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名資助生,哨兵,好像還是遂徊的室友。
雖然他和遂徊靈魂互換這幾天,除了剛醒來的第一天之外,就再也沒去過對方寢室。
耿際舟一無所知地絮絮叨叨著,但應帙已經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耿際舟這種話嘮怕平生最恨的就是別人不聽他嗶嗶賴賴,抄起手沒好氣道,“應帙,你最近真的很不對勁——”
“際舟。”應帙冷聲打斷了他,“我現在心情真的很不爽。”
“哈?”
“我的人品遭到了質疑,我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哈??”
“我覺得我有必要去澄清這一點。”應帙表情愈發森冷,“性格孤僻難懂的朋友可以不要,但有些話我必須說清楚。”
耿際舟目前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問號:“你要做什麼?”
應帙沒有回答他,而是大步走到了那名20班的身側,張口便叫出了他的名字,“麻煩等一下。”
哨兵疑惑地回過頭,明顯是認識應帙這張臉,神情有些侷促,“有什麼事嗎?”
“遂徊今天沒有來上課嗎?”
“沒有。”哨兵回答道,“他請假了。”
應帙疑惑:“請假,是他本人找班主任請的假?”
“不是……”哨兵不明白應帙為什麼突然問這些,但是在學生會主席一本正經的氣勢壓迫下,還是如實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