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這些都是畜牲。”又有一個人站出來說道,“這些人攔路搶劫,有一次我陪著媳婦回孃家,我媳婦兒就是被他們搶到了山上去了。他們不僅糟蹋了我媳婦兒,還把我媳婦還還裡邊三個月大的孩子摔死在地上。” “同志,這些都是人面獸心的畜牲。他們不僅攔路搶劫,還經常到萬家鎮買一些姑娘,玩膩了之後賣給鬼子和城裡的窯子。” 不少百姓紛紛站了出來,數落著黑雲寨的種種惡行。 “你們他孃的說的都是事實,那又如何?咱們大當家的和這萬家鎮的李旅長是兄弟。”山貓子看著這些百姓們七嘴八舌的說著,他憤怒不已。 “你們這些人再繼續胡說八道的話,晚上我就帶人吵了,你們的家弄死你們。”山貓子威脅著這些百姓。 老雷一聽,腳上的力道減小了很多。 “山貓子,你剛才說,你們到萬家鎮來幹嘛的?”老雷萬萬沒有想到,這些土匪除了打家劫舍之外,還幹著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 山貓子胸口疼得要命,他一感覺到老雷的腿上力氣減小了之後,想掙扎著站起來。 “躺在這兒說,我還沒讓你站起來呢。”老雷怒道。 “這位大兄弟,你這是幹嘛?你這不是傷了咱們兩家的和氣嗎?”山貓子趕緊陪著笑。 “少他孃的廢話,我問什麼?你趕緊說什麼就成。”老雷可不想跟這種草菅人命的畜牲,多廢話一句,“否則的話,我一腳踩碎你的腦袋。” “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山貓子趕緊縮了腦袋,“大家都是兄弟,別那麼衝動。” “我再問你一句,你們這一次來到底是幹什麼的?還有多少人?” “咱們就是想向李旅長買些女人,玩夠了之後賣到窯子裡和鬼子那,哦,還有……晉綏軍358團最近有一個營的兵力靠近我們黑雲寨,我們這一次想和李旅長商量一下,把楚雲飛這一個營的兵力給繳了械……” 山貓子說這兩件事情,每一件都讓老雷氣憤萬分。 三五八團是楚雲飛的團,楚雲飛,這個人還不錯,對於打鬼子這件事情,從來不含糊。 這一幫土匪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做了買賣女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竟然還準備打楚雲飛一個營裝備的主意。 “大哥,你高抬腿手放我一馬,咱們大當家的就在後面,馬上就到。”山貓子苦苦的哀求著。 “你老大叫什麼?” “大哥,我已經說了多少遍了,咱們老大就叫謝寶慶。道上的人,誰不知道他,咱們老大是個結巴,提到他的名字,誰不給三分薄面?” 老雷聽到了之後,衝著長生兄弟倆招了招手。 李長生李長命兩個人,迅速走了過來。 “我估計謝寶慶就是後面那幾個人。”老雷指了指後面押著兩輛馬車的謝寶慶,“別讓這幾個畜牲跑了,去把他們搶個腳了,膽敢反抗的話就地消滅。” “是……”長生長命兩個迅速向老雷進了一個群裡,之後帶著人走了。 “大哥,你要問什麼我都跟你說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咱們兩家一直合作愉快。” “你這個畜牲,誰跟你兩家合作愉快?”老雷一腳踹在了山貓子的臉上,直接把這個傢伙給踹暈了。 老雷是山東沂蒙大漢,長的五大三粗的,那腳上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 謝寶慶老遠就看到山貓子,主要是圍了一圈人。 “前……前……前……前那是怎麼……怎麼……怎麼回事?” 這個傢伙話還沒有說完,長生長命就帶著十幾個炮營的戰士,端著五六十突擊步槍衝到了他的面前。 “舉起手來。”李長生憤怒的喊道。 “鄙人……謝……謝謝……謝……謝……謝寶慶,不知道……知道……知道小兄弟是哪條道上的?”謝寶慶拱手說道。 “少廢話,舉起手來,繳槍不殺。” “嗚……嗚……嗚……嗚……,誤會。”謝寶慶話還沒有說完,他們這幾個人的槍就被繳了。 很快,謝寶慶他們也被帶到了老雷的面前。 “大……大……大家……都……都……都……是誤會。”謝寶慶說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話。 “我們大當家的和你們旅長交情甚好。”還躺在地上的山貓子,趕緊說道。 “什麼旅長,早都被我們團長弄死了。”旁邊的一名戰士笑呵呵的說道,“李旅長,估計現在應該已經轉世成投胎,成了一個畜牲了。” 說完了之後,眾人哈哈一笑。 謝寶慶一聽,李雲旅長已經被弄死了,趕緊說道:“我……我……我……我……我們……們之間……沒有……什麼……過節。兄……兄……兄弟,黑雲寨謝寶慶……咱……咱們……們……井水不犯河水,咱們就此別過……” 說完了,這個傢伙掉頭就想走。 李長生他們幾個端著五六式突擊步槍,抵在了謝寶慶他們的胸口。 “你們這群喪盡天良的畜牲,還想走。”老雷憤怒的說道,“你們這些畜牲做了多少壞事,既然來了,就別指望再走了。” “來人吶,把這些人給捆了,等到咱們團長回來了之後再發落。”老雷大吼一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