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宮。
這些人已經不需要攔著了。
而她剛走出地宮。
回到洞口處的時候,搓了搓自己剛變回來的臉。
就看見了等在洞口的阮傾妘。
她低垂著頭,把玩著手上的那段黑枝。
“呦,首席。”殷念笑了笑。
她們兩人的頭頂,還有不斷響起的虐爽了的猖狂笑聲,還有那些人的各種刀具刺入傀儡身體的聲音。
有這邊的人壓抑的怒吼聲和哭泣聲。
獨獨沒有求饒聲和被折磨的失去神智痛苦哀嚎的聲音。
阮傾妘看見殷念渾身上下都沒有少一塊肉,只是臉又小了一大圈。
“你要的東西我拿來了。”她將受傷的那一截黑枝丟給了殷念,“要這個做什麼?”
殷念笑嘻嘻的比了一個手刀的架勢。
一擊斃命。
“當然是,去狠狠的刺某個人的逆鱗了。”
“芽芽?”阮傾妘聲音微變,“她這麼多年,一直都跟在白娘娘身邊,恐怕……”
“我知道。”殷念打斷了阮傾妘的話,“白娘娘自己便是身心扭曲的人,能教出什麼樣的孩子呢?我無法想象。”
“可我這人約莫在某一些點上,和白娘娘,還有頂皇,實則是有相似之處的吧。”
“我信奉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在別人身上收到多少惡意,我就要回報多少。”
“若不是遇到了魔族的大家。”
“說不定,我也會走歪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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