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24號凌晨,我和成峰提前就來到了林墨這座燈火通明的別墅。
聽說是我和成峰來了,林墨從裡邊就迎接了出來。一身大牌的高檔套裝把他凸顯的非常高貴。這樣彬彬有禮的紳士,會是罪犯?就透過樑城的兩張照片給他所有的一切都顛覆了?我身邊的成峰胸有成竹。林墨會不會變成階下囚?我並不希望,林墨落網,是個罪犯。
“林哥,這次出國什麼時候回來?”
成峰態度如初的問他。
“也許一年半載,也許三年五載。成峰飛鸞,我即使出國,也不會跟你們斷聯。”
看著匆匆的林墨,面對他的即將離開,或者即將不能離開,我都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我和成峰來到了林墨家中,看著重新修復的梯子,一時間感慨萬千。曾經在這裡的點點滴滴像一部大電影一樣,湧上心頭。
“怎麼凌晨過了就來了,你們兩個人一起來,倒是很稀少。成峰,我走之前也是準備去看你們的。這是我提前給飛鸞的結婚禮金,不管飛鸞嫁給誰,到時候我看看能不能回來參加。”
林墨說著這些話時,臉上或多或少有了一些變化,這種變化是由衷的失落。我完全沒有線索,也不知道他犯了什麼罪,所以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應對。
“林哥,你為什麼要把你的宅子送給我的爺爺?”單刀直入的成峰不想浪費時間。
“張海晨老先生是你的爺爺,我當時不得而知,只是我覺得他尋親太辛苦了,有緣而已。”林墨的回答非常完美。
“不勝感激,你對我家人的關照。”
面對客客氣氣的成峰,林墨擺擺手,還是過去那副老好人的姿態,沒有什麼變化。
“成峰別客氣,你帶飛鸞這麼早來,是有什麼事?”
成峰笑了一下,很燦爛的笑容也很真實。
“林哥,你認識習清寒嗎?”
林墨被問愣了。
“成峰,什麼意思,哥沒聽懂?”
成峰正顏厲色了起來。他站起來,這個樣子,我很久沒看過了,成峰上一次出現這個表情的時候,還是日誌最開始的面對習清寒的那陣。
“林墨,我自始至終沒有懷疑過你,包括在我看到兩組照片之前的一秒鐘,我對你毫無保留的說一句,我沒懷疑過你。你給於飛鸞證據是不是為了讓習清寒逃跑?”
壞了,糟糕至極的事就要發生了。不想浪費時間太多的成峰從單刀直入,改成了開門見山。林墨冷靜的問他。
“什麼照片?”
成峰把口袋中的照片拿給了林墨,我以為這是梁城那兩張,誰知道,這兩張完全陌生,也是林墨和習清寒本人的。獲悉它的來源,目前我不得而知。
“林哥,你和習清寒是舊相識,在白潔死後,金總退出劇組,從你開始照顧金總的開始就是接到的習清寒指令,是嗎?”
成峰把照片扔到了林墨面前,照片太輕,落地了,我幫他撿起來的時候,才看清,上邊的畫面是習清寒和林墨在影視公司附近見面的場景,也是被人從對面拍攝下來的照片。無獨有偶,林墨如何解釋。
咬緊牙關拒不承認的林墨多少有點慌。
“這種照片可能是後期被人合成的。”
成峰把梁城拿來的照片也給林墨看了看。
“林哥,這都是合成的嗎?”
林墨搖頭,負隅頑抗的他選擇了閉口不答。
一個人走了進來,一身警服在身,襯托的這個人幹練瀟灑。陳飛揚,是他。疾病也許沒有偽裝,其他應該都是裝的。都是為了掩人耳目的。
林墨大驚失色,惶恐不安的他竟然選擇了拉住了我的手。
“飛鸞,飛鸞,哥不是罪犯。”
成峰把林墨的手拿了回去。站在了客廳的正中央,慷慨激昂的開始演說。
“林墨,習清寒當年和王雪瑩陳中華商量事情的地點就在那個影視道具組的入口裡,後期他肯定發現了或者感知出來了什麼,金總和道具骷髏神似,所以,他委託你開始幫助他看看金總是否知道什麼的秘密。你別忘了林墨,習清寒在監區裡,死的比較倉促,有一些信件留給於飛鸞,都要經過很多稽核才能夠到她手裡,在信件裡,重要的部分已經被公安機關送檢調查,這不我的兄弟陳飛揚就是在你這裡的臥底,林墨,如果你不怕調查,為什麼要用自己能不能逃跑來試探飛揚呢?”
林墨的額頭開始冒汗,我閉上了眼睛十幾秒鐘,陳飛揚就是負責調查林墨案件的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