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
“你一個記者職業,怎麼做會計?”
我厲聲問他,他低下頭。
“梁城,習清寒死了對吧?”那句難以言說的話語,像沉重的石頭般堵在他的喉頭,卻難以傾吐。閉上眼睛,漆黑一片,彷彿我的整個世界都被按下了靜音鍵,外界的嘈雜聲被隔絕,只剩下內心深處的聲音在迴響。一時間,頭暈眼花,梁城抱住了我。他用比任何人都溫柔的語氣告訴我。
“二小姐,我就是習清寒。我早就告訴過你的!”
這種欺騙小孩子的話,在此時此刻彌足珍貴,梁城貼近我,我睜開眼睛。推開了他。
“謝謝你,我明白了!”
在我的殺夫之仇裡沒有僥倖,沒有暗示,有的就是絕地反擊的報復。
“二小姐,你還有我,不只是我,你主要有成警官,王隊長。”
我使勁的咬著自己彎曲的手指,梁城用力奪過我的手,放在自己手裡。
“二小姐,我不允許你傷害自己!你想做什麼,我跟你一起,不管是調查,還是找律師,不管是犯法還是坐牢!我只忠誠你一個人。”
一個素昧平生的梁城都可以如此兩肋插刀,一個親生的爺爺卻拿梁城當做替換習清寒出獄的一顆棋子,老東西,不用帶上任何人,我于飛鸞一人之力就可以讓你去天堂的另一端。仇恨翻滾,我透過樑城的瞳孔看到了自己的紅眼睛。
“梁城,我不需要你,那個已經死了,你不能再步他的後塵!”
“二小姐,你打算做什麼?我怎麼覺得你不對勁呢?你信的過我,我跟你一起,他們都是公安,不能讓他們參與什麼,你我一起,那個承諾你不如兌現給我!”
我被氣的當場笑出了聲音。看著一本正經的他,我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笑什麼?習清寒為你的做的事,很多都是破壞性的,很多都是他的舉手之勞,能夠有幾件事值得可歌可泣?他王小帥都放棄了c市的刑警隊長,在這裡,他是副隊長,你能夠體會這種差別嗎?他成峰都放棄了公安大學的學歷,甘願做一個你面前跑堂的小丑。我為了你可以放棄命!他習清寒能夠比嗎?你只愛對你舉手之勞的人嗎!二小姐。”
彩虹消失了,梁城的臉色中除了忠實,就是隱藏的一往情深。他的話,讓我思考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