國怎麼勾搭上的?”
“陛下有所不知,老衲一向忠君愛國,實在是受人脅迫啊!”
“她們也是?”
蕭遙指了指天香苑的女子,眾人嬉笑不已,戒色方丈卻瑟瑟發抖。
“陛下明鑑,老衲只是過來喝酒,從未與姑娘們發生過任何事情……”
“快他媽說正事!”
“是是是,一年之前,就有印加商人來大雲做生意,他們找上老衲,說要捐獻些香火錢,順便讓印加僧人進入佛寺交流佛法。”
戒色方丈見蕭遙面不改色,這才繼續說下去,“老衲覺得,這些個傻帽,既然願意當冤大頭,咱們自然要答應了。”
接下來的事情,正如蕭遙所料,隨著印加僧人不斷入駐,戒色方丈直接被架空。
看似大小事情,彌加都會與之相商,實則就是個傀儡。
不淨等人雖然叫他師父,其實就佔了個名號。
戒色方丈乾脆自暴自棄,畢竟他貪圖香油錢,才導致這些外族佔據了佛寺。
這些印加人以金佛寺為據點,一年之內不斷擴張,使得洛北多了不少寺廟。
“陛下一定要當心,這些印加僧人待在寺廟是和尚,一旦拿起了武器,那就全是兵啊!”
戒色方丈低聲道:“這次陛下收稅,已經使得他們不滿,還是老衲百般阻撓,他們才暫且答應交稅。”
蕭遙淡然一笑,調侃道:“這麼說起來,你還是功臣了?”
戒色連呼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