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是奇妙啊......” “老師,怎麼了嗎?” “沒,就是發現個小問題。” “能被老師你當成問題,那這事情一定不簡單吧?” “沒什麼,也就這小雞仔壓根和赫爾昏佐倫沒半點關係而已。” “什麼?您說的是真的嗎,老師。” “騙你幹嘛,順便這傢伙用的法術壓根就不是源石技藝,而是其他的法術體系。” “呵,有意思。” 巫妖作為知識的探究者,看到新東西,難免有種見獵心喜的感覺。 但他同時也沒忘了關鍵的一點。 那就是眼前之人和赫爾昏佐倫沒關係的話,要讓始源之角降臨就沒什麼戲了。 嘖,難道真要去找赫爾昏佐倫那些被養歪的重孫子不成嗎? “很遺憾,又或者該說很幸運嗎,你並不是赫爾昏佐倫的後代。” “哦。” 廢話,你真要驗出什麼來,我才要感到驚訝呢。 “好了,既然如此,之後的計劃就無法告知你了。” “按照約定,我會給你些想要的東西,也可以教你些法術,你看要怎麼選吧。” “這個嘛,我暫時也不知道你這裡有哪些適合我的,我大多數事情也能自己解決,不如換個約定吧。” “等我有需要的時候,也幫我做點你力所能及的事情怎麼樣?” “哦?幫你做事啊?” “是啊,等價交換嘛。” “我已經滿足了你的要求大老遠跑過來了,反過來的話也算不過分吧?” “呵,你倒是會說,就你做的這些竟然想要我的約定。” “哈哈,行啊,我答應你了。” 劉勝儘管和赫爾昏佐倫無關,但總有種讓弗萊蒙特回想起當年的感覺。 自從赫爾昏佐倫死後,已經很久沒人像這樣和他提要求了。 況且他是巫妖,只要命結不被毀,那就永生不滅。 也不怕這傢伙耍什麼花招。 真要是很麻煩的事,反悔不就得了? 不會真有人把這種口頭約定當絕對吧? “這裡已經沒有你的事情了,請回吧。” “格哈德,送客。” “明白了,老師。” “花騎士,請隨我來。” 格哈德帶劉勝離開了原先的高塔,但他並沒有就此離開的意思,反而帶劉勝去了大學裡的一個偏僻之處。 現在,他終於等到單獨交談的機會了。 “格哈德,你這是什麼意思?” “花騎士,雖然之前老師說你和赫爾昏佐倫沒關係,可我並不這麼認為。” “實話告訴你吧,其實赫爾昏佐倫死的時候,我就在現場。” “我覺得,你真的很像他。” “所以呢?這應該不是你把我帶到這種地方的理由吧?” 你可別逗我搞的這麼神秘真就是為了講這些吧?是不是又有什麼瓜要請我吃啊? “別看我現在是恩瓦德路德維格大學的老師,但我也是巫王的殘黨,赫爾昏佐倫的餘音。” “現在的萊塔尼亞,需要一個赫爾昏佐倫。” 格哈德·霍夫曼,他本是當初推翻巫王隊伍中的發起者之一,但事後,他後悔了。 作為少數活下來並見證了萊塔尼亞變化的人,他感覺自己承受不了改變歷史的這份責任和壓力。 那次戰鬥給他帶來的只有失去親朋好友的痛苦,和把萊塔尼亞推向頹勢的深深自責。 所以他決定,要把這份歷史改回去。 這份錯,不應該由他來承擔,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他也想求得自己的原諒。 “如果沒有赫爾昏佐倫,那我們也可以造一個。” “看看現在的萊塔尼亞,你難道不覺得生活在其中的人們很可憐嗎?” “你幫了卡西米爾的感染者,那應該能明白的吧?” “加入我們吧,讓我們一起把這裡變回它應有的樣子。” 【但是,我拒絕!】 劉勝倒挺想這麼說的,但這種時候就不玩梗耍寶了。 巫王殘黨也是萊塔尼亞現在需要關注的一個點,還是去看看吧。 於是他接受了格哈德的邀請,跟對方去了巫王殘黨的一個秘密聚集地。 這裡光線比之前的高塔還昏暗,但裡面的人可不是之前能比的。 一堆穿著灰色長袍、兜帽、還有畫著音符的黑色面具駐紮於此,其中有個穿著正常的目盲女性格外顯眼。 按照格哈德的說法,這個盲女算是巫王殘黨的“首席”。 她叫珂拉,原萊塔尼亞皇宮侍從,也是當初給巫王塔防禦術式開了個小漏洞,把推翻巫王的隊伍放進那座高塔的人。 現在她作為調音師潛伏在萊塔尼亞的皇家樂團裡。 對此,劉勝在心裡直皺眉。 你們這幫人還真會玩啊,反了巫王的政權,現在又想恢復它...... “各位,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我已經找到了巫王陛下的正統繼承者。” “這位最近登上頭條的花騎士,正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合適人選,他就是巫王陛下所留下的最完美后代。” “哦——不愧是格哈德,你竟然真的能把他帶來!” “太好了,如此一來,萊塔尼亞就能重來!” 有不少人在歡喜,但也有對此提出反對意見的,這個人就是珂拉。 “格哈德,此人真是巫王的後代嗎?” “我雖然瞎了,但對每個人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