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1月19號晚上六點之前,我們在秋月病房門口會面。 聽說,上級領導安排原局長繼續調查案件,陳局長目前被調查當中,不能接替原局長工作了。除了成峰全程黑臉,我和王小帥王小美都一臉燦爛。 成峰把我叫到樓梯安全通道。 “飛鸞,如果,我說的是如果,習清寒不是罪犯,也沒有參與犯罪。你真的預備跟他在一起嗎?” 我沉思了片刻。 “成峰,即使他是罪犯,我也跟他在一起。” 自始至終,不管我渣不渣,我依然堅持這句話。沒變化。而且我說過,即使愛在天堂,我也不後悔。 “為什麼?飛鸞?” 成峰眼底湧上了晶瑩透亮的淚花。 為什麼?難道不清楚嗎? 成峰,你真的不明白嗎?我雖然心心念唸了你三年,可命運就是跟你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在你沒有出現之前,初遇的習清寒,就紮根在我心上,哪怕顛倒一下出場順序,是不是結果大不相同,可偏偏不是這樣。無巧不成書。 成峰,你真的不明白嗎?我不是對你完全沒有感情,只是我不能再左右搖擺,在感情裡,沒有所謂的兩個都好,只有取誰舍誰。權衡考慮,無論習清寒是否涉案,我都願意跟他一起。因為,他比你成峰對我好,不圖錢,也不圖利,只圖有愛,就足夠了。 成峰,你真的不明白嗎?我不是你的軟肋,我以後只能夠是你的朋友,甚至比朋友還遙遠關係的變成最初的同學。萬一被我言重,你的領導真的利用了你調查習清寒,我不怨你,也不怪你,反而,我會幫你。我沒有前任,只有現任。 “飛鸞,咱們拭目以待!” 成峰依然不死心。我遞給他一張紙巾。他推開我的手,開門進去了,紙巾在空中翻了一個個。落地。我看著空空的安全通道,也不免迷茫了。 很快,成峰又開啟門。 “你想被凍死吧!快進來。”他把我拉出了安全通道。 局長正好找我們。具體說是找我,王小美還有許春花。 我們三個人很難能夠被湊到一起。到了分局。我們被分開了。我單獨在一個辦公室,我知道,能夠把我們三個串在一起的可能性就是那張被我燒掉的重要照片。 許春花是購買舊書雜誌的人,她是否看到了第四張照片,內容,肯定會被調查。 王小美對於照片幾張竟然因為接了成峰電話而記憶力混亂了。肯定會被詢問。 我是直接導致照片消失的人,肯定不能跟我算完。 獨自在辦公室裡的我格外悔恨當初為什麼要燒了它,只能夠怨我自己了。怨我不相信習清寒。 看著熟悉的局長進來,跟進來的是做筆錄的警察。他一身警服。我的嘴角上揚起來。雖然我會面臨被單獨訊問或者詢問。我都一百個願意,一百個接受。 “飛鸞,咱們回憶一下照片的內容。” 我驕傲的告訴他。 “局長,你忘了,我給你畫出來。給我一張照片大小的紙,我就可以還原。” 果不其然,他們裁剪了一張A4紙,照片尺寸遞給我,我用素描筆,不出一分鐘,畫好了。我恭敬的雙手遞給局長。 “飛鸞,這個人是誰?” “習清寒。” 我畫的習清寒有些模糊,畢竟不是照片,本來照片上的他就不太清晰。至於會不會是陳中華故意拍的習清寒還是無意拍到的,不得而知。 “飛鸞,關於照片你處理的原因?” 過去,我非常反感這個領導,經過了世事變遷,我竟然覺得還是跟他合作比較習慣。 “那天應該是,調查習清寒獨棟別墅後,沒地方去,我就帶著成峰王小美,王小帥一起去我家,我記得很清楚,王小美衣服掛鉤壞了讓我給找衣服,開啟大衣櫃,裡邊都是許春花的包裹。” “等下。” 局長打斷了我。 “你當時判斷,王小美衣服是故意自己壞的,還是為了指引你看照片?” “局長,說實話,她衣服掛鉤確實壞了,她沒有指引我去看相簿,只是我自己隨便翻許春花的包裹看到的。相簿裡邊只有一張帶有習清寒的照片,我就拿出來了放在了書包裡。照片就是我畫的這樣,根據位置判斷,是不是偉大的陳局長的拍攝的,就不清楚了。” 局長點頭。 “而後,我覺得如果是習清寒跟我父母秋月春花同框,那肯定是涉案嫌疑人,當時我決定,把照片偷出去。我家門口有監控錄影,我們離開又會有警察檢查我們的包裹,正直那幾天我休息不好,坐車頭暈噁心,成警官認為我是妊娠反應的孕吐,所以我想到了一個方法,就是下樓買了驗孕棒,把這張照片,貼進了驗孕棒盒子的內側。” 說到這裡,局長和其他記錄的人都覺得有點好笑。好像我是搞笑來的一樣。 “飛鸞你很聰明,這點不能否認。” “局長您是別笑話我,不是檢查的分局同志不認真,是我有點陰險了,趁著成峰因為發現驗孕棒跟我吵架,我就可以帶著照片矇混過關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