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姚應再次拱手道。
劉豐的眼中閃過一道厲色,只要能夠讓冀州重新回到袁紹的手中,那他就是冀州大功臣,隨之得到的東西會更多,以往袁紹對於劉家的實力有些忌憚,在任用官員的方面,對於劉家之人有些排擠,這一次,劉家在暗中的動作,則是得到了袁紹的直接許諾。
袁紹的許諾,對於劉豐來說是格外重要的,縱然而今袁紹無奈之下離開了冀州,袁家的實力仍舊是不容小覷的,在冀州更是有著極大的影響力,不然的話,呂布佔據冀州之後,行事也不會變的這般謹慎。
劉家、朱家和姚家,以及城內其他世家的舉動雖然隱蔽,卻是沒有瞞過許攸的耳目,從這些世家的舉動上,他感受到了危急,選擇呂布背叛袁紹,許攸自然不希望袁紹返回冀州。
若是袁紹返回冀州的話,最先倒黴的肯定是他和張郃,他不認為袁紹會容忍他之前的背叛,不過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許攸不敢多言,冀州世家的能量他是清楚的,尤其是劉家,若是得罪了以劉家為的世家,許家將會遭受到沉痛的打擊。
軍中,正在熟睡中的張郃霍然起身,他從冀州軍中挑選的降卒絕對是其中的精銳,經過張郃的訓練之後,雖說與幷州軍仍舊有著不小的差距,絕對不會突然出現混亂的情景。
“軍中生了何事?”張郃快步走出營帳喝問道。
“將軍,張將軍和劉將軍以及姚將軍率領士卒叛亂。”一名將領臉上滿是血跡的快步而來。
張郃眼神一緊,在城內生叛亂的話,作為軍中的主將,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告知李焱將軍,率領飛騎前來平叛。”張郃沉聲道。
就在這時,方才那名傳遞訊息的將領,突然拔出腰間的佩劍,向張郃而來。
正在沉思中的張郃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一名親衛義無反顧的衝上前去,用身軀擋住了這名將領的攻擊。
張郃憤怒不已,這名將領乃是他一手提拔,沒想到卻是背叛了他,佩劍出鞘,將尚且沒有來及將長劍拔出的將領斬殺。
張郃突然意識到這場叛亂,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冀州軍中雖然有著不少的降卒,然而仍舊改變不了袁紹在這些降卒之中有著不弱威望的事實,士卒突然背叛,定然是有所依仗。
“立即告知州牧府和城內的幷州軍。”張郃大喝道。
一道道命令傳達下去之後,張郃則是率領親衛出現在軍中,畢竟是深夜,軍中突然出現叛亂,難免會造成其他將士的驚慌,一時間,喊殺聲四起。
姚應率領千名私兵,向著州牧府的方向而去。
看著不遠處的州牧府,姚應的眼中閃過一道厲色,只要控制了州牧府,就等於成功了一半。
“前方何人?”一隊正在巡夜計程車卒,突然停了下來喝問道。
幷州軍始終保持著警惕的狀態,雖然此時的鄴城是歸屬呂布治下,他們仍舊保持在以往的嚴謹,尤其是城內巡夜的隊伍,是沒有規律可言的,這樣能夠在極大程度上避免為敵人現。
“放箭!”姚應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命令道,一旦讓這些士卒靠近的話,定然會洩漏蹤跡,在城內夜晚走動的話,是會為視為細作的。
“防禦!”巡夜校尉當即意識到了不對,大喝道。
三名幷州軍計程車兵倒在這一輪箭雨之下,姚應一聲令下,私兵向著幷州軍殺來。
“敵襲!”校尉大喝一聲,率領士兵邊戰邊退,透過影影綽綽的火光,校尉看到了密密麻麻計程車兵。
州牧府內,顧雍的面色有些低沉,城內世家的舉動雖然很隱蔽,豈能瞞得過城內飛鷹士兵的耳目,世家密謀的內容他雖然不知道,卻能從世家反常的舉動中察覺到一絲不對。
“傳令張遼將軍率領狼騎前來,城門處的防禦要保證萬無一失!”顧雍的聲音有些冰冷,而今城內的幷州軍人數上雖然不多,絕對是幷州軍中的精銳,無論是張遼的狼騎還是黃忠的烈陽弓騎,在戰鬥力上都不是尋常軍隊能夠比擬的。
不到最後的時刻,顧雍是不願意向世家出手,撕破州牧府與世家之間的最後一層面目的,因為顧雍也是世家中人,他更願意看到的冀州的世家能夠與州牧府和諧共處。
幷州的現狀,不是顧雍能夠改變的,他自然不想看到世家在幷州軍的鐵蹄下破滅,而一個安穩的冀州,才符合呂布的利益。
顧雍有信心逐步的讓冀州的世家歸心,讓世家甘願交出手中的田地,但是呂布和來自幷州的官員卻是難以容忍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