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17號,竟然成為了重要的一天。王小帥走近他們,打了招呼,他們問誰是許家的孩子,我走了過去。
“是我,請問大叔大嬸,你們找我有事嗎?”
“你是許家的親生女兒?”這位長得像遺照的大叔說,他口吻非常溫和。
我擺擺手,看來並不認識我是誰。
“我是于飛鸞!”我這應該怎麼解釋?我養父母起的名字就叫于飛鸞。我親生父母起的名字叫許春花,其實我還姓王。糟糕,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我皺起了眉。
派出所的警察,成峰王小美都圍了過來。
“聽說你父母已經過世了?飛鸞?我是你的大伯,她是你的大嬸。我和你父親是親兄弟啊!”成峰擋在了我面前,比王小帥快了一步。他質疑的問他。
“大叔,你怎麼證明和飛鸞的父親是親兄弟啊?這太唐突了!”
他好像是早有準備,拿出來了自己的身份證,也拿出來了一封信。當眾展示給大家看,王小帥輕輕拿了過去,字跡已經看不清楚了,他娓娓道來。
“我小時候生活在重慶,我爸爸是一個做青銅器的,我七歲那年家裡出生了一個弟弟,可那陣家裡出事父親出車禍四壁皆空,我爸爸有一個最好的朋友是成叔叔!他來看我們,半路上,他們的孩子夭折了,需要把我的弟弟給他換走,當時我哭的特別傷心,後來戴著福祿壽喜吊墜的弟弟還是被抱走了,我無能為力改變他的命運。又過了一年,我被人販一個漂亮阿姨抓走了,直接就到了蘇州這邊,這裡的養父母家裡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說實話他們對我不是很好,我也想過離開他們,可後來他們都癱瘓了,我就沒有離開的照顧他們。我常年靠著種地為生,直到我二十多歲,養父母把他們的女兒嫁給了我,就是我的愛人。”他停頓了一下,指著身邊的這個農村婦女。大家意猶未盡,還在聽著這個古老的故事。
“我也想過去找自己的父母,可這邊的妻子孩子都有了,我也沒有再回重慶。有一天,來了一個優雅的婦人,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她就是當年拐賣我的人販,她還帶來了兩個罈子送給我,我記得,兩個罈子上有九十九隻鳳凰。她是專程來找我的,她告訴我,我的弟弟也在蘇州,她告訴我具體的住址。還問我是否追究她的責任,也已經時過境遷了,我只是想知道,我弟弟還好不好!這就是這個女士,寫給我的證明,好像是讓我拿著這個證據證明去重慶的王家認親。也寫明瞭是王雪瑩把我拐走,也是她把我的弟弟和一個陌生男嬰互換了。我一直拿著這張她親筆寫的紙和兩個罈子外加一些錢,我和我愛人商量一下,去找弟弟。找到了弟弟後,他們正在為一件事而困擾,他們拿錯藥導致了村子裡,一個于姓人家的兒媳婦一直不孕不育,我說明了來意,也說明了身份,為了幫助弟弟,我把我們的女兒和那兩個罈子一起給了他們作為對於家的賠償。我們兄弟位置不近,來往並不密切,我想讓他去王家認親。他表示不會不回重慶。去年夏天,我就開始身體不適,也因為腦梗做了顱腦手術。過完年剛剛好起來,沒想到,再找人打聽,弟弟弟媳已經煤氣中毒,我們的女兒也被什麼監外執行,還懷有著身孕。所以,再三斟酌,我們還是來這裡認親。孩子,對不住了!我沒讓你父親認親!”成峰和王小帥對老淚縱橫的他充滿了同情,上前去跟他友好的握手,我悄悄的退了出去。
我拿出來了手機,這個大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滔滔不絕的公佈自己的身份,並且還把已故的王雪瑩一張條子帶了出來!簡直不可理喻。幸好這時王雪瑩已經沒有了,如果王雪瑩還在人世,這種販賣人口的經歷,對她的影響會鋪天蓋地。他口口聲聲的說去於鳳凰那裡認親,那還來這裡做什麼?他如果是我父親的親生兄弟,那王清寒的父親是誰呢?並不是因為他們的身份不好,我才不想相認。我根本就不能接受王雪瑩是雙重人販!
我拿出來手機,第一時間我要告訴王清寒這個事,我的手卻被王小帥死死的按住了。
“飛鸞你幹什麼?”
我橫眉立目了起來。
“怎麼小帥?空口無憑一定是真的嗎?他如果是我的家裡人,他拿著那張紙怎麼不去重慶呢?王雪瑩已經不在了,我怎麼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成峰走了過來,給我解釋說。
“那不是當年他無知沒去嗎?于飛鸞,王雪瑩坑了你家!你沒發現嗎?不然你的親生父親就是富豪啊!”
我翻臉了,也屬於真的翻臉不認人了。
“狗屁富豪!他們為了許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