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非常拿不出手。
我悄悄地看成峰。成峰一把拿了過去,套在了自己脖子上。
“成峰,你亂戴什麼?”
“我代替于飛鸞先試戴幾天。”
“有你什麼事呢?快給我?”王小帥追著成峰滿處跑。
許春花看著成峰那個項鍊。跟我說。
“這個項鍊從哪裡看過呢!咱家好像也有!”
“不可能,這是我們的傳家寶!”王小美反駁了許春花。
我看了看手機,除了互有往來的大學同學,就再也看不到別人的資訊了。要不然也不會有,因為他的範圍,不在服務區了。
睹物思人,我看著這個沙發,想到了關於那人的點點滴滴。我還記得,拿著成峰所謂遺物那一天,我在這裡,當著他的面,開啟了成峰的書信,內容我是可以記憶猶新,可同時,也會對旁邊半躺半坐的人,銘心刻骨。
“于飛鸞,我先戴著。你同意嗎?”
最終,項鍊還是戴在成峰脖子上,這個晚上,許春花王小美在臥室。成峰王小帥在客廳裡。我和自己的父母在臥室裡徹夜長談。我媽媽摘掉了眼鏡,問我。
“飛鸞,過完年你還打算回蘇州嗎?”
我恭敬的回答她。
“媽,我還是回去工作。等於鳳凰孩子出生後,我還得接她的孩子一起。這個承諾我還是遵守的。”
我父親放下茶杯,告訴我。
“飛鸞,你沒有個人經驗帶孩子,到時候,把孩子放到我們這裡來。”
“是啊,飛鸞,到時候,可以把孩子放到這裡來寄養到她出獄。”
我點點頭,想到到時候身邊會多出來一個嬰兒,我就覺得怪怪的。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飛鸞,這跟王隊長的戲打算怎麼收場?”
我母親是慧眼如炬啊,或者,母女連心。她怎麼知道,我在演戲?
“媽,我這不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飛鸞,你抓緊時間吧,我不是耽誤你,你才24歲。是你耽誤人家王小帥!”
這是親媽不是?肯定不是吧,竟然怕耽誤對方。我不滿的告訴她。
“媽,我決定在今年肯定把和王隊長的事說清楚。”
“今年?今年才剛剛開始,你最好迅速的解決,你看看人家王小美把家傳的項鍊都給你了。王隊長為人老實可靠,傷人家,於情於理都覺得過意不去,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憑我對你的瞭解,還是放棄等待你的舊人吧。”我媽媽是神機妙算嗎?我低下頭一語不發。
“飛鸞,我們養了你這麼久,怎麼會不知道你怎麼想的?要依我說,你不應該等他出獄,你不如就和成峰在一起。那樣才是皆大歡喜。”我爸爸媽媽對我還是瞭如指掌,別看他們跟我分別一陣,沒有血濃於水的直系親情,也會有養育多年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