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西,打的好。”山崎這個老鬼子眉開眼笑的說道。 在這個老鬼子看來,軍工廠已經基本上被摧毀了。 “把他們的服裝製造廠也給炸了。”陝汽這個老鬼子拿著望遠鏡向被服廠方向看去。 被服廠濃煙滾滾,火勢饕餮,熊熊燃燒的大火直衝向十幾米高的高空。 “長官,土八路的服裝廠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他們就算有天大本事也救不下來了。”這炮兵中隊長趕緊說道。 被服長的那些工人們看到了熊熊燃燒的大火,心急不已。 整個被服廠只有兩口土井。 水井旁邊排滿了人。 四五個人搖著井上的轆轆,把一桶一桶水從水井裡面提了上來。 “姐妹們,咱們無論如何得把這火給撲滅。” “姐妹們,不少戰士們還沒有軍裝,還沒有棉被,咱們無論如何得把這火給救下來。” 這些被服廠的女工們拎著從井裡打上來的水奔跑如飛,想去救火。 然而,這火勢實在是太大了,這些水潑在大火之上,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熊熊燃燒的大火越燒越旺。 有些女工已經被燒傷了,然而,她們仍然不顧一切的去救火。 這些水井所弄上來的水,根本就是杯水車薪,無法救這大火。 山崎這個老鬼子看著面前的一切,滿意的笑了笑。 “傳令下去,全軍出擊直奔土八路的野戰醫院。”這老鬼子拔出武士刀,向前猛地一揮。 “殺雞給給。” 這些小鬼子一邊向前飛奔,一邊射擊。 野戰醫院根本沒有什麼可以用來防禦的武器。 野戰醫院裡邊的傷員基本上都是重傷。 八路戰士一個個都是硬骨頭,一般情況,如果不是受了很嚴重的傷,他們就挺一挺,挨一挨就過去了。 除非受了很嚴重的傷,他們才會到這野戰醫院來。 到這野戰醫院的這些八路傷員,根本沒有能力去抵禦小鬼子的進攻。 那些醫生和護士們聽到了炮聲之後,就不斷的轉移傷員。 然而,這條件實在是太簡陋。 能夠轉移傷員的只有一些擔架和驢車。 可是這些擔架和驢車一次能轉移的上元數量極其有限。 這些傷員們看到衝過來的鬼子,他們全都憤怒的握了個拳頭。 “同志們,小桂子衝上來了,咱們雖然是傷員,但是咱們也應該跟他們拼了。” “對,跟他們拼了,咱們打小鬼子,可從來沒有含糊過,現在身邊沒有武器,但是咱們拿柺杖拿扁擔跟他們拼。” 這些渾身上下受著重傷的傷員,扯下了傷口的紗布和繃帶。 對於這些傷員們來說。既然活不成了,那就放手一搏。 “對,既然活不成了,那就放手一搏。” 不少傷員們,向這些小鬼子緩慢地衝了過去。 然而,迎接這些可親可敬的傷員們的是小鬼子,無情的子彈。 這些小鬼子毫無人性,他們對付這些手握寸鐵毫無反手之力的商業們,可從來不手軟。 這些小鬼子可惡至極,他們直接把這些商業們當做射擊的靶子。 “呦西,什麼叫困獸之鬥?”山崎這個老鬼子站在山頂,微笑著說道。 “這就叫做困獸之鬥,這些土八路如同受傷的野獸,想跑跑不了,想發洩怒火,發洩不了,他們只能成為皇軍的靶子。” 更讓人感到氣憤的是,這些小鬼子。 這些小鬼子涉及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 他們紛紛挺起三八大蓋。 “帝國的軍人們,土八路的傷兵,正是你們練習刺刀拼殺的好機會。”山崎冶平大聲喊道。 很快,這些小鬼子紛紛退出了槍膛中的子彈。 “上去,好好的鍛鍊一下你們的此道拼殺技術。” 這些小鬼子平時喜歡用戰斧訓練刺刀拼殺。 這些小鬼子喜歡把戰服捆綁起來,綁在木頭樁子上,用來練習刺殺。 但是那些被捆綁在木頭樁子上的戰俘毫無反手之力。 不僅如此,那些戰俘也沒有辦法移動。 而這些傷兵,手裡邊或多或少都拿著一些根本無法造成致命傷害的東西。 這些傷病行動雖然緩慢,但是他們無論如何也都是動的。 對於這些小鬼子來說,這是他們訓練刺刀拼殺技術的好時機。 所有小鬼子全都高興的向這些戰俘衝了過去。 對於這些小鬼子來說,他們不僅可以輕而易舉的刺殺戰俘,還可以侮辱軍工廠裡邊的那些女工以及野戰醫院裡邊的那些護士。 這些小龜子,一個個興奮極了。 一個又一個可親可愛的戰士倒在了這些小鬼子的屠刀下。 一個小鬼子的中隊長衝到了前面,揮舞著手中的武士刀。 “你們這些卑賤的直男人,我要效向井君,我今天要殺你們150個人。”這小鬼子中,隊長迅速向前衝去,不少傷員倒在了他手中的武士刀之下。 這個小鬼子殺的滿身都是鮮血。 然而,這些傷員們就算是死,也要和小鬼子拼個你死我。 有的傷員身體被小鬼子的刺刀捅穿了,然而他們還是不顧一切的衝向小鬼子。 這些傷員們,抱住小鬼子之後用牙齒狠狠的咬小鬼子,用手指頭狠狠的摳小鬼子的眼睛。 “小鬼子,你們這些兔崽子們,老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