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坦克在運動中射擊,並且能夠準確的命中遠處的目標,這是坦克的硬體設施非常完善。 那麼,坦克之間的無線電通訊,這是坦克的軟實力。 所有05式輕型坦克之間可以互相通訊。 這才是最重要的。 這些坦克在戰場上可以互相聯絡,這樣不僅有利於坦克之間的協同作戰,也有利於上級對坦克的指揮和分派任務。 這零五式輕型坦克就已經讓伍千里知道什麼叫武器的質的飛躍。 面對著系統中多如牛毛的新式武器,伍千里對新武器充滿了期待。 …… 為了防止小鬼子和二鬼子偷襲和騷擾萬家鎮。 伍千里將巡邏的崗哨遠遠的就放了出。 巡邏的崗哨距離萬家鎮20公里開外。 萬家鎮的訓練如火如荼,每天前來報名參軍的人也排起了長隊。 不少百姓衝著第七團優越的條件,慕名前來。 報名參軍的隊伍當中,不僅有百姓,更多的是其他部隊裡邊跑來的人。 魏大勇和老雷最近忙於尋招募新兵。 這兩個人一個人從能力上把握新兵,而另外一個人從思想上把握新兵。 要是梅生在的話,招募新兵就容易的多。 伍千里看著長長的隊伍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梅生曾經是第七連的指導員,他做思 想工作來,那絕對沒的說。 伍千里知道在最後一次炸水 門橋的時候。梅生開了一輛繳獲來的醜軍吉普車,從山上衝下來,吸引那些醜軍的注意力。 當時吉普車上已經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伍千里知道,梅生在那樣的環境之下,絕無生還的可能。 伍千里看著一個又一個第七穿插連的戰士,全都回到了自己身邊,內心既激動又有些失落。 梅生在最後一次作戰之前,他的眼睛已經患上了嚴重的雪盲症。 不知道,梅生患上了雪盲症之後,來到這個世界,他的眼睛能不能看到東西。 伍千里也知道,梅生患上了雪盲症之後,戰鬥力大打折扣。 在第二次炸水門橋的時候,梅生完全可以用“大喇叭”(一種加強版的無後坐力炮。)將醜軍的一輛潘興坦克擊毀。 可是那個時候梅生的眼睛已經看不清了,他裝錯了炮彈。 以至於在關鍵的時候轟炸潘興坦克沒能取得成功。 如果梅生轟炸坦克取得成功的話,平河就不會死的那麼慘了。 想到了這裡,伍千里搖了搖頭。 那些異常慘烈的戰鬥往事,還是不要去想了。 每一次想到那些戰鬥往事的時候,伍千里就心如刀割,他的心在滴血。 …… 獨立團團部。 李雲龍站在電話機旁邊,接著陳旅長打來的電話。 “李雲龍,上級給你們獨立團新派去了一個政委。你準備一下去接他。” 李雲龍一聽,那一張老臉拉的比驢臉還長。 “我的大旅長,我來獨立團之前,我就跟你說了,旅長政委,我一個人兼著幹得了。”李雲龍趕緊說道。 “想的美……李雲龍,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嗎。你就是一匹脫韁的野馬,一頭沒有嚼子的驢,要是不派個政委給你的話,你還不知道給我捅出多大的簍子來。”旅長毫不客氣地說道。 “旅長,我以前在新一團的時候,你是知道的。咱們團裡來了幾個政委,我跟他們都尿不到一個壺裡去。”李雲龍苦苦哀求,“你讓那個大政委從哪兒來,回哪兒去?我獨立團不需要他。” 李雲龍一直瞧不起文人。 在他看來,那些文人搖搖筆桿子行。讓他們打仗,不扯你後腿,就算是好的了。 李雲龍在新一團的時候,上級給他派了幾個政委。可是沒有一個政委跟他幹超過半年的。 有一個姓劉的政委跟著李雲龍幹不到一個月,就向上級提出請求,要調離新一團。 但是旅長知道李雲龍的性格。 李雲龍打仗沒得說,但是闖禍也同樣沒得說。 如果不派個政委看住李雲龍的話,李雲龍在獨立團,那就是一個人說了算。 到時候他會捅破天不可。 旅長知道這李雲龍就是孫猴子,這政委就是套在孫猴子頭上的緊箍咒。 沒有了緊箍咒的孫猴子,那就是齊天大聖。 有了緊箍咒的孫猴子才能夠服從管理。 “旅長,我李雲龍向你保證。”李雲龍的語氣委婉了下來,他哀求道,“咱老李絕不闖禍,你讓他政委趕緊回去。” “李雲龍,你還敢跟老子講什麼價錢?”旅長在那邊大聲的罵道,“這政委是抗大畢業的,能力強,絕對是一個打仗和管理的好手。你小子是撿到了寶貝了,別不知足。” 李雲龍又求了幾句,他知道,只要是旅長認定的事情,再求也沒用。 掛了電話的李雲龍心情極差。 這個時候,孔捷叼著個菸袋鍋子走了過來。 “你老孔整天叼著個臭哄哄的菸袋鍋子,轉來轉去幹嘛?”李雲龍心中煩悶無比,看到孔捷也想批評幾句。 “我說老李,我抽菸礙著你什麼事了?”孔捷兩眼一瞪,翻的比牛蛋還大。 “孔二愣子,你這臭烘烘的菸袋嗆人。”李雲龍針鋒相對的頂了回去。 孔捷搖了搖頭,他知道李雲龍剛才接了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