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總當著我的面,把我剛剛聽過的錄音刪除的一乾二淨。硬著頭皮的我,也要把戲演完。 “金總。你是不是該離開了?出國。” “是的,只要我找到原始錄音。我就走。我有兩段錄音,第一段是你剛剛聽到的。第二段,我沒有副本,是我告知白潔時候的錄音我們兩個人的錄音。她自己求我不能讓習清寒落網。她願意死。她讓我把錄音交給你。所以,飛鸞,你一定要幫助天堂的白潔。行不行?也幫我找到原始錄音。你幫助你的習清寒永遠不落網。好不好?” 我難道希望他落網嗎?我反問自己。 我知道金總沒有說謊。可我怎麼找到錄音呢?水晶結構的樓梯是有縫拼接的。而且如果是林墨拿出去的話,怎麼可能沒有拆過的痕跡?肯定會大動干戈。 我和金總說著畫像的事,一起走出了他的房間,林墨看著我們,沒有懷疑的目光,再見成峰,我有種抬不起來頭的感覺。就彷彿,我代替習清寒對不起他一樣。 “飛鸞,怎麼這麼久?” 我沒有了以往的笑容,我耳邊迴響的都是習清寒那一句又一句陰險至極的話語。 “成峰,對不起。”我心虛的說。 曾經在見到習清寒不久後,偶遇成峰,他跟我說的就是對不起。我此時此刻,也想跟他說,對不起三個字。 三年前,我根本不認識他習清寒,三年前如果沒有習清寒和陳中華,我眼前的前男友,就是我的現任男友。我應該恨習清寒的愛,還是應該愛他的恨?迷茫之下,我讓自己極力保持克制和冷靜。 “飛鸞,咱們回家說。” 成峰應該波瀾不驚,不像我。 在家裡,如約的局長,劉警官,王小帥王小美,都在。 大家用我們生活的臥室當做辦公室。過去的僥倖完全褪色下去,變成了閉上眼睛就有希望他習清寒趕緊落網的想法。 “局長,情況緊急,金總家裡的原始錄音丟失,他是唯一的證人。在他家的水晶施華洛梯子裡,有證明習清寒陳中華,王雪瑩合夥研究如何殺死白潔的證據。我聽到了錄音副本,由於不能拍照不能錄音,我是傳播這段錄音的唯一載體。” 意氣風發的我義正言辭,習清寒的字字句句讓我刻骨銘心。我不得不正義感十足。別看他說愛了我三年,我不會領情。也不想領情。毒蛇一樣的愛,不要也罷。 “好的,我看了凌晨的照片,他那個堅不可摧的施華洛水晶梯結構,如果證據是固定在耀眼的梯子裡的,那根本不可能被人隔空取物的拿出來。包括林墨在內。也不會拿出來它。所以,這個有待考證。其他呢。飛鸞。” 我看著翹首期盼的諸位,我的目光落到了成峰身上,他朝我笑了一下。 “成峰,你會不會聽完非常恨我?” 成峰站起來,走到我面前。 “飛鸞,不就是習清寒讓陳中華安排的我嗎?我清楚,只是我沒證據!飛鸞,他早就想拆散你我,才把我弄走的對嗎?當然,還有陳中華。他們一家三口合殺白潔!” 成峰果然聰明。他對我沒有一點改變。只是,我對他變了,我對他的愧疚,變成了真正的感情。也可能,感情的鐘擺,再也不會左右不定。 我紅著眼睛開始用劉警官的電腦,記錄我在那裡聽到的一切錄音對話,我記憶力還可以,不會有偏差。 大家圍繞過來,閃目觀瞧。王小帥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習清寒,局長,咱們可以直接抓他。”抓他? 王小帥的話讓我揪心的感覺又出現了。 局長搖頭。 “不能直接抓他,必須讓金總在活著的時候作為人證,原始證據,是不會從他那個別墅裡送出來的給任何人的。他家裡的垃圾分類,咱們的警察都會一一排查。原始錄音肯定就在林墨的家裡。不出意外,證據在林墨那。如果咱們冒然出現,證據找不到,金總算盤翻車,說和于飛鸞之間沒有聊過關於習清寒的。那咱們怎麼抓他,給他抓到咱們這裡,他肯定咬定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又是肝癌晚期,需要在醫院治療。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我站出來。 “局長不用為難,我去找林墨試試。” 成峰當場表示不可以去找林墨。 “不行,林墨如果拿了證據,會威脅于飛鸞做不願意做的事,或者其他,所以我不同意。” 王小帥王小美加一的表示贊同。 “飛鸞,你暫時原地待命,你越來越出色了,成峰說的對,我們不會讓你做危險的事。你們照顧好飛鸞,我先回去向省廳領導彙報。” 局長帶著一隊人離開了這裡。省廳領導,越發嚴重的問題會被習清寒面臨。 我聽不清他們三個人的爭執和對話是什麼了,我耳邊總是迴盪著錄音中,習清寒的那些可怕的言語。成峰拉了一把凳子,坐在我旁邊,不遠不近的地方。 “飛鸞,你是不是需要哄一下啊?” 我搖頭,我還不至於那麼弱。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