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向前沒有在賭場多做停留,便離開了東南角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孔曉東在大廳裡選了一張玩21點的賭桌坐下去玩。 其他的賭客見到是臭名昭著的冬瓜來了,大家都紛紛離開了這張賭桌,到其他地方玩去了,只留下零零星星三五個新人還在那裡繼續玩著。 孔曉東也不在意,拿出一沓紅色的百元大鈔丟到桌子上,便坐在那裡玩了起來。 沒玩幾把,孔曉東就輸掉了一兩千塊錢。 看著旁邊一個玩得並不熟練的青年男子猶猶豫豫,不知道是否應該繼續叫牌,孔曉東便想把氣發洩在這個青年男子身上。 他對著那個青年男子破口大罵起來:“你他媽到底會不會玩呀!湊個21點有這麼難嗎?要牌就摸,不要就過,別磨磨唧唧的擋了老子的好運。” “你這人怎麼罵人吶?我要不要牌關你屁事?”正在猶豫不決要不要牌的青年男子,自己也輸了不少錢,心情正不好,被孔曉東這麼一罵,火氣頓時就上來了。 聽到青年還敢還口,孔曉東的嘴角露出一個殘忍的弧度,他慢慢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著青年走去。 青年人也毫無懼色,刷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稜的脖子對孔曉東說道:“你想咋的?這裡可是殭屍哥的地盤,容不得你在這裡撒野!” “這裡是殭屍哥的場子嗎?我確實要給他幾分面子,這樣吧,留你半條命就行了!”說著,孔曉東迅速的從腰後抽出了一把獵刀,直直的朝著青年人的左肩刺去。 沒有想到會直接動刀,青年人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只來得及向後退了半步,便發出了一聲慘叫。 股股鮮血從青年左肩的傷口裡流出,很快就將他的夾克染成了暗紅色,青年向後仰倒,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孔曉東順勢抽回了獵刀,用自己的袖子在獵刀上面擦拭著,嘖嘖的笑道:“到場子裡來玩,居然都不打聽一下我是誰?嘿嘿嘿,活該你今天見紅。記住了,我叫冬瓜,下次見了我,叫一聲冬哥,不然見你一次捅你一刀,聽到了沒有?” 躺在地上的青年痛苦的哀嚎著,哪裡還有精力回答孔曉東的問題。 賭博大廳的四面八方迅速趕過來了三五個大漢,原本幾人是擼起袖子怒氣衝衝跑過來的,準備給鬧事者一點顏色看看。 可一看到站在一旁擦拭著獵刀的是孔曉東,他們便相互看了看,知趣的沒有走上前,只是把旁邊的賭客驅散開來,給現場留出了一片空地。 大廳裡吵鬧的聲音很快就引起了殭屍的注意,正在辦事的他被這突如其來的吵鬧聲給打斷了,心裡頓時升騰起了一股怒火,一臉怒氣的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來。 “誰他媽敢在我的場子裡找事?都不想活了嗎?”走到大廳來的殭屍怒聲喝道。 見到殭屍走了出來,大家自動讓開了面前的道路,分別站到了兩側。 很快,殭屍走到了玩12點的賭桌旁,看到站在一旁玩著獵刀的孔曉東,以及倒在血泊中的青年男子,殭屍便猜到了這裡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他瞪了一眼孔曉東,嘴上卻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心裡暗自嘆了一口氣。 然後緩緩轉過頭,一邊伸手指著躺在地上的青年,一邊對著維護秩序的大漢說道:“你們過來幾個人把他送到醫院去,醫藥費咱們出,另外再給他一萬塊錢作為賠償,如果他還有其他的要求,讓他自己來找我談。我給會計說一聲,你們到他那裡去提點錢。” 聽了殭屍哥的安排,站在一旁的幾個大漢連忙上前,將受傷的男子扛起來。 受傷的男子現在正處於半昏迷狀態,任由幾個大漢扛著離開了賭場。 殭屍又對著21點賭桌旁的荷官說道:“一會把這收拾一下,血呼啦嗤的像怎麼一回事!”安排完後,殭屍便對著在場的其他人大聲說道:“要玩的繼續玩,要走的把籌碼兌換了就可以離開了,今天是我們對不住大家了!我做主,給在場的所有人一人一包華子,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請大家多包涵包涵。” 說完,殭屍向著眾人抱了抱拳。 現場的賭客交頭接耳起來,有少部分人跑到了前臺兌換籌碼去了,更多的人選擇繼續留下來,到其他的賭桌繼續下注。 見到場子裡的秩序慢慢恢復,殭屍轉身朝著站在一旁擺弄獵刀的孔曉東說道:“你跟我進來一趟。” 說完,殭屍轉身朝著辦公室走去。 孔曉東跟在殭屍身後,也走進了辦公室。 “跪下!”孔曉東剛走進辦公室關上房門,就聽到殭屍大聲的呵斥了一聲。 這一聲呵斥,把站在一旁正在整理衣服的趙春麗嚇了一跳。 孔曉東卻沒有猶豫,他就這麼直直的跪了下去,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悔過和緊張,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你這是打算要翻天嗎?在我的場子裡搞事情,真的不怕我用家法懲治你?”殭屍厲聲問道。 “還不是要怪那小子在那裡磨磨蹭蹭的,半天都下不了決定還要不要牌,我也只是催促了他兩下,他就要和我動手,我可是你殭屍哥的手下,總