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一皺,魏延計上心來。
文聘見魏延施展刀法之間露出破綻,喜上眉梢,魏延想要將他斬殺,他何曾不想將魏延殺死。
長槍向著魏延的肩膀刺去,這一槍若是刺中了,魏延必定是落敗。
但見魏延大喝一聲,單手持刀,以左手抓住文聘手中的長槍,而後長刀劈向文聘的腦袋。
文聘心中一驚,他沒想到魏延竟然敢在這般戰場上徒手抓住自己的長槍,雙手用力一拉,卻是沒有絲毫的動靜,急忙閃身躲避。
長刀幾乎是貼著文聘的頭而過,頭盔為長刀擊飛,髻散亂的文聘顯得十分的狼狽。
而魏延卻是不打算這般輕易的放過文聘,長刀再次向文聘而來。
文聘心中慌亂不已,他沒有料到魏延會使用這般手段用來取勝,慌亂之間,一身槍法難以得到有效的施展。
文聘不愧為荊州軍的大將,閃身再次躲過魏延志在必得的一刀。
長刀不比長槍,魏延可以徒手抓住文聘的長槍,文聘卻是不敢去奪取魏延手中的長刀。
長槍的另外一段仿若被固定在魏延手中一般,任憑文聘如何使勁兒,都難以將長槍從魏延的手中掙脫,文聘勝在槍法精湛,真正在力道上和魏延相比卻是差了一些。
戰場上的形勢岌岌可危,隨行而來的荊州騎兵亦是為文聘捏了一把汗。
文聘爆喝一聲,雙手用力一拽。
魏延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文聘的力道與自己相比差了很多,不然也不會兩次難以奪走長槍。
這次文聘沒有感覺到絲毫的阻力,由於用力過猛,即使極力控制在戰馬上的身體,難免會有一些搖擺,就在這時魏延手中的長刀劈來。
文聘倉促迎敵,本就在力道上有些弱的文聘,長槍根本難以抵擋魏延的長刀,文聘眼中閃過一道厲色,他本是荊州軍中的猛將,何曾說過這般的屈辱,手中的長槍直接向魏延的咽喉而去。
魏延面色微變,就算是這一刀能夠將文聘斬殺,其手中的長槍卻是能夠將自己刺殺。
作為幷州軍的大將,魏延自然不想就這般死在與文聘的搦戰中,急忙策刀回援。
而文聘則是抓住這個機會,在戰馬上穩定了下來,再次與魏延爭鬥在一處,人一旦有了弱點之後,就容易對付多了,這個經驗文聘現在是深有體會,只要是處於危險的局面,他就會使出搏命的手段,屢試不爽。
魏延出奇的憤怒,文聘的在武藝上不及他,卻是如同亡命之徒一般,讓他疲於應付,此時可是在飛騎的面前,正是豎立自己威信的好時機。
“文聘小兒,竟使這般無恥的招數,平時你不是自詡荊州軍的大將嗎?”魏延責問道。
文聘面色微微一紅,這樣的情況不是他想要的“魏延,敵不過便是敵不過,哪有這麼多的說辭,今日本將軍暫且放你一馬,來日必定斬殺汝。”言畢文聘拍馬趕回本陣。
魏延怒不可遏,手中的長刀奮力向前一揮,千名飛騎向著荊州軍起了衝鋒,搦戰這般無恥,還想要全身而退,哪有這麼簡單的事情。
伴隨著戰鼓聲而來的千名飛騎,露出了猙獰的面容,無論魏延方才是否取勝,都不會影響他們斬殺敵軍的信念,他們是幷州騎兵中一把彎刀,刀鋒所指,敵軍潰敗。
出戰的荊州騎兵亦是有兩千人,文聘見此,一聲令下,荊州騎兵迎了上去。
遙遙看去,飛騎就如同一道黑色的洪流,與荊州騎兵碰撞在一起。
交戰約半個時辰之後,文聘的神色不復以往的輕鬆,己方的騎兵在千名飛騎的衝鋒之下,竟然呈現敗勢,這樣的結果完全出乎了文聘的預料,這些騎兵可都是從軍中精挑細選而出組建成的精銳,使用的戰馬亦是從幷州購買最為精良的戰馬。
然而在戰馬的精良程度上,荊州軍拍馬亦是不及飛騎,飛騎的戰馬皆是從馬場上挑選最為強壯的馬匹,幷州出售戰馬不假,肯定會將最為精良的戰馬留下來。
出售給諸侯的戰馬,不僅僅是飛騎挑選之後的那麼簡單,那是各部騎兵挑選之後,再將這些戰馬分為三六九等。
“鳴金收兵!”文聘面色森冷的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在這樣大規模的騎兵交戰中,一名武將就算是再勇猛,也難以更改大局。
荊州軍營寨上方計程車卒突然現大股的塵煙向著營寨而來,細細看清之後卻是現己方的騎兵為幷州軍追殺,膽小計程車兵見到如此聲勢,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魏延率領飛騎追殺到荊州軍營寨之外,這才收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