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人說:“不行了,他講話好大聲,深深傷害了我的心靈。”
“而且講話好粗魯。”
“你們不去抓他嗎?”她好像下一刻就要暈過去。
皇域軍胸口起伏不定。
殷念一見這,立刻轉身對著安菀招手:“快,快將剛才我被皇域軍一巴掌偷襲到半死的場景傳給安帝,你有用霧鏡照下來吧?”
哪兒來的什麼霧鏡?
殷念騷的那麼突然?
安菀立刻握住了殷唸的手,“當然,我照了!”
“還有諸位,諸位證人。”殷念看向了那些從門口隨她進來看熱鬧的人,“快,安菀,給大家拿點靈晶,辛苦他們給我作證,諸位,我有多委屈,你們是看見了的。”
“我殷念必定要將這事情告知萬域,他皇域之前針對我也就罷了。”
“如今我好好的講道理。”
“他們卻打我。”
一聽有靈晶。
而且殷念向來出手大方。
眾人忙不迭點頭。
“嗯嗯,沒問題。”有人拍胸口,“啊那男人真的體虛嗎?”
他們還沉浸在殷念說的故事裡呢。
殷念又咳嗽了兩聲,虛弱的道:“體虛這個,得問韓姑娘,但是,明明是他做錯了事情呢,他出來就罵我,一個男人,吃兩個女人的東西,還想當著自己未婚妻和我男人的面兒勾引我。”
“可見是個水性楊花,不守夫道的。”
“不像我們帝臨軍,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真男人,你說是不是大姐?”
“啊,您是哪個大域的,想必你們大域的戰士也勇猛無雙吧?”
大姐是無名大域的,聞言一拍腿,“可不是呢嗎!”
殷唸啊。
只要她願意。
這一張嘴,能與任何人暢談。
韓菲菲要被氣瘋了,“什麼叫問我?”
她忌憚的看了一眼元辛碎,但她是韓家的小姐,可不怕他們突然出手,那男人……死了就死了。
“我與他什麼關係都沒有,問我做什麼?”
“你少血口噴人。”
殷念懶洋洋的靠在擔架上,聞言目光幽幽,語氣溫柔:“嗯,你說的都對。”
“我呢,其實也不認識你們。”
“就是接了個任務咳咳咳。”她擦掉唇邊的血。
“你的朋友王雪靜讓我給你帶句話。”
殷念語氣徹底變了,讓周圍看戲的人能更好的代入那個可憐的王雪靜的感受。
“她說,‘菲菲啊,你也是被臭男人騙了,只要你願意將東西還給我,我的朋友,我原諒你,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
聖母之光。
普照大地!
啊啊啊啊啊!
韓菲菲要氣瘋了,明明殷念沒罵人,也沒說難聽的話,但她就是覺得被她一步步逼向了眾人喊打的地步。
而且這手段還噁心的很!
旁邊的人聽的也要難受死了。
“王雪靜也太溫柔了?這也能忍?”真是怒其不爭。
“反正我不能忍。”
“那東西拿著幹什麼呀?怪我們皇域的臉的,還不得快點還給她?”有人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殷念要是過來就喊打喊殺他們第一個不同意,太囂張了!
可殷念這不是……在講道理嗎?
弄的他們都不好下手。
元辛碎想了想,悄聲對周海平說:“最後一句話,是《溫柔小師妹:原諒改變世界》裡頭,小師妹經常說的一句話。”
周海平:“……”
韓家的人見此情況,終於還是從裡頭出來了。
他們出來是怒氣衝衝的。
結果看見殷念竟然被幾個皇域軍抬著?
像個老佛爺一樣高高坐著?
這還了得?
多大的本事啊?皇域軍都降服了?
而殷念則是又弱柳扶風的躺下了,“說了這些話,讓我更難受了,不行,韓家要是不快些將東西給我,怕是要耽誤了我看病。”
她喊:“安菀,安菀快快給我拿紙筆來。”
“我要寫遺書。”
皇域軍:“……”
他們真的累了,本來連個大域就很針對彼此了,若是讓安帝抓著唯一的弟子被傷了這件事情,做一下文章,帶著帝臨軍來小打一下?
那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