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啊，我之前撈他來著，我出來都是記賬丞相，他樂的開心呢。”

“就算我不記賬，吃完花完丞相自己就有辦法知道，柳氏他給我存了不少呢，每次都是直接記賬扣。”

金貴妃撐著頭，吃了塊小吃。

“好上道的丞相！這是洗白了？”

瀟妘渟不在意，“那有什麼非黑即白的，皇權時代，除了平民百姓講究非黑即白，其他的越往上越沒有黑白。”

“只看價值，看總體。”

“丞相多年為官，確實損害暗害了不少人，但同樣的，因為丞相的作用，朝國朝堂就從來沒出現過朝堂大內亂。”

“一直都在把控之中，陛下的把控，閆侯的把控，丞相的把控等等。”

“朝堂權謀，從不是非黑即白，更不可能全部兩袖清風，那是夢想的花園。”

“拋開人理道德，於國而言，他究竟是黑是白，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對國的作用價值，以及他的能力能否活下去。”

“後宮不也是如此嗎？後宮是天下女子皆知的龍潭虎穴。”

“朝堂是天下皆知的暗潮洶湧。”

兩人安靜的聽，聽完後相視一笑。

確實，她們算下來，如果按人理道德，也不是好人。

手中哪怕沒有親自殺死，連帶的因為她們下令也死了不少人。

三人吃吃喝喝，聊其他的。

好不開心。

過了一陣，瀟妘渟停下話語，輕微皺眉。

摸了摸脖子上的九頭蛇。

“華，這不正常吧？”

兩人沒說話。

白蛇抬頭，“不應該有比那小蛟氣息強的。”

“！！！！”

兩人自己捂嘴。

小黑也從瀟妘渟頭上盤下來。

“龍族的氣息……”

瀟妘渟瞬間想到什麼，“之前那條死了的龍？”

雲墨點點頭，“氣息很微弱，但應該是。”

【我在查世界記憶。】

瀟妘渟：“赤月沒事吧？”

小黑搖搖頭，“沒事，它有臭蛇的氣息穩定過，我還教導了一陣呢。”

【找到了，那人殺過一個破龍血脈遺留的人，比老二的血脈還強，將血肉喂蠱了！媽的！】

【還是用雲墨它們扔出去一顆沒碎的小蛇王蛋！】

【咱陰溝翻船了！】

雲墨—[黑的白的？]

【白的。】

雲墨—[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