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種粉,再來點。”
蘑菇:??
“快點,不然我就把你連帶著我頭皮一起撕下來,我不怕疼,你怕疼。”
蘑菇:??
可殷念這逼還真沒說錯。
它怕疼。
從出生之後,作為天地孕育而出的詛咒。
它就沒吃過這樣大的委屈。
蘑菇最終還是忍著屈辱的給她噴了粉。
它倒是很想直接吸收殷唸的血肉呢。
可那條礙事的黑尾還在鎮壓它,除非殷念自願,不然它吃不到半點養分。
殷念將粉收好。
正好外面天也黑了。
她讓元辛碎抱著自己去見了殷女他們。
“真的沒事了,沒有紅線了。”
“哈,他恐怕是沒想到,給念念下的詛咒,反倒是將另一個詛咒給破開了。”殷滿壓著笑聲。
下一刻。
他臉上就露出了陰惻惻的笑容。
“乖女兒,你帶著人守著天一洲。”
“別讓這群人跑了。”
“到時候等看完這出精彩的戲,咱們將他們一舉拿下!”
殷女早就憋了一身的殺意了。
“還用你說?”
她帶著人匆匆出去佈置了。
在殷唸的翹首以盼下。
黑夜終於姍姍來遲。
而婚宴也已經佈置好了。
除了幾個很親近的人不知道殷念已經沒有被紅線控制了。
其他人都以為殷念還被控制著。
所以當封旬一身紅色婚服出來的時候,他們根本恨不得衝上去吃他的肉。
“看什麼?”
封旬懶洋洋的,“再看我就當著你們的面兒把你們的寶貝給辦了。”
他臉上是扭曲的笑意。
至高神坐在最高位上。
其他人都沉默的坐在下面。
包括元辛碎。
他閉著眼睛。
似乎是不敢看現場一樣。
至高神露出了暢快的笑意,“元辛碎,殷念,今天可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他抬手。
“讓殷念出來。”
殷念小小一團。
腦袋上的蘑菇更大了。
可這會兒誰都不會在意那顆蘑菇,反倒是衝著殷念露出了悲愴的怒吼。
“小主人!”
“念念!”
殷念眨了眨眼睛,一派三歲稚兒的天真。
“走的真慢,快著點!”
封旬一把拉住了殷唸的手。
可下一刻。
殷念抖了抖袖子。
一陣粉末往他臉上撲,那粉末很細,封旬完全沒有注意。
臺上的至高神已經等不及了。
見狀雙眼猩紅的站起身,“拜堂就不必了!”
“徒兒!”
他猙獰的道:“當著所有賓客的面兒,享受你的洞房花燭吧!”
封旬一動不動。
“徒兒!你還在等什麼?”
封旬雙眼赤紅。
“封旬!”至高神怒了。
而另一邊。
奴隸們悄悄的將豬趕了過來。
封旬終於動了。
他抬起了頭,雙眼呆愣渾濁。
他吸進去的粉可比殷念多多了,而且封旬本就不是心智堅定的人。
這粉,代表了慾望,渴望。
他眼前出現了幻象。
他看見殷念消失了。
但很快她又出現了,不是三歲的模樣,竟然是十八歲的模樣。
少年傾城,眉眼帶媚。
她揚眉,對封旬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就憑你?我可看不上你。”
封旬頓時怒了。
這女人!
膽敢和家裡未來的男主人嗆聲?
征服她!
封旬的心裡有一道聲音在叫喊。
“讓她知道誰才是主人!”
“女人都是男人的玩物!”
“去!在賓客面前,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他心口的紅線蠢蠢欲動的發燙,而對面那個‘殷念’,心口果然也出現了一根紅線。
封旬猛地就衝著‘殷念’撲了過去。
他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