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尋人的某個候車大廳裡,我看過電視大螢幕上他的法制節目。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叫習清寒。我天真的以為,法制主播是來抓壞人的,為了一睹這個大主播抓一家人犯罪的風采,我走了過去在院子外邊聽了聽,不可思議的是,他在質問他們,為什麼剛剛那個女人觸控的電線卻沒死,她還能夠安然無恙的活下來呢?我懵了,難道他就是僱兇方?還是這家的兒子?簡直觸目驚心。接下來,他竟然威脅他們自殺。我聽不下去了,我悄悄的走遠了想去派出所報警。鬼使神差,我又碰到了那個帶白色帽子的女人,我把剛剛聽到的的來龍去脈告訴她,她一口咬定的說,習主播根本不在這個城市,她說我看錯了,我看到走進去的人不是習清寒,而是這家的兒子。她拿出來這家兒子的照片給我看,我回憶一下好像剛剛進去的人是他,又好像不是。也許他們兩個人很像,儘管如此我還是有點將信將疑,不過法制主播肯定不會知法犯法。我決定明天我再去一探究竟。”
“2013年7月8號,今天中雨,再去那個地方才知道那一家都活活被起火的電線燒死了,警察已經把這家的兒子帶走調查了。那就證明了,作案的就是這家的兒子。雖然不瞭解他們的淵源,但是一定不要升起害人之心,這一家人想做違背良心的事,才會死於非命。也算是一種惡性的因果報應。反正想害人的人還是死了,對於人民來說,他們也沒有了威脅別人存活下來的價值。這家的兒子也被警察繩之以法了,也算是大快人心。”
我以為聽完這些後我可以鎮定自若,誰知道我還是沒出息的差點窒息。
四年前的今天,就是梁城一家人被活活燒死的時日,張海晨爺爺之所以會把這個盒子裡的日記本交給我,那就毋庸置疑了,肯定是他從某方面獲悉了,我和習清寒的關係,雖然他表面什麼都沒說,實際上也許他真的能掐會算,三個月後讓它問世,卻恰如其分的還了梁城一個真相。
警方把本子作為證據拿走了,又開始搜查這個宅子的每一個角落。我一個人默默走了出去,成峰跟在我後邊。
“飛鸞,你還好嗎?”
“還行!”我咬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