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地下停車場。 謝沐風無聊的坐在休息區,隨意的吃著糕點,看著擂臺上正在狂虐對手的國王。 和他猜測的差不多,這個木阿僧人的戰鬥方式很奇特,身體的柔韌性和靈活性遠超常人,經常做出不可思議的動作來攻擊對手的弱點。可是,在國王的面前,木阿僧人的這些招式就讓他自己變成了一個小丑,無論是纏鬥還是攻擊,在國王的絕對力量面前,他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 當木阿僧人纏住國王的雙腿時,國王直接伸出大手抓住木阿僧人的四肢把他從自己的身上扯下來,朝著擂臺的地面狠狠的砸去。當木阿僧人四肢蹬地反身彈起,又纏住國王的雙臂,國王像只大猩猩一樣,身體下蹲,雙手朝著地面砸去,傳來的巨大反震力震得木阿僧人一口鮮血噴出。 國王越打越興奮,而木阿僧人卻越打越狼狽。就當國王抓住木阿僧人的雙臂,想要硬生生的扯斷時,木阿僧人大聲喊到:“我投降認輸。” 工作人員開啟鐵門,將已經奄奄一息的木阿僧人用擔架抬了出來。 國王和之前的比賽一樣,又在擂臺上撕掉了自己的上衣,高舉著雙手,還不時的捶打自己的胸口,盡情的享受著眾人的歡呼和尖叫。 在臺下觀看的李海龍,氣得自己的胸腔急速起伏,滿眼通紅的盯著擂臺上的國王,恨不得將國王給扒皮抽筋。 反觀毛二哥,嘴角都快裂開到耳後根去了,32顆大黃牙全部顯露了出來,嘴角的口水連成一條線,不斷的滴落在他的西服領口上。 沒過一會,剔骨匠便來到了擂臺之上,他手握雙刀,在自己身前耍了一個絢爛的刀花,左手拿刀橫於胸前,右手拿刀藏於腰際,身體前傾,屁股後頂,圍著國王走著八卦步,時刻尋找進攻的時機。 此時的國王很糾結,以他的實力,就算打不過剔骨匠,也可以和他過上幾招,實在打不過再認輸也不遲。可是他又擔心,如果自己一時大意被對方切掉一隻耳朵或者捅瞎一隻眼睛也倒還好,可要是傷了命根子的話,那自己就要無故遭受很多的罪了。 面子和命根子到底誰更重要一點?國王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 “哈哈哈,我認輸,我還要忙著去找小姐姐幫我看手相呢,沒時間陪你玩。”剛說完,又轉頭對著姜雪說道:“觀音,這個小弟弟就讓給你了,你可要愛惜著玩,別把人家給弄壞了”,說著,國王便從開啟的鐵門中穿過,來到了休息區。 姜雪白了國王一眼,扭動著腰肢朝著擂臺走去。臺下的觀眾看到一個性感妖嬈的大美女上了擂臺,都像打了雞血一樣朝著姜雪吹著口哨。 剔骨匠看到是個女人上場,帶著一絲淫穢的目光從頭到腳的打量著姜雪。發出像毒蛇吐信般的聲音:“好多年都沒有女人敢和我打鬥了。美女,你就這麼赤手空拳的上來?就不怕我把你身上前凸後翹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哈哈哈。” 一邊說,剃骨匠還一邊用自己長長的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看上去既猥瑣又恐怖。 姜雪嫵媚的一笑,看了看自己前凸後翹的身材說道:“是個男人都說我長的漂亮,怎麼會有男人捨得將我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除非,除非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姜雪的話引得臺下眾人鬨堂大笑,本來是一句隨口的玩笑話,她卻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正好戳中了剔骨匠的痛點,剔骨匠身材短小長相可惡本來就沒有女人緣,再加之自己的功法特殊,每天玩刀不免傷到自己,特別是在小時候練一套比較特殊的刀法時,他差點沒把自己的命根子給全部割掉,不過結果也好不了多少,剩下的那一截除了尿尿根本就不能用了。 所以,在格鬥中剔骨匠對待女人比對待男人更加的殘忍粗暴,很多女人遭到了她的毒手,所以近幾年已經沒有女人敢和他同臺打鬥了。 剔骨長的嘴慢慢張開,露出了那一顆顆如倒刺一般的牙齒,嘶啞的說了一句:“你找死。” 沒有理會剔骨匠,姜雪戴上了自己的面紗做好了戰鬥準備。這一次,姜雪並沒有進行試探性的攻擊,而是直接開啟了百分百的戰鬥模式。 剔骨匠將雙刀在自己的身前舞動著,步伐也逐漸凌厲起來,圍著姜雪不斷的進行試探。 姜雪沒有被動的等待,直接出手從腰後甩出密密麻麻的球形暗器,暗器朝著剔骨匠直直的射去,剔骨匠一邊躲閃,一邊用雙刀格擋,所有的暗器都被他靈巧躲過。同時,他還不斷向著江雪所在的方向靠近,準備變防守為進攻。姜雪也開始圍著擂臺四周跑動,從脖子,後背,腹部裡掏出許許多多不同種類的暗器,向著剔骨匠丟了出去。 這樣的戰鬥方式雖然暫時還傷不到剔骨匠,卻讓剔骨匠感覺打的很憋屈,原本心裡就被姜雪勾起很濃的怒意,現在又多了一些煩躁的情緒。他的出招越來越快,越來越亂。 經過三分多鐘的試探,姜雪身上的暗器迅速消耗著,與他對戰的剔骨匠看到姜雪發射暗器的頻率越來越慢,數量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