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九天聖女在他們所有族人身上多下了禁制，限制修為突破成聖的可能，同時又控制了生死，將他們族群的命運把控得死死的。 他們雖然免於一死，不過以後的生活估計也不會好，會成為九天中沒有社會地位，也沒有任何報酬的奴隸一樣的存在。 這是對於背叛者的懲罰，要不是他們還有用，那命運肯定是和司徒家族一樣，幾乎被滅族，剩下的族人也會被洗乾淨所有記憶，忘記以前的事情。 至於司徒家族的普通族人，項塵給了司徒喜臨那個老寶貝一個面子，給他了，讓他去重新培養司徒家族的族人。 而司徒殤寶開心壞了，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成為司徒家族的族長一樣的存在。 項塵讓慕容天華安排三大孝子的人，九天聖女單獨留下了他，和他還有密談。 項塵將自己在外的一些佈局，和在羅天宇宙中發生的事情和九天聖女詳細聊了一下，又說到了如今的局勢。 “如今北冥海和巫神族的停戰契約不到百年就要過去了，也不排除巫神族會提前出手的可能，你有何看法？” 兩人並肩走在花園中，九天聖女問道。 項塵揹著手走在她右邊，神色多了凝重：“雙方的較量已經開始了，前一段時間巫神族對北冥海試行了用毒滲透。 好在我在巫神族的眼線提前發現，有了防備，這才避免了大規模的毒發事件誕生。” “這就是一個訊號了，我認為，巫神皇朝很可能不會等到契約結束才動手，若是我的話，我會提前出手。” “至於北冥海能不能守住，我覺得很難！真的太難了。 北冥大帝憑藉陣法才能勉強抵抗這麼多年，巫神族一但決定出手，必然不會再留手，他們強者太多了。” “我在羅天，親眼見證了一個宇宙勢力，如何被巫神族打垮的，巫神族一旦對北冥海動手，北冥海可以抵擋一段時間，但絕對無法一直堅持。” “其實，我覺得我們九天也是，只是憑藉一個九天神禁，我不認為我們能一直擋得住巫神族。” 九天聖女嘆了口氣，點頭道：“你看得很深遠，這也是我擔心的，我懷疑巫神族已經研究出了對付九天神禁的辦法。 過去這麼多年了，只是他們還沒有把握而已，所以，我想做兩手準備！” 項塵詫異望向她，疑惑問：“聖女有何辦法？” 九天聖女道：“你體內不是有一株我給你的建木嗎，將那一株建木開闢成一個獨立的小世界，提前轉移一些人進去，若是有一天，九天也被攻破了，你帶著九天的人離開，如此一來，九天傳承也不算斷掉。” 項塵眉頭一沉：“那你呢？” 她搖頭，望著這天地：“我就是這方天地，我的本體已經徹底紮根這個位面，我是走不了的。” 項塵停下，望著她正色道：“你既然走不了，那我就不會走！” 他語氣堅定，也不是恭維 他內心，還是把她當成了糰子，還是把自己當成是她的大哥。 九天聖女笑了，笑容燦爛，不過項塵還是看不見她的臉，自然不知道她什麼表情。 “幾十萬歲的人了，就不要說這種幼稚的話了，你活著，我就算活著，九天的傳承在，我就活著，真到了那一天，你必須走！” 項塵望著她道：“人的性格是註定了的，活多少歲也是一樣，你覺得我會捨棄你嗎？我能捨棄你嗎？” 九天聖女沉默不語。 兩人就這般陷入了無話的境地，氣氛有點沉重。 不過還是項塵先開啟這樣的沉悶，笑道：“樂觀一些吧，萬一我們能擋住呢，車到山前必有路！ 萬一到時候擋不住和巫神族拼了就是，我這輩子，我反正覺得活得夠長了。” “相對我前世的那些倒黴人生而言，我這輩子有父母，還不止一個，有兄弟姐妹，有這麼多紅顏知己老婆，還有你，我覺得已經很精彩了。” “我其實不是那麼偉大的人，我其實沒想要為所有九天人而活，我就是想為那一小部分人而奮鬥，去抗爭而已。” 九天聖女嘆了口氣：“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不過人到了一定位置，有些事情就身不由己了，站得越高，揹負的責任就越多。” “責任——”項塵搖了搖頭，神色追憶：“我看過太多人為了這兩個字死在巫神族手下了——” 他想起了羅天，幾代人皇皆是詮釋了這兩個字，責任，人皇的責任。 還有玉姍公主她們，還有那些羅天戰死，自爆的大將。 “他們將你稱為天帝，那你就是他們的帝王，他們就是你的子民，你和九天的人，就有了無法分割的關係。” “所以，往後餘生，你不能只因為某一人而不顧自己的安全了，你活著，九天就活著，我就活著。” “很累，很不公平，你連怎麼去死亡都不能選擇，可是沒辦法，這是你如今的命。” “這次你回來正好，我幫你把它開闢出獨立的天地，讓它衍化為你的神國，那株建木被你培養得很好，以後未必沒有超越我的可能。” “所以，你活著，那株建木活著，九天就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