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沐風那天晚上說的話,再次迴響在刀疤的耳邊。 謝慕風沒有說大話,他和殭屍扳手腕這事已經成為事實。 那麼,他說的第二句話有沒有可能成真呢! “這也是你的一次機會!” 刀疤清晰的記得謝沐風說的第二句話就是這個。 以前回想起這句話時,刀疤心裡更多的是害怕、恐懼和擔心。 自從孔曉東的右手被謝沐風一槍打爆後,刀疤的世界就彷彿出現了一道光,這讓他變得蠢蠢欲動起來,因為他已經能夠嗅到屬於他的機會快到了。 直到現在,孔曉東真的死了,道上這灘水被攪得越來越渾,就連多年不怎麼露面的殭屍也決定高調亮相,再次進入眾人的視野。 刀疤嚴重懷疑孔曉東就是謝沐風找人弄死的,只不過做掉孔曉東的手法乾淨利落,殭屍這幫人沒有找到把柄而已。 否則,正當年輕力壯的孔曉東,怎麼可能被一兩瓶止疼藥給毒死了呢?這樣的理由,刀疤怎麼也不可能相信。 一個偏遠的廢棄工廠,一個狼狽的青年男子無力的躺在一個破敗的房間裡,房門被一條手臂粗的鐵鏈鎖了起來。 躺在地上的男子頭髮凌亂,兩個眼窩深深的陷了進去,身上的衣服被一些不知名的液體所浸溼,腳上的鞋子早已不知去向。 踏、踏、踏,房外突然傳來腳步聲,躺在地上的男子猛地坐了起來,快速朝著房門爬去,雙手不停的拍打著鐵門,大聲喊道:“我知道的全都說了,東哥的死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大嫂也過來看過他,當時東哥還好好的,大嫂她可以替我作證。大嫂走後,東哥就一口氣把藥給全給吃了,這才出了事。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男子帶著哭腔對著門外的人大聲喊道。 門外的腳步聲在靠近鐵門後停了下來,一個嘶啞的聲音響了起來。“除了孔曉東的死,你還知道了些什麼?” 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青年男子非常高興。 昨天下午,青年男子上樓給孔曉東送飯時,就發現他已經不行了。 當時,男子被眼前這一幕嚇得著實不輕,只能給自己的老大猛虎打了一個電話,把孔曉東快不行的事告訴了他。 猛虎得知了這個訊息後,馬上聯絡了馬向前和飛龍,馬向前立刻安排人手對孔曉東所居住的自建房進行了封鎖,同時把孔曉東的事告訴了殭屍。 殭屍要求馬向前立即對孔曉東的死因進行調查,必須在當天之內給他一個答覆。 馬上前將照顧孔曉東的青年控制了起來,從他的嘴裡得知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在得知洪曉東有可能是吃了止痛藥而死的,馬向前又立刻安排人將孔曉東沒吃完的藥拿去做了化驗。 一直忙到晚上12點,才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得清清楚楚,將調查情況彙報給了殭屍後,殭屍便召集幾個高層和孔曉東的兩名得力手下到賭場碰頭。 調查完後,馬向前便安排兄弟將照顧孔曉東的青年男子給放了。 男子正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自己的住處時,卻又被突然闖進來的幾名大漢給綁了起來,被人用一個破口袋罩住頭後,送到了這裡。 被關進這個房間後,大漢將他的頭套和捆綁的繩子全部解開,將他一個人丟在了房間裡便離開了。 男子拍打了一晚上的門,對著門外大呼小叫了好幾個小時,卻始終沒有一個人回應他。 也許是身體真的困了,又也許是心理承受不了這樣的壓力,青年男子不知不覺便躺在地上睡著了。 這時終於聽到人的聲音,他哪能不高興。 “大哥,我就只是一個小人物而已,負責東哥的飲食起居,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大哥,請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青年男子大聲的哀求道。 “我問你,除了孔曉東的死,你還知道些什麼?說了我放你走,不說,就讓你一輩子關在這裡。”站在門外的男人開口說道。 “大哥,我真不知道你想從我這裡知道些什麼?大哥,你想問什麼就直接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青年男子真的不知道外面的人到底想讓他說什麼,只能繼續苦苦的哀求道。 “是不是你在外面傳孔曉東和他的大嫂有一腿?”經過一陣沉默後,門外的男子開口問道。 青年男子心裡咯噔一下,心想,原來門外那個人找自己,是因為他在外面到處傳孔曉東和大嫂之間的那點事。 想到這裡,青年男子突然擔心起來,這事確實是他口無遮攔傳了出去,如果被馮曉東的死黨或者是大嫂的人知道了,那他可就危險了。 “啊!這,這事兒啊,這事我也是到道聽途說的!”青年男子想著要把這件事推出去。 “你聽誰說的?”門外的男子問道。 “我,我是……。”青年男子猶豫了一會,還是覺得自己的小命重要,於是開口回答道:“我是聽猛虎說的。” “你說的猛虎是不是孔曉東的手下,是一個身材矮胖的人。”門外男子繼續問道。 “對對對,就是他,我就是從他口中聽說孔曉東和大嫂有一腿的。”青年男子急忙說道,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