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膝下小女相貌如何?不會是無人問津的吧?”伍峰跟著笑言。
“
可謂楚中佳人,你們如有緣相見,便知我是否打的狂語。”青年人有些鄙意的看著眼前幾個。
“先不提陶俑的事,你們還是先說說那三支行船和沿途護送的情況,陸上的人都扮作什麼樣子?”商秀才從草叢中站起來,又向河上望去。
“說到岸上護行的人,你們可不要小瞧他們的身手。”青年人接話道:“這些人原來是穿著日軍裝出現在九江的,可之前未必都是軍人,有些人身手很強的,刀法使得很有武士流派,我們請來的江湖中人大都是近身打鬥中丟了性命的,這些人很可能是專程請來護寶的日本國內的殺手組織。”
聽著這話,花二也站了起來向遠處河岸上望,問道:“兩岸都有嗎?用什麼作掩護?離船有多遠?”
“一直保持肉眼望得見的距離,估計就三里地左右,都是扮作押著車馬或挑擔貨物行走的商販護送的樣子,但馬車上藏的要不是武器,就是可用作渡江的工具,比如充起氣來就可載人的皮艇,是兩岸都有人的,一岸在船的前方,一岸在船的後方。”
“這些人還會沿途散出數百米去巡視有沒有可疑目標,我倆叔侄險些就遭了他們的截殺。”老者說。
“此岸在前,還是彼岸在前?”商秀才問。
“此岸。”青年人回道。
“那我們該如何應對?”伍峰問。
商秀才在地上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出鷹嘴口的地形,用樹枝指著河流下方一處轉彎,說:“我們應該在此處伏擊此岸的護行,這樣對方的船隻剛好到得上方的轉彎處,由於有這一塊伸出的林地隔斷了船上與岸邊的人的視線,可避免我們遭到船上槍手的襲擊。”
“我認為咱們該同時對三個移動位置上的敵人發起襲擊,打他們個應顧不及。”徐三晚說:“首先咱們在這邊與岸上的鬼子職業殺手碰上頭,河上的機船便即逆流而上在鷹嘴口與來船迎上面,爭取把前頭的船堵在湍流處,讓後面的兩支船避讓不及撞到一起,不然前頭的船隻能與我方船隻相撞了,就是不讓來船順利的順流而下。”
“彼岸後方的人就交給我們來對付,我這就帶人過去作好伏擊。”伍峰說道:“秦家叔侄就由你們來照應了。”
“不行。”商秀才看著伍峰道。
“為什麼?”
“來者在比鬥上非常專業,你的身手顯然不是對手。”
“你很清楚我麼?”
“這裡沒淪陷之前,我就知道你,你的同道老廖與我拜的是同一個師門。”
“杜心五?”
“要不讓我去後面?”花二在一旁打破兩人的對視。
這時,從樹林遠處傳來馬奔跑的疾蹄聲,眾人望過去,見是練武奎與他一個兄弟各騎一馬而來。
練武奎近到來跳下馬,就急急把他去前方打探到的情況說了出來,與為失物而來的秦家叔侄所說的完全對上了。
“對方總共加起來少說有過百人,跟咱們眼下湊攏來的人馬差不到那兒去,但是他們當中有部分是武士流派的刀手或殺手,另外我看到前頭和後面的兩支貨船上都有用布篷蓋著的東西,沒猜錯的應是機槍,這得跟開船堵上的兄弟說一聲,讓他們作好提防。”練武奎還補充一句。
“奎哥,跟你一起去的可是有四個人的,其他三個呢?”徐三晚問道。
“我讓他們繞到後方去跟後面那一撥人了,我兩個也繞了個圈才回到這裡的,估計有一個多時辰,對手就能到得這裡。”
“看來對手來的並不賴,熱傢伙冷兵器都有備而來。”商秀才說著話,看向大夥。“那我們是不是也該作充分準備。”
“要的!我想想都覺得血氣上頭,這下就要舉刀殺入敵陣中,刀過處,血濺起,人頭落,管他孃的來的是一刀流,還是無影手,統統給我死啦死啦的。”
徐三晚叫囂著,還就勢打出姿勢招式,卻被人一踢踹倒在地。
“你會功夫?”踢跌徐三晚的伍峰瞪著眼看他。
一旁默默看著眾人的秦家叔侄這下被搞笑的人給逗笑,笑得是那樣酸楚。
“年輕人,我看好你,是塊殺鬼子的料。”老者善意看向徐三晚說出這麼一句。
“是麼,那您老有心把小女嫁我麼?”徐三晚地上站起來。
“看你本事了。”老者有點實誠。
“這下得爭取時間。”商秀才看向練武奎。“奎兄,後面那一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